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有些想与逆鳞剑灵来一次灵魂层面的交战,想亲身体验一下,可这结果不在他把握之中,遂暗暗放下。
苏启与逆鳞剑灵双方互问互答了些问题,从逆鳞剑灵这了解到的信息不多,他很想仔仔细细拿逆鳞剑灵做研究,偏偏他又无法对逆鳞剑灵如何,这家伙不怕死,又无把柄可拿捏,苏启只能将之继续困住。
“研究灵魂、意识,得从其他方面入手。关于逆鳞剑,暂时先放下。”
苏启在秦国搞研究、开学宫、推动秦国内改革,六国合纵在韩非和燕丹两人的推动下,已经达成,只是这合纵非常脆弱,远不能与历史上的六国合纵相比。
秦国对他们的合纵视若不见,六国也没来招惹秦国,韩非与燕丹皆是心知肚明,这合纵其实是想为燕国和韩国争取更多时间发展,并不是要与秦国争锋。
秦国与六国保持着一种沉默,这一发展便是五年。
五年之中,秦与六国没有任何交战,六国之间也没相互攻伐,一时间,天下似乎太平了下来,只是明眼人都知道,这平静之下蕴藏着更危险的惊澜,一旦爆出,便当石破天惊。
韩国这五年发展不错,可国小力微,被秦、楚、魏三国包夹,根本没有更多发展的空间,纵使韩非、张良有治国大才,却无法尽情施展,只得尽可能将韩国武装起来。
韩国兵力达到了三十万,由大将军统帅,在卫庄的调教下,这三十万可称得上精锐,相同人数下,比原来的韩国军队要强出几倍。
可战火终究是要重启了,第一个点燃的地方就是韩国!
“近段时间,秦军在大规模调动。”
韩王宫,韩非、张良、卫庄三人正就一份从秦国内传来的情报商议着。
张良叹道:“秦军调动的方向是我韩国,其目的已是不言而喻。这五年的平静终究是要被打破了!”
韩非道:“是啊,若再给我十年时间,韩国必然能逐步成为一个大国,到时,必不畏惧于秦。”
张良道:“五年前,那位苏教主与蒙武平定了巴蜀之地,解决了秦国内部的隐患。这五年中,我们在进步变强,可秦国也在变强。秦的国土比韩国广、百姓比韩国多,他们走一步,我们需要十步追赶。”
卫庄听这两人谈话,平静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该想怎么应付秦的进攻。秦虽强,但非无敌。天下间,没有无敌的对手,只看我们能否找到对手的破绽。”
韩非道:“卫庄兄所言有理。此一战,从各方面比较,我韩国都处在下风。所以,我们不仅要靠自己的力量迎战秦国,最好让其他国家也加入进来。”
张良道:“其他国家可不一定会与强秦开战。六国合纵本身只是一个无根之盟,谁也不会傻到去遵守它。”
韩非道:“但六国合纵的盟约存在,那便可利用,我们需尽可能让其对我们有利。他们可以不出兵,但出粮出兵器总可以吧?在秦军到来之前,我们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力量。这段时间,恐怕要让子房和卫庄兄烦累了。”
张良和卫庄都点了点头。
张良表情严肃沉重,一眼便可看出,其是在为韩国担忧,而卫庄则没啥表情,一脸冷酷,看不出其所想,卫庄握了握腰间佩着的鲨齿,眼睛微微一眯,“战争终于要开始了。”
卫庄早就想率领韩军与苏启所在的秦国一战,他要通过打败秦军向苏启真正证明,他并不是苏启所言那样,他能胜过苏启!
其余五国也接到秦国军队大规模调动,即将对韩国用兵的消息。
齐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离老子还远着呢,打不到这里来。
赵国廉颇和李牧则劝赵王派兵助战韩国,可赵王的宠臣郭开早被秦国派人贿赂,在赵王面前反进这二人谗言,让赵王反倒认为李牧和廉颇有不臣之心,对其谏言根本不予采纳。
楚国此时仍是权臣李园当政,国内并不太平,也无瑕多过关注此事。
燕国,燕丹虽接到了这个消息,可韩国离燕国太远,即使燕国有意愿派兵相助,要穿越赵、魏两国国境,这两国也不会答应,燕国只能为韩国相助粮食、衣物等。
魏国邻近韩国,此时魏王是魏景湣王,这位魏王虽非雄才大略的君王,但对天下形势看得明白,知道秦的可怕,早在韩非与燕丹之前,便有意六国合纵,组成六国联军抗秦,现秦将要攻韩,魏王直接联系韩非,派魏军相助参战。
整个天下,随秦这一动,处处皆惊,包括秦国在内,也为这次战争所惊动。
自春秋以来,天下诸国林立,而至今时,天下仅余七国,今秦欲攻韩,便是要再灭一国,吹向秦一统天下的号角。
六国是在担忧恐惧,而秦则是在兴奋激动,一统天下,是何等伟业?
在秦对韩开战之前,苏启派了人到韩国,向韩非送上了一封书信。
“这是那位苏教主送我的信,你们也都看看吧。”
韩非将信递给张良,张良看完之后,脸色奇怪,又将信递给了卫庄。
信中其实没啥,苏启认为韩非、张良等人如果就这般死去,是一种损失,所以信中写到,若韩国灭亡,可来咸阳找他。
张良道:“他要灭韩国,与我等本是敌人,却又不对我等赶尽杀绝,想招揽我们,其之度量,良不及也。”
“哼!”
卫庄道:“或许他根本没将我们视作敌人,在他看来,我们与他之间的成败早已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