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字都是汉字，不过她都看得懂，世界上所有的文字她都能看懂，那是至高的权能。她不仅能看懂这些文字，还知道这是黑色宋体字。
这些文字，正是秦小风表层意识的具现化。
秦小风终于从那些莫名其妙的意识流解说中回过神来，听到意识体上神的询问，他便想开口，随后想到这是在他的思维空间里，便试着用意识交谈。
意识体上神轻声回复：“听不到。”
嗯，不错，看来实验很成功。
秦小风很满意。
这时意识体上神又补充道：“看得到。”
秦小风疑惑。
看得到是什么鬼？
还没等他发问，意识体上神微微颔首，再次出声：“这次有标点符号，是个问号。”
这时候，秦小风的注意力从上神的意识体上挪开，终于看到了自己白光闪闪的思维空间中那些缓缓滑过的文字——
就如同他心中此时撒欢而过的一群泰迪。
这是弹幕吗？这是弹幕吧！这一定是弹幕吧！
难道，我的主角光环其实是个主播光环？不，不对，这些“弹幕”显示的是我想说的话，所以，其实我的主角光环是个老铁光环？！
秦小风看到思维空间中不断划过的宋体文字，将他的表层意识所想一字不漏的具现出来，不禁“一声”卧槽。
思维空间：
卧槽这还自带屏蔽？！
秦小风更是惊呆了。
思维空间：
你再学我？你再学我我就把你哔哔掉！
秦小风尽力让自己表现得色厉内荏。
思维空间：
秦小风：……
都是一家人，何必互相伤害，殴打小怪兽不好么……
思维空间：
秦小风：……
思维空间：
上神：“？”
即使是至高存在，她也只是从显示的宋体汉字内容中看出秦小风在跟这思维空间的意识具现化较劲，却也不是很懂秦小风跟自己的思维空间较劲有什么意义，不过从那些不断滑过的文字中她倒是总结出一点。
只要秦小风在思考的时候有意识地带着明显的情绪，她就能看到标点符号，同时他的思维越清晰，那些文字结构就越严谨。
见思维空间中的文字消失殆尽，也没有新的文字出现，上神觉得秦小风应该是玩够了，便轻声开口：“代行者，有本源的线索了吗？”
秦小风：“……”
怎么办，还没开始找，好尴尬。
思维空间：
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