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非加强给冰藤输送的内力,使得冰藤力量大增,一根冰藤继续缠绕在铠甲人身上,五根冰藤分别扯住铠甲人的头、四肢。
这是要将铠甲人六藤分尸!
“砰、砰、砰……”
冰藤的力量将铠甲人头和四肢从躯干上扯了下来,六块全部掉到地上。
白亦非注意到铠甲人被分尸后,没有一滴血流出,看到里面的金属结构,心道:“只是一个机关人么?”
他正准备继续朝前走,可还没走出两步,那被扯落在地上的铠甲人头却发出声音,“你在往哪里走,我们的战斗结束了吗?”
“突、突、突”
“突、突、突”
两条火舌向白亦非扫来,子弹像不要钱一般向着白亦非射来。
这些子弹的速度太快,如果依靠身法,他很难完全躲开,但白亦非武功确实奇高,他周围快速生长出一根根粗壮的冰藤,眨眼成林,将其护在了其中。
子弹击在冰藤上,虽然打出了一个个的洞,但又迅速被修复,并未能穿透冰藤林。
“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
白亦非的声音从冰藤林中传出,“噌”,他手中一把血红的剑出鞘,他的内力贯注到剑中,无比冰冷的寒气从剑身辐射向四周,将空气中的水分直接冻成了冰粒。
剑从剑尖开始结起一层冰霜,一寸寸蔓延向剑柄,白亦非将剑执在胸前,直指天空,冰寒的内力从他周身升腾而起,聚在那把剑上,聚在他身体周围。
大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起冰霜,长出了一株株寒冰结晶体。
白亦非动了,他身前的冰藤缠绕在一起,想一把伞挡在他前方,绞向火舌射来的方向,他身影一飘,似乎无重力一般,跟在冰藤之后,手中的剑直刺而出。
这一击很强!
远在山洞中看着白亦非大战铠甲人的苏启也能看出,白亦非的内力和招式是他到这世界,见到的最强者。
可是,这没有意义!
“轰”
“砰”
一声爆鸣、一团火光突然在太子府中响起,引得太子府外的韩军注意,难道里面有人在大战?可他们没接到命令进攻太子府,只能守在外面,派人将这消息迅速传给能做决定的人。
白亦非面上的黑纱被bào zhà的力量掀开,身上的衣服也烂了许多,他半跪在地上,以剑拄地,他的左腿正在流血,可很快又被他所散发极寒内力给冻住,连流出的血也化成了冰。
白亦非脸色阴沉,失去了平日里智珠在握、万事皆在掌控的神态。
“原来‘血衣侯’的血也是红色的,还以为以别人血为生的‘血衣侯’,会有什么特别呢?”
“白亦非”的声音从他正前方传来,白亦非看到一名肩上架着个奇怪东西的铠甲人正对他说话。
白亦非也看向另两个方向,在一个屋顶,在一个墙头,都有一个铠甲人在看着他。
对付一个铠甲人都十分费劲,可现在要面对的是三个……
他这次来太子府,以为自己实力过硬,太托大,栽了!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擒杀本侯?休想!”
白亦非的左腿的骨头都被击碎了,他还是强行依靠剑将身体支撑起来。
白色的头发无风自动,强大极寒的内力从他体内宣泄出来,所过之处,到处都在结冰封冻,他身体周围更是凝结出一块块巨大的寒冰。
可随着天上“砰”的一声响,白亦非背上溅起了一抹血花,他身体一沉,又要倒在地上,他再次强行以剑撑住身体,可这次被击断了脊椎,而且子弹中所带有的má zuì药正在弥漫他全身。
白亦非的身体摇摇欲坠。
正前方的铠甲人道:“你现在可以zì shā,或者成为我的俘虏,带着屈辱和仇恨苟活下去,找机会向我复仇。你会怎么选呢?‘血衣侯’白亦非!”
这其实是苏启在打心理战,杀这种高手不难,但想要活捉,难度不小。
所以苏启故意扰乱白亦非的心理,让其不萌生死志,才能被他活捉,等到真被他活捉了,那时生死就不是他们自己能掌握的!
白亦非死死盯着铠甲人,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铠甲人并未回答他,白亦非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了地上。
远处观看着这一切的苏启,脸露微笑,白亦非没zì shā就好,要是zì shā了,他又少掉一个好的研究对象,虽然死了也能被研究,但死了的哪有活着的研究价值大。
两名铠甲人走到白亦非面前,也不怕这家伙是装死,一左一右扛起白亦非,升空而起,向苏启现在的驻地返回。
太子府内有大战发生的事,被韩军汇报了上去,韩非带着张良连忙赶到了太子府外。
张良道:“韩兄,太子府东南西北四道门都没有敌人防守,要派兵进去试探吗?”
“……”
韩非看着夜色中的太子府,眼神深沉,过了会儿,他道:“不用,里面的情况不清楚,谁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陷阱?莽然派兵进去,只会白折了人命,还是等明天再做决定。”
韩非又向太子府wài wéi着的韩军下令道:“你们在此守着,不得放任何人进出,一有消息,立刻报上来。”
“是!”
随后,韩非和张良离开了。
在路上,张良问道:“韩兄,你认为在太子府中交战的会是何人?”
韩非道:“一种是bǎng jià太子那伙人发生了内讧;一种是在跟别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