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真的好想跟他一起回家,回到属于她们两人的家。
木宝宝不知道,她神情落寞目送迟景笙离开的时候,站在角落里的迟瑞年则神情哀伤的看着她。
他每天都会转到木宝宝这边好几次,只是每次他都不敢靠近,不敢让她发现。
他不想看到她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他。
更因为范伶的事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她。
他的心里跟迟景笙一样希望她能早日洗清嫌疑,只是,他亲口跟她讲,可能她也不会相信这是他真实的想法。
周六,迟景笙早早就来到看守所,没有去加班,而是选择陪着木宝宝。
不用迟瑞年特殊交代,看守所里的人也会给他特殊照顾,让他待在关着木宝宝的房间里。
木宝宝挺意外迟景笙这么早过来,开心的抱住他的腰腻歪了好长时间。
两个人默契的不谈范伶的事,第一次畅聊两人的未来生活。
“将来我们生两个宝宝,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好不好?”
“好。”
得到迟景笙的认可,木宝宝开心的咧嘴笑着。
“你是孩子的爸爸,起名字的事交给你了。”
迟景笙伸手宠溺的捏了捏她因为开心微鼓着的小脸。
“男孩叫迟小木,女孩叫迟小宝。”
他的脱口而出,让木宝宝微愣了一下,这名字起的未免太快了吧!
下一秒,心里甜滋滋的。
两个孩子的名字里都有她的存在。
如果她知道,在她只有七岁多的时候,迟景笙就想好了她跟他未来孩子的名字,应该会震惊到哭。
“呵呵...好听。”
笑呵呵的夸赞着。
除了迟景笙,后南凝几人根本见不到木宝宝。
因为木宝宝的事,段义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去招惹孟寄莲,她的心情确实不好。
所以这段时间孟寄莲的行动上自由不少。
一大早就到了一间花店,帮其小柳打理花花草草。
快中午的时候,后南凝也来到花店帮忙,以往相聚花店里,总是听到愉悦欢快的笑声。
今天出奇的安静,连交谈声都很少。
孟寄莲给一盆满天星供足了水分肥料,往边上的藤椅上一座,岔着双腿,一副女流氓的坐姿。
看向其小柳跟后南凝,说出心里的疑惑。
“我在想,范伶一直不待见宝宝,甚至连迟律师她也不喜欢,却突然约宝宝见面,会不会是她本身就带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预谋?”
其小柳跟后南凝都停下手里的活,纷纷将目光转向孟寄莲。
后南凝沉思了一下开口。
“她跟宝宝只能算是不融合,并没有什么大的深仇大恨,不可告人的预谋应该不存在。”
其小柳也认同的点点头。
“我也跟南凝一样的看法,而且从咖啡馆视频里能看出,刚开始范伶跟宝宝的的互动谈话,还有表情都是温和的,而且她还给宝宝送了东西,就是不知道后来的几分钟里怎么突然画风转变的那么突然,只是宝宝对谁都不肯说最后跟范伶谈了什么?”
三人又陷入了沉默里。
直到系涵柔的到来,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小丫头也没了往日的青春飞扬活力,用低落的语气跟她们打招呼。
提不起精气神的坐在椅子上。
“我跟妈妈跟爸爸都求了情,他们也是有心无力,传播的太快,这事已经变成z国人们最关注的一件事,唯一的希望只能靠迟大哥,段大哥他们帮木姐姐找到有力的辩证出口。”
后南凝轻轻的拍了拍丧气着的系涵柔肩膀,温声宽慰着。
“我们要相信迟律师跟段义他们,更要相信那么好的宝宝,老天爷不会让她蒙受不白之冤的。”
系涵柔瞬间就来了三分精神,她很赞同后南凝的话。
包括其小柳跟孟寄莲。
是的,那么好的木宝宝,老天爷不会让她蒙受不白之冤的。
从看守所出来,迟景笙直接到午逅咖啡馆,跟段义,冉飞舟汇合。
因为范伶在这里猝死,咖啡馆的生意也受到影响,以往此刻应该客流高峰,此刻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
看到迟景笙,段义跟冉飞舟连忙坐直了一些,当他刚落座,服务员连忙走过来询问他需要什么?
“黑咖。”
听到迟景笙点黑咖,段义跟冉飞舟连忙对看了一眼。
他们知道迟景笙不但在感情上专一,对茶水也是,咖啡只喝白咖啡。
冉飞舟不太了解迟景笙跟范伶之间的事,眼里带着疑惑,今天怎么变了!
段义最清楚迟景笙为什么点了黑咖,他心里对范伶是有感情的,只是很小的时候得不到范伶的回应,他将对母亲的依恋存封在心底最深处,并不是没有。
范伶突然的离世,迟景笙的心痛并不亚于迟瑞年,只是他习惯了隐藏。
之所以点黑咖是因为范伶生前钟爱黑咖,点它,是对范伶的一种思念。
段义难受的滑动了一下喉结,他之所以一直心甘情愿的被迟景笙‘欺负’着,最大的原因是想逗他开心。
忍住心里的难受,看着迟景笙开口。
“景笙,我觉得背后有人在篡动迟伯母的事情发酵,传播的速度极其之快,国家即将到来的五年大选都没有宝宝谋害迟伯母的热度高,如果没有人为刻意的操控是达不到这个效果的。”
冉飞舟冷酷的脸上一片严肃,接着段义的话说道。
“我也跟段大哥有同样的观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