宋挽见云深深进来立马开心的迎上去,云深深也装作不知道刚才的事情一般笑容明媚的和她说笑。

在宋挽的引荐下,云深深很自然的跟在座所有人打了招呼,都是以前在云华时候的熟面孔,寒暄几句除了王倩茹依旧有些阴阳怪气,其余人表面上都很热情。

坐了十多分钟,佣人进来说宋母让宋挽去前厅招呼客人,一行人见时候差不多也跟着去了前面。

宋家的客厅还有屋外早已聚满了客人,云深深不喜欢这种场合本想避到花园去,想着宋挽特意请自己来,如果不过去和宋母打声招呼太失礼,只好跟着宋挽过去。

在宋挽跟一众阔太太打完招呼,被众人轮着夸奖一番后,王倩茹的母亲李玲似刚看到云深深般惊叫道:“哎哟,这不是深深吗?好久没见了,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王倩茹母女都是事儿精,被她点名云深深顿感不妙,大呼倒霉之际面上仍保持适宜微笑:“王太太好。”

经李玲提醒,其余人的目光也从宋挽身上移过来。

“王太太你说的什么话,你忘了深深的妈妈当初有多美了,要不然也不会迷得深深的爸爸一愣一愣的。”说话的是李太太,家里靠经营医用凝胶起家,长得五大三粗,却是一脸刻薄相,“要我说深深是被她爸拖了后腿,只遗传了她妈妈七八分的容貌。”

“七八分也够了,以深深妈妈当年的美貌,别说是当女明星了,就是当个亡国妖妃都使得。”一个云深深不认识的太太接过话头,嬉笑一阵又甩给宋母,“你说是吧宋太太。”

跟宋挽的温暖和煦比起来,宋母为人势力泼辣得多,但她作为主人无论心里真实想法是什么,脸上总要带着识大体的微笑,就连说的话也必须是“和谐”调子。

“你们几个说的越发没边了,深深妈妈可不是空有美貌的花。”她说着朝云深深望过来,笑意流于脸皮,“深深,宋挽刚从国外回来,朋友不多,你有空就多来玩。”

云深深心里冷笑,无论这些人说了多少赞美的话,她也知道在她们心里有多看不起自己的母亲,说鄙夷都是轻的。

她的母亲陈锦绣绰号“吸血妖姬”,人如其名,不仅长得美艳绝伦,气质也倾国倾城,整个人生更是精彩到如一匹价值连城的锦绣绢帛。

宋母说的对,陈锦绣绝非空有美貌的花,她的果敢气度手腕无一不是上乘,不然一个孤儿院出身的孤女怎么能嫁入当年的云家?

云家没落后,陈锦绣不仅立刻和云礼离了婚,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改嫁一富商,然后……就开始了改嫁之路,到现在已经嫁了第三次,且一次比一次嫁的好,一次比一次富贵。

云深深不动声色的弯弯唇,她敢保证这些人的鄙夷里都有艳羡,只是都不敢承认罢了。

呵,亡国妖妃,直接说红颜祸水不是更好?

她云深深从不是挑事的人,但也绝不会让人欺到头上作威作福。

“宋伯母这样热情,我一定经常来,就怕到时候您嫌我烦。”她首先言辞恳切,语气亲昵的跟宋母到了谢,而后开始“奉承”其余几人。

“呵呵,王太太真会说笑,美貌对于女人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幸福与否关键还看她嫁的人好不好。”云深深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望向李玲,满脸艳羡之色,“从这点说谁都不能和王太太比,我上次在商场遇到王叔带着女秘书逛珠宝柜台给您挑生日礼物,说是不懂女人心特意让女秘书帮忙,他那么忙还有这个心思可真是模范丈夫。”

李玲听得脸上一僵,尚未想好对策,王倩茹抢先跳出来指着云深深鼻子骂:“云深深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爸跟他秘书只是工作关系。”

“啊?我没说有私人关系啊。”云深深十分茫然的望着她,片刻后才惊道,“难不成哪天他们不是去给王太太挑礼物的。”

“你……”王倩茹还欲再说,被李玲死死拉住。

云深深假装没看到李玲眼中的怨毒,话题一转又说:“当然了,李太太也是御夫有方的典范,上个月李先生在香港苏富比拍得天价红宝石,到现在热度都还没散呢,我猜他如此大手笔一定是要送给李太太当礼物的,是吗?李太太?”

李太太脸上青白交接,结结巴巴的掩饰:“是……是的,他说准备给我镶在戒子上,我说了好多次老夫老妻不要这么高调,他就是不听。”

“该高调的时候自然要高调,不然外面的人怎么知道李先生有多宠李太太。”

云深深笑得如沐春风,一副“羡慕嫉妒恨”的调子,但在场的人都已经笑不出来。她心里暗爽,呵呵,谁不知道你们老公包二奶?气不过就来打我呀?谁让你们嘴贱。

虽然对于母亲陈锦绣的行为云深深从未认同过,也不觉得多传奇高尚,但无论怎么她都不会任凭陈锦绣被外人含沙射影的欺辱。

宋母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她见气氛尴尬,怕云深深会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硬着头皮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坐了这么久一定都闷了,不如去外面转转,今晚表演的乐团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请到的。”

她这样一说,几位有气发不出的太太立马附和着往外走,经过云深深身边眼神均有些不善,云深深毫不介意,目光清澈喜悦的和她们对视,不傲慢,也不卑微,弄得几个人像吃了蚊子一样胸闷气短。

宋挽被宋母叫去招呼客人,她不太放心云深深,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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