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不管事的外祖父,专心致志的做起闲人,却还是不愿接纳父母,将他们拒之门外,彼时他想不通是什么让外祖父这般执着,此时他才明白,那如滴水穿石般的印记,一旦留下,难以磨灭。
就像他的产业,几乎遍布全世界,可唯独没有z国,三年间,他磨去了年少的棱角,一步一个脚印,逐渐走到顶端,真正掌控了这个企业王国,而疲倦成了他三年来的代名词,幸好有她陪伴。
顾禹墨合上电脑,倚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手指顺着她的眉心,轻轻抚过,视若珍宝,似是感应到他的卿悠,娇嫩的脸颊在他掌心蹭了蹭,引得他缱绻,沉声低语:“卿卿,终我一生,至真至爱,不离不弃!”
卿悠做了个非常漫长的梦,梦里是她的小时候,她和顾禹墨一起在祖父家的生活,他们一起上学,一起成长,十八岁那年,他给她戴上了戒指,那年他们一起出国,相知相爱,他始终握着她的手,不曾松开,她在回头见,总会看到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庞,那双温情缱绻的眸子,她微微翘起嘴角,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眼前却出现了她手机里,一直妥帖收藏的照片,是他和她,再之后,她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个梦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醒来之时,阳光明媚,她眯了眯眼,适应了光影后,转头便看到顾禹墨慵懒地靠坐在窗前的沙发上,专心地翻阅着报纸,透光纱帘的阳光,柔和温暖,他的背影也染上了暖意。
卿悠缓缓坐起身,刚刚一动,顾禹墨就看了过来,见她醒了,轻声问道:”精神养足了?”
此刻真正的清醒过来的她,脸颊蹭的红了,强装镇定道:“睡饱了!”
“唔,起床吃点东西!”顾禹墨放下手中的报纸,站到她的身旁,目光细细地打量着她,她白皙肌肤上的印记,不仅未曾消散,似乎还深了几分,微微蹙起眉头,这般娇嫩该如何是好?是不是要更加温柔点?
“小宝!”卿悠抱着被子,跪坐在床上,手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见他没任何反应,忍不住喊道。
他握住她的手,另只手落在脖颈处的印记:“疼吗?”
“啊?什么?“她低头看去,无奈看不到自己脖子侧面的情况,十分疑惑。
顾禹墨答非所问,一本正经地说:“下次我会很温柔。”随后又补了一句:“allen说有消除痕迹的,家里应该准备几瓶。”
“……”她这回听明白了,默默地低下头,自从他开荤以来,咳,这些事貌似成为他重点关注的对象,随时随地,无时无刻,总能点入中心,想到此,卿悠猛地抬头:“消除痕迹?你去问别人了?”
“我只是问他,蚊子咬的痕迹该怎么消除?”他满脸无辜地看着她。
她不想告诉他,有个词语叫做:欲盖弥彰,她只想钻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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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