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你们可别后悔!”
就在这时,破庙门口又出现了一辆马车。
他们几人停下动作,纷纷转头向外望去。
是一辆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马车,赶车的人戴着斗笠,看不见面容,等他下了马车,将马车的帘子掀开……
紧接着是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伸了出来,是一位男子得手。
男子行云流水般的从马车里走了出来,他不紧不慢的将伞撑开,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那女子一看马车里的人,一脸惊慌,后退了一步。
知画却已经惊呼出声:“陶先生,是陶先生。”她像是在异乡遇到故人一般激动不已。
秦曼瑶也看见他了,倒吸了一口气,这人怎么来的这么巧……
陶然举着伞慢悠悠的走进破庙,明明只是很随意的拿着伞,却处处透着清贵。
陶然一脸平静的看向面前的女子,许久未见,她似乎瘦了些。
而知画又开口,“陶先生你快帮帮我们,这女子要杀我们……”
听到知画的话语声,陶然才不情愿的将视线转到那女子身上,目光有些微冷,女子被他一瞧,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陶然也不说话,只是转头看了一眼外面赶车的人,来喜此刻才走了进来,脱下斗笠,三两下将女子手中的剑夺下,将她绑了起来,再将帕子塞进她嘴里,丢进车里。
这一切也不过瞬息,众人都未反应过来。
知画立即拍掌,“陶先生可真厉害!”说完后,大家才反应过来,纷纷松了一口气。
林嬷嬷和苏嬷嬷的上前屈膝行了大礼,道:“多谢陶先生今日出手相助,此等恩情无以为报,请受奴婢们一拜!”话落,大家纷纷朝陶然行礼。
“不必如此,不过是举手之劳之事,不必放心上。”陶然侧身避开了她们的行礼。
林嬷嬷回头朝自家小姐使了眼色,出门在外遇到了总该打声招呼。
秦曼瑶不是不想打声招呼,她此刻真的有些怀疑此人,每次出事他都出现,说这一切与他无关,她还真不敢相信。
“陶大人!”秦曼瑶屈膝行礼,咬牙切齿的道,“多谢您今日又一次相助。”
陶然微笑的看着她,见她有些生气,也不同她解释,道:“秦四小姐这是又打算去哪里。”他的这个又字音咬的有些重。
秦曼瑶回道,“无事随意走走,不知陶大人怎么会在这雨天出门。”
“噢?。”陶然挑了挑眉头,“秦四小姐这随意走动走的有些远啊?。”
二人来回打着太极……
知画看不过去,回道:“先生有所不知,我家老夫人让小姐去南阳散散心,小姐这是准备回去了。”
“这样啊,不过今日雨似乎停不下来,可能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了!”
“是啊是啊,这天气就是这样多雨。”知画附和道。
秦曼瑶瞪了知画一眼,吃里扒外的家伙……知画却没,因信阳到大连那段时间与陶然相熟了,这会也无所顾忌相谈了起来。
陶然见到秦曼瑶那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故意在她面前露了一个坏笑,似乎在同她说你不理我,自然有人理我
苏嬷嬷见陶然还站在门外,立刻热情的请他进去,刚刚里面已经被他们打扫一番了,她想着如果能随陶先生一起回去是最好了,免得路上又遇到危险,她们这些人刚刚是真被吓到了,到现在里衣都湿透了。
从阿木手中拿了木凳,用袖子擦了擦,摆在边上,开口道:“陶先生别客气,请坐。”
陶然朝她点点头,“谢谢。”
“哎哟,陶先生这是折煞我,这点小事不用谢!”苏嬷嬷被他一谢,不好意思起来。
林嬷嬷道:“这雨下的,庙里太潮湿,我话。”林嬷嬷朝苏嬷嬷使了个颜色,然后就带着苏嬷嬷一起去收拾柴火。
知画和玉竹一左一右的守在秦曼瑶边上,秦曼瑶也不开口说话,只是盯着外面的雨发呆。
陶然的出现实在是太巧合了,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间出现,他又是如何知道她去南阳的?
陶然盯着她瞧了一会,转开视线,“如若今日这雨不停,秦四小姐准备如何?”
“这寺庙虽然简陋破损,但我本身就是落难之人,有何资格嫌弃?在这住上一宿有何不可。”秦曼瑶没有看他,自顾自的回答道。
“秦四小姐果然同其他人不同,不拘小节,在下佩服……”他从心里佩服她,世家千金,能屈能伸。
……
翠微居里,袁氏同秦老夫人聊着,“昨儿司徒夫人过来了,她说下月找个时间见见瑶瑶。”
“这件事可有同你嫂嫂商量?”秦老夫人闭着眼睛,手上拿着佛珠转动。
“我这不是先开同您说一声嘛,您同意了,嫂嫂自然没意见。”袁氏解释道。
“还是先同你嫂嫂说,毕竟当家的是她。”秦老夫人开口道。
“那好,我一会去跟她说。”袁氏面上有些不快,但还是答应了。
秦老夫人心知她这么多年一直放不下,明面上妯娌二人相处融洽,但她多年都躲在佛堂里,目的就是不愿听从萧氏安排,这些她都清楚。
“苏家毕竟有太后娘娘撑腰,虽然苏家小子议过两次亲,但这都没什么。”
“我虽然前些日子答应你可以相看,但不代表我同意,毕竟这是瑶瑶的往后的一生,我知道我不松口答应,你也会想尽办法,所以我才说愿意让瑶瑶亲自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