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路是自己选的，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后悔，因为后悔是对自己的否定，是对做出与自己同样决定的同伴的亵渎。
……
章泽第在秦小风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上马，他醉醺醺的，面色通红，双眼努力睁大，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后，将双眼合上。
“你的……”秦小风还没说完，章泽第摔了下来，“…帽子……”
斗笠被他摔下的身体砸到地上。
还好，似乎这一摔把章泽第摔醒了，还没等秦小风上前去搀扶，他就自己站起来。双眼焦点开始凝聚，身体也不再晃动，捡起斗笠戴在头上后，自己翻身上了马车。
“再见了，十一哥。”他对着管家公微微躬身，斗笠的黑帘遮住他的表情。他又对秦小风说道，“下次再见——后辈。”
话音落下，连人带马加马车，无声无息地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马和马车有什么特别的吗？”看着这来无影去无踪的一幕，秦小风问。
管家公摇头笑笑：“那只是他的兴趣罢了，长期在外奔走，养成些恶趣味也是正常的。而且，你难道没看出来吗，那马是假的，脚下还有四个轮子。”
“…”秦小风心里卧槽一声响起，难怪他就没见那马动过，感情是个披着黑马外皮的机动货色，那逼真程度，简直恐怖，想来又是哪个吃饱了没事干的能力者做出来的。
不过既然马和马车没问题，那就是人的原因。
果然，问过管家公后，管家公也没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