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易鸿轩不明所以的问道,他毕竟没开始面对社会,对卿家仅是知道,并不了解。
“是精神!”韩非鱼郑重的说道,一字一句格外清晰:“卿家的精神,影响了太多的人,也使得卿家无人能替!”
易鸿轩沉默了,世间什么事都可以替代,唯独精神,人的精神,是来自内心的东西,是一种信仰,如何替代?
两人回到楼上的包厢内,坐在沙发上的韩非鱼,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视线落在茶几上的红酒杯上,不轻不重的说:“师弟,商场如战场,不是成就是败,但卿家的传承,却是永恒,立于不败的,何其可怕?”
世事多变,浮浮沉沉,总会经历很多的成败,可是一成不变,立于不败,是多么的令人畏惧,又多么的令人艳羡,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他不知道他是幸运还是不幸,他想,他该是觉得幸福的,哪怕为之付出的比常人更多!
酒吧内喧闹依旧,酒吧外霓虹闪烁,如同心中的不平静,烦杂,繁乱,四人站在酒吧门口,等着门童将车取来,灯光将几人的身影拖得长长的,寂静无声。
“小三,去哪里?”上车后,顾禹墨淡淡的问了一句,谁也没有多说,没有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卓修然微微低着头,似乎没听到他的话,没有应声,顾禹墨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无声轻叩着,垂下眼帘,不知道思索着什么,并未催促,大约等了十分钟,没得到回答。
顾禹墨目光微闪,径自发动车,“顾大,去哪里?”坐在后座的毕言索,看了看身边的卓修然,好奇的问。
“去酒店。”顾禹墨简单的回了句,他若愿意说自然会说,平时看起来嘻嘻哈哈哈的,实际上却是个十分内敛的人,笑颜或许只是个面具,心思藏的太深,不为人知,他自然不会去追问。
坐在副驾驶座的风青宸,转头看了顾禹墨一眼,眼中有着思量,却未开口说话,安静的坐着。
车在路上飞驰,卓修然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明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纱,让人看不清。
直行的车,突然转了方向,拐进了另外一条路,没几分钟,在巷子口停下来,顾禹墨轻声说道:“下车吧!”
“到了?”毕言索站在外面环视了下,没发现四周有酒店,疑惑的问。
“没有。”顾禹墨下车后,招呼三人道:“走吧,先去吃点东西,等会去酒店。”
三人跟在他的身后,在巷子间穿梭,熟悉的程度,让卓修然觉得不可思议,他本地人都不如他这般熟悉,格外的惊讶,不过,他是想在心里,但有人是直接问道:“顾大,你怎么如此熟悉呀?”毕言索佩服极了,顾大似乎到哪里都熟门熟路的。
“嗯,我来过!”顾禹墨脚步微微迟疑下,脑海里闪过一幕,嘴角不由得扬起浅浅的弧度:“巷子尽头有家店,东西很地道,小三应该知道。”他清晰的说出名字,视线落在卓修然身上。
卓修然听到名字愣了愣,抬眼看着他,轻声说:“知道,我记得不是在这条路上。”
“确实不是,你知道的是已经全商业化的,而这里是原汁原味!”顾禹墨低声笑了下:“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听到有好吃的,毕言索搓着手掌,蠢蠢欲动:“顾大,真那么好吃吗?我都迫不及待了,咱们快走,走快点!”
顾禹墨看他那副模样,无奈的摇摇头,脚步却加快了不少,七拐八拐的,眼前终于出现了一幢民居的屋子,他停住脚步:“到了!”
“到了?”毕言索手指了指小楼,惊讶的问:“这里?不像是饭店呀?”
风青宸和卓修然在皮昂便没有说话,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民居,二层小楼,古色古香,c市是古今文明的文化都市,不过d市和c市相近,也遗留了不少古建筑,两个城市里洋溢着浓浓的古韵,像这种古居,虽不是随处可见,却也不稀罕,大都是老一辈居住的,年轻人很少喜欢住在这里。
顾禹墨并没有回答,上前走了几步,轻叩着门上的手环,没一会,里面传来柔和的回答声:“谁呀,来了!”
打开门,出现的是一个中年妇人,见到顾禹墨格外开心,热情的招呼着:“禹完,探头往门外看了看。
“萍姨,卿卿今天没来!”顾禹墨微微侧身,让身后的三人露面,为他们介绍起来:“萍姨,我的几个同学,今天刚好有事路过此地,特别想念您的手艺,这不带他们蹭吃蹭喝来了,您可别嫌弃!”
“萍姨高兴都来不及,哪还会嫌弃,快进来!”妇人连忙招呼几人进门,安置好他们,问道:“禹墨,你们想吃什么,萍姨去做。”
风青宸三人不知道到底要吃什么,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顾禹墨,指望他代劳,顾禹墨也不推辞,缓缓说:“萍姨,您别太麻烦,家里有什么,我们吃什么,不挑食的。”
“那行,你们坐会,萍姨给你们做饭去!”妇人笑眯眯的往厨房走去,留下四人坐在桌前,大眼瞪小眼。
民居虽是老旧的建筑,但屋内布置不错,简洁温馨,尤其是他们坐的地方,似乎是特意设计过的,位置旁边有个菱形的窗户,不算大,缺足够看到外面的景色,巷子里亮着昏暗的灯光,随着巷子的曲折,弯弯曲曲,延伸向远方,是一种不同于都市的宁静美,令人着迷。
卓修然静静注视着外面,良久,收回视线,看向三人,略微干涩的嗓音传出:“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