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这两个二货。
陆柄紧跟李婉而去。
“你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陆柄从口袋里递出一张纸巾,被李婉直接给扔了。
“怎么了?”
“你送我手机呢?”
“哦,你不是不要吗,我就给陈瑶那小丫头片子了。”
“原来是真的!”李婉摸着泪水,风一样的跑开了。
留在陆柄一个人在原地凌乱,“这怎么回事?这些小孩子怎么情绪这么善变?”
他根本就没朝情情爱爱那方面想,究其原因,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好几百岁的人,可以做这些小孩子的祖宗!
李婉一个人来到图书馆后面的草地上坐着,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她抹了抹眼泪,心道这陆柄总算还有些良心。
打开手机却不是陆柄的来电,她收拾一下情绪,接起电话道:“妈妈,怎么啦?想我了啊,我这个星期就回去看你。”
“小婉啊,你爸爸……他……呜呜……”电话那头哭了起来。
李婉顿时吓的花容失色,“爸爸在外面打工出了什么事?妈妈,你别哭啊,你慢慢说。”
“你爸爸被骗了,吃了官司,要赔一万块钱!”
“啊?”
一万块钱,对陈瑶和孙怡来说,不过只是说句话的事,可是对李婉来说,这一万块钱几乎是她一家两三年的收入,她的学费都还没有交齐全,家里欠了一屁股债,哪里能拿出一万块钱?
周末,李婉骑着自行车,满脸担忧的回到棚户区。
同样是周末,陈大富给陈瑶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周六晚上去元宜酒店赴宴。
“赴宴?我不去,你们生意的事拉着我干什么?”
“你齐伯伯请你吃饭,他家儿子从国外回来了,就是和你青梅竹马的齐文彬,这不想见见你。”
“我怎么听着桥段这么熟悉?电视上相亲就是这样的。”
“不愧我女儿,也可以这么说吧,你齐伯伯是我商业上的伙伴,你和文彬又是从小玩到大的,你不是也很喜欢?见见面,事情差不多就定了!”
“定什么定?相什么亲!你有病啊?我才多大?!”
“这孩子,怎么和爸爸说话的?你都十九了,再说了,又没让你们现在就领证,我都答应好了你齐伯伯,这次事情非常重要,你一定要来!”
陈大富那边挂了电话,语气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