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宁语天取得好的成绩孤儿院院长会给木城安去一封信,汇报一下喜讯,期末考试小天得了全年级第一。小天参加奥数比赛得了第一....
只是宁语天高三的时候,院长因为突发脑梗去世,后来木城安就没了宁语天的消息。
此刻,木城安的眼里晃过惊讶的光,看着宁语天。
“你是那个跟我有过约定的小女孩,小天?”
宁语天笑着,眼里的水光汇聚成泪水控制不住的滴落下来,他还记得她!
“嗯,我按照约定来找您了!”
哽咽着嗓子说道。
两个人瞬间有好多话想聊,聊往事,聊院长。
木城安看宁语天的眼里多了一份长辈的关爱,就好像看到自己的孩子似的。
宁语天的脸上様着幸福的笑,哪怕只得到木城安长辈的关注,她也觉得幸福无比。
第二天,段修远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疼,对昨晚醉酒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更是记不得自己对宁语天表白心声以及强吻她的事。
简单收拾了一下去上班,敏感的他,感觉到宁语天对他存在隔离感,笑意都不怎么自然,很是困惑,心里更是难受着。
木城安见他一点都想不起来喝醉酒的事,便压住了要问的话,因为段修远快结婚了,如果他只是一时喝醉酒了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自己挑明了反倒给他心里增加负担。
他跟宁语天说了自己的想法,宁语天很赞成,看段修远的样子确实是一点都不记得喝醉酒的事,确实不适合挑明。
两人便将这件事压在了心里。
而段修远也渐渐的察觉出宁语天对木城安的尊敬里带着爱慕,木城安对宁语天也是照顾有加,他完全相信木城安的人品,只是心里很是难受,在加上越来越近的婚期,让他的内心更是不安定。
木城安每天工作时都是精神饱满的,唯一能让他分心的就是木宝宝,那时候的木宝宝总是因为迟瑞年的事闹腾个没完。
每当看到木城安伤神的时候,宁语天就知道木宝宝又闹情绪了,她的内心特别的想帮木城安分忧解难,只是她很清楚自己没有能力帮他,只能每天在心里祈祷木宝宝能懂事点,能放开对迟瑞年的执念。做个乖巧正常的好孩子,不要给木城安增添忧愁。
而后来段修远一喝醉酒就自动的就去找宁语天,热情的表白着自己的爱意,宁语天吓的不管他怎么叫喊怎么诉说怎么踢打都不开门,直到他自己筋疲力尽了才摇摇晃晃的离开。
搞得左邻右舍都对她颇有意见,宁语天自己更是痛苦不堪。
只是每次,段修远清醒过来后完全记不得醉酒的事,只感觉嗓子发干,脑袋昏沉。
依然按照婚期结婚,依然正常的上班,正常的跟宁语天相处,正常的控制着心里对宁语天深深的爱。
短短半年她搬了三次家,每次都能被醉酒的段修远找到。
段修远能平衡好自己,反倒是宁语天被折磨的身心俱疲,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辞职离开帝都,但是她舍不得离开,木城安就是她心灵的照明灯,她不敢想自己失去待在木城安身边的机会,会变成什么模样,或许会变成废人。
硬是撑着坚持着,人越发的消瘦,精神也不佳。
木城安还是发现她的异常,特意找她谈心。
面对温和满眼慈爱的木城安,宁语天知道,在木城安的心里只会把她当成孩子看待,她的心里即幸福又心酸着。
还是忍不住将自己被段修远折磨的苦恼告诉了木城安。
“总理,喝醉酒的他跟正常时候的他真的就是两种人,关键他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醉酒做过的事,我连跟他沟通都没有办法。”
木城安听后同样感到事情很复杂,特意带着宁语天找他一位心理学方面颇有研究的同学孙弘承。
听了宁语天的描述,还有木城安对段修远的看法,孙弘承微蹙了一下眉头,表情略显严谨。
“他这个案例我还真的没有见过,一般解离性身份疾患,或多重人格,是心理疾病的一种,他们在日常生活中多多少少会有痕迹可寻,性格极度内向,做事容易偏激,情绪容易不稳等等...按照你们对他的描述,他完全没有这样的症状,只在喝醉酒的时候才会出现人格分裂,这个还真的是个特例情况,我还真的没有办法给他定位。”
宁语天跟木城安都感到不小的压力。
孙弘承沉思了一下看着木城安说道。
“明天上午,我去你那边坐坐,我想侧面观察一下他,看能不能捕捉到蛛丝痕迹。”
木城安很是感激孙弘承的帮忙,他个人而言,对段修远很是喜欢,确实是个有能力又踏实又上进又可靠的小伙子,关键正值风华年纪,真的要是有精神或是人格方面的疾病,真真是让他很心痛的一件事。
第二天,孙弘承如约而至,段修远见宁语天很是忙碌的样子,主动负责接待孙弘承。
将他领到木城安办公室,端茶递水样样灵活。
孙弘承装着随意的跟他聊了几句,段修远的回答各个方面都很正常。
宁语天一直没有进木城安办公室,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从段修远起身接待孙弘承的时候,她就一直提着一颗心,矛盾又纠结着。
一方面希望孙弘承能判断出个结果,如果段修远真的被定位精神方面有问题,肯定是不能在总理办公室工作了。一方面又希望他没有问题,良心话,段修远不醉酒的时候真的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