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包围许久后,阮传凤终于得以离开人群,虽然早已习惯了如此,或者说本该如此,但是她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不喜,毕竟她现在身心疲惫。
可众人不在乎这些,他们只在乎能否拉进与一位佳人的距离,不甘于人后,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谁都懂,既然这样,那为何不做那第一个上前恭贺的人呢?说不定真能搏的美人芳心呢,冰雪之所以融化,那是因为温暖所致。
离开了人群之后的阮传凤刚松了口气,一道人影来到她面前,她未看清拿来人,便想找个理由随便打发来人了,她实在是不堪其扰了。
那来人用清脆地声音道:“师姐,刚刚王师弟来过,她让我替他恭贺你,我也恭贺你吧!”这人便是刘秋菊了,此刻她笑得艳若桃花,正看着眼前的阮传凤。
“啊,一句恭贺就完了?贺礼呢?不会被你贪墨了吧?”阮传凤似开玩笑道。
“才没有呢!我刚刚也赢了比斗了,他也没有给我贺礼呀,对了,多亏师姐提醒,下次我向他要贺礼,这个小气鬼!”刘秋菊似是恍然大悟道。
“开玩笑的啦,若是真向他要贺礼,说不定下次他会躲藏到哪去呢?那我们找谁来炼丹呢?”阮传凤似是不情愿道。
两女子一边走,一边聊,成了宗门一道靓丽的风景,吸引了无数男弟子的目光。
许多男弟子又借故向前搭讪,但这次,两女子走的很快,连连摆手,让许多本来心情极好的男弟子错愕不已,最后看着她们的身影远去,心中怅然若失。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王临川又经过了几次比斗,但是再也没有遇到过向那个黄文镇这样强劲的对手。
他一路过关斩将,势如破竹,连连挫败对手,身上也没有受到过重伤,让许多弟子惊叹不已。
论名声,他现在也算是在宗门内享有盛名了,现在宗门弟子内谁都知道一个炼丹奇才,他不仅炼丹了得,神通道法也算得上是惊才绝艳,离那宗门前十弟子的位置似乎只有一步之遥了。不过,毕竟宗门男弟子居多,所谓异性相吸引,所以他的声名还是屈居于阮传凤和刘秋菊之下的。
可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这时候,许多人来争相拉拢他,或许是看中了他的潜力吧。
雪中送炭远比锦上添花更能温暖人心,相识于微末远比名利场中作秀更能收买人心,但王临川对这些似乎看的太透彻了,他只给他们一个模糊的答案,或者说算不上答案,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这样,自然有人喜悦,有人不悦。喜悦的人自是认为还有机会结交,有利可图。
不悦的人自然是认为他王临川一介弟子,和你结交已算是让你高攀了,你还如此敬酒不吃,难道还等着吃罚酒不成?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本想一心修道,但奈何世情多纷扰,不随人愿呀。
临近前十名比斗了,王临川目前已经稳拿一个位置了。但就在他稳拿到前十位置的那一天,宗门内弟子中谣言四起,说什么王临川与阮传凤和刘秋菊有一腿。
三个在宗门内有名的弟子顿时被卷在一起,本来三人就彼此熟识,而且又经常在一起炼丹,这个许多人都知道的,现在谣言一传开,还真有许多人相信了。
现在王临川行走在路上,都会收到很多敌视的目光,弄得他自己都快要相信和阮传凤和刘秋菊有一腿了,实在是无奈又可笑呀。
二女也是气得咬牙切齿,但奈何也是找不到传出此话的人来,到最后也干脆来个不理不睬,希望谣言能随风而逝。
这日,期待已久的宗门前十排位之战终于拉开了序幕。在五号擂台这处,擂台前方正摆放着九张桌椅,想来是为结丹长老准备的。
许多弟子在这些桌椅后一段距离或站着或坐着,好在擂台之外很空旷,并不显得拥挤。
正在弟子们议论这次前十排位之战的时候,九道身影先后落在五号擂台之上,依然是先前的九位结丹长老,这些日子,弟子们和这些长老混了个脸熟了。
九位长老中,一位英俊飒爽的女子走到其余结丹长老面前一点,好似她要发话,此人正是慕云。
果然,她开口了:“诸位弟子,今天我们终于迎来了我们宗门内的前十精英,在下面的弟子或许发挥不尽如人意,但是请再接再厉,宗门需要精英,精英同样需要宗门,下面,我念到名字的弟子上到擂台来!”慕云声音顿了顿,然后接着道:“阮传凤,刘秋菊,莫丽娟,宋景,司马孟,韩薇,柳岸,洪银风,吴聊,王临川,你们上台来露露面!”话毕,慕云又回到了结丹长老中。
四女六男,本次比斗把先前的前十名拉下马不少,其中擂台上就有几个是王临川的熟人了。
在慕云念到其他弟子名字的时候,多少都有些轰动,但念到王林川名字的时候,场下几乎“嘘”声一片,不过王临川面无表情,好像事不关己似的,这需要多厚的脸皮才能做到呀?
擂台之上的结丹长老们对于擂台之下弟子们的反应也是讶异不已,不过还是好像充耳不闻一般,不作任何表示。
毕竟能站在擂台之上的弟子,都是靠自己实打实的本事上到台面上的,若他们无为害宗门的事情,那何必又去管这些闲事呢?
说不定若干年后,在这些弟子中就有人脱颖而出,成为他们这些结丹长老的同道呢,没必要与他们这些人结怨吧?
十位弟子逐一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