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过奖了,她爱胡闹,有什么得罪的,你别太在意!”顾禹墨帮卿悠说着话。
“哪里会,小悠做事很认真,我们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在社团这么长时间,看人还是很准的!”社长招呼顾禹墨坐下。
“小孩子脾气,认准了就会一头栽进去!”顾禹墨嘴角扬起一抹笑。
“这样才好,我们都少了那股子冲劲,少了初时的那份灵动!”社长似有感触。
顾禹墨看向窗外:“我们要护着她们,让她们一如初时。”
社长哈哈大笑:“还是禹墨兄弟会说话,难得遇见合眼缘的,咱交个朋友,介绍下我自己,动漫社社长,大三经管系,韩非鱼,比你大,叫我声哥绝对不亏。”
“非鱼?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的非鱼?”顾禹墨脑中闪过这个名字。
韩非鱼惊讶极了:“禹墨兄弟不简单啊,很少有人第一次听,能准确知道我名字怎么写的?”
“非鱼兄过奖了!”姓韩,韩非鱼,叫他声哥,确实不会亏。
两人聊得起劲,时间过得很快,卿悠换好衣服出来时,他们还在海聊,静静的站在一边,顾禹墨从来都是温润如玉,亲疏有别,难得见他会和一个外人聊得如此投入。
没站多久,顾禹墨发现了卿悠,站起来问:“衣服换好了?”
卿悠点点头,顾禹墨回过头对韩非鱼说:“非鱼兄,有空咱们一起聚聚,聊聊,我等会有个比赛,先告辞了!”
韩非鱼从他的衣着知道,真有其事,不再啰嗦:“行行行,去吧,有机会咱们再聚,号码都留着呢,不怕找不到!”
和韩非鱼打过招呼,顾禹墨和卿悠离开了后台。
“小宝,你不是有比赛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嗯,有比赛!”顾禹墨帮卿悠整理着头发:“等会去比,卿卿怎么想到参加coy秀?
“我……”卿悠难以启齿。
“嗯?”顾禹墨疑惑的看着她。
卿悠一咬牙,说出了实情:“是舍友捡到了一个纸片,我才来的!”
“纸片,什么纸片?”顾禹墨握起卿悠的手。
卿悠简单的讲述了罗雪舞捡到纸片的过程,吞吞吐吐的说道:“纸片上写着,动漫社缺人,有人想顶替参加coy秀,在球场对你当众表白。”
“你信了?”顾禹墨的眼神变了,谁敢打他的注意?
“我本来不信的,夏夏她们信,我们就去了!”卿悠说道。
顾禹墨认真思考着,以往他的作风是不是太柔和了,让些牛鬼蛇神把主意都打到他身上了:“结果呢?”
“结果是真的,只是我抢在了她前面!”卿悠的声音越来越低,耳根隐有红潮。
苏双儿家里称不上是顶级豪门,算的上小有财富,也是从小一直娇惯到大,没吃过苦,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再加上亲人的放纵和溺爱,形成了她有些畸形的心理,看中的就要得到,哪怕不择手段。
不甘心的她,坐在看台上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见到了场上的卿悠,目光怨毒狠辣:“原来是你,卿悠,我不会放过你的,这次算你走运,咱们走着瞧!”
苏双儿觉得卿悠夺了本来属于她的位置,如今受到众人的追捧、赞扬,那都该是她的,心中更加不是滋味,对卿悠恨之入骨。
台上坐着的三只自然看到了卿悠的出彩表现,都替她高兴着:“夏夏,舞儿,有没有瞬间觉得我们高大上的感觉!”唐雨薇得意洋洋的说。
“此话怎讲?”谭依夏问道。
“我们阻止了一场人间悲剧啊,要是被某个贱人捷足先登了,多让人憋心,哪有这样的情景令人舒畅?”唐雨薇高兴极了。
罗雪舞默默的说:“我觉得,雨你看戏的目的大于你奉献的精神。”
“宾果,正解!”谭依夏十分赞同。
“你,你们……”还能不能友好的玩耍了,唐雨薇悲。
关注的人,有陌生的,关心的,免不了会有倾慕的,司徒瑞在看到卿悠的那刻,觉得自己难以自拔了,他见过调皮的,端庄的她,却都不同于今天的她,一身动漫服饰,被她演绎的活灵活现,展现了她不为人知的美。
他的心中五味俱全,是该放手,还是坚持,头一次茫然起来,以前他只是欣赏,却不足以为之疯狂,现在,他不确定了。
“司徒少爷?”熟悉的呼喊声让司徒瑞回过神来。
“福伯,你怎么来了?”来人是司徒瑞家中的老管家。
福伯满是皱褶的脸庞,露出慈祥的光芒:“少爷,老爷子想你,所以让我接你回去。”
“爷爷?”爷爷对他一直要求严格,却也从未这么急的要他回去过:“爷爷怎么了?”
“小少爷不用担心,老爷子很好,说是好久没见你,想要见见面!”福伯慢慢道来。
“我下午还有比赛,而且要上课的,爷爷不能等到周末吗?”司徒瑞对这场球赛有着期望。
福伯摇摇头,劝解道:“老爷子已经和学校打好招呼,缺两天课没事。”
司徒瑞狭长的眸子紧盯着福伯,福伯始终一副温和慈祥的样子,看不出半点异样。
“福伯,我去收拾东西,咱们等会走!”司徒瑞环视了一下,转身离去。
坐在看台上等着卿悠回归的三人,旁边的位置一直空到比赛结束,都没能等到该等的人。
第二场比赛进入准备状态,毕言索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顾大咋还不回来呢?”
卓修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