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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晨这才把监控画面调开，放大到韩小墨的页面。
这正好放大了韩小墨的脸，黑夜灯光闪烁里，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非常明显，穿着简单的白上衣黑裤子，正一手举着杯子，另一只手在女人的腰间流连，甚至有往上的趋势。
看了好一阵子，韩小墨把手滑进了女人的衣服上方，开始有所动作。
顾晨吞咽了下口水，他感觉自己在看成人电影，谢瑞峰則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眼睛。
祁泽盯着画面，眼神就冷冽下来了，心口忽而积压了一股气。
他腾地站起来，顾晨立刻阻止他，“哥，你要干嘛？”
“揍他。”
薄唇轻启，吐出这两个字。
顾晨拦不住势在必得，身材高大的祁泽，只好亦步亦趋在他身后，眼看着他走到韩小墨跟前，一把将他的手一抽，使了些力气把他拉出了午夜精灵。
门一关上，冷冽的寒风侵袭进两人的衣领里，韩小墨还没反应过来，那张俊脸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他一愣，随即骂了句“——”
……
五分钟后，顾晨和谢瑞峰刚安慰好躁动的酒吧，冲出来一看，这场面让他们惊呆了。
只见祁泽长身玉立，姿态慵懒且随意，单手插着裤兜，另一只手压着韩小墨的后背，而韩小墨的俊脸紧紧地贴着车窗，看上去被折服得妥妥贴贴的。
两人均互看一眼，无奈中透着笑意。
无奈是因为自从五年前三人相识，除去第一年的大展身手之外，后来那四年，祁泽就再没有像今天这样了。
笑是因为，即使多年没有出手，一出手，还是能够妥妥贴贴地制度别人。
“放手放手，我认输……”
韩小墨的声音从他下方传来，俊脸显得有些扭曲。
祁泽松了手，整理了下领带，示意那两人把他给弄到后车座去。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
韩小墨因为喝了酒，又被打了一顿。此刻有些晕乎乎的无法反抗，任由顾晨和谢瑞峰一人一边驾着他上了车。
祁泽发动了车子，根本没打算理会他。
——
夜里十点，华苑。
韩小墨几乎要在这安安静静的环境中睡着，一抬头就看见亮着灯光的四楼，简默的住处。
“给她打电话。”
祁泽思忖片刻，沉声说。
韩小墨静默片刻，有些清明地笑了，掏出手机打电话的时候，还吹了口哨子，“祁总，和我们家默默，什么关系？”
祁泽没有回答，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免提里，简默温柔的声音传来，“总监，这么晚了，有事吗？”
韩小墨轻轻皱眉，只感觉自己的头疼死了，“我在你楼下，下来吧。”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如此言简意赅的对话，谢瑞峰微皱眉头，“你……”
话还没出口，简默的身影出现了。她穿着睡衣，手里提着东西，看样子是刚从商店出来。
透着车窗，祁泽看见她娇小的身影站着，隔着夜色，是那样的吸引他的目光。
他推门而下，后面的三人也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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