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楼下基情四射的两位,楼上的两位妖精就不用偷偷摸摸了,洗完澡之后床上一躺,压根不用担心风言风语。
韩雯雯的身体不适已经好多了,相比之前每次痛的要死要活的模样,简直像是换了个人。由于心情好的很,身体也有些蠢蠢欲动,撩拨起来劲头十足。斐小容一开始还能忍住,后面哪还能管的住身体,疯起来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其实女人之间的亲热方式多种多样,真心想玩的话,完全可以避开雷区,乐趣一点也不少。于是两女配合默契,进入状态也很快,直把唯一的观众看的惊叹连连,实在觉得自己太孤陋寡闻了。
严实这一天的状态的确如同韩雯雯所言,已经忙碌到了停不下来的程度,包括眼前这种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都让他产生了强烈的研究乐趣,而不是积极参与的欲*望。这属于只有七情没有六欲带来的影响,否则以他的年龄经历,哪能控制住身体冲动?
这种状态当然不能一直保持下去,否则铁人也会累垮。精神疲劳一旦产生,厌倦感会迅速降临,抑郁症之类的问题并不是耸人听闻。
从这一点来说,闹中取静的必要性确实迫在眉睫。否则此间事毕,会产生相当长的一段不应期,想再次启程得绕很多弯路。
留连热闹属于人之常情,何况热闹之中夹杂着诸多情感,如果都留在将来回味有些可惜,现在就值得静下心来细细品尝。
“呀,这样不好吧?”
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两女才打完收工,韩雯雯还算清醒,但一瞧床单那副可怜的模样,立即感慨出声。
斐小容反而彻底放开了,压根不当回事,嚷嚷道:“管它呢,大不了明天我去多买几床!”
韩雯雯听的哭笑不得,转过头,一脸认真,“喂,你不会真打算跟我长期这么下去吧?”
“啊?”斐小容听的一楞,嘴张的老大,“为什么,为什么不行?”
“你说呢?”韩雯雯很有耐心,问完之后不急着解释,只是瞧着那双惶恐的眼睛。
“呃.......也是,宫明远要是知道真相,怕是不敢,不敢,不敢娶我。”斐小容说着说着,忸怩起来,“怎么办嘛,感觉自己完全停不下来,就连白天都会想!”
这种实话实说的态度让韩雯雯很满意,微一点头,笑道:“你以为宫明远不知道?”
“啊?不会吧!”斐小容只能把头埋进对面的胸口当鸵鸟,声音却小的像蚊子哼哼,“他怎么会知道?怎么办啊?没脸见人了!”
“你该不会觉得,你现在的一举一动还像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吧?”韩雯雯说起别人来一点也不腰疼,声音颇有些幸灾乐祸,“想想看,这种事情都尝试过三回了,你还能回到以前那种清纯状态吗?”
“唔,呜呜......”斐小容小声哼哼了一会,抬起了满是红晕的脸,“确实不像,今天就连妈都问我,是不是跟宫明远那个了。”
“还好你心中无愧,否则真露馅了!”韩雯雯听的一阵心悸,感慨道:“你还真是天生不会演戏,怎么当上主持人的?”
“要你管,可恶的小妖精,把我的清纯还给我!”斐小容哪能甘心,嚷嚷着又开始戮戮戮。
韩雯雯才不会管这种小事,坦然受之,嘴里不住感慨,“我看你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我无所谓喽,你想维持这种关系我欢迎还不及,省的晚上一个人睡觉寂寞无聊......”
听到这,斐小容停了下来,认真问道:“你真打算等上七年?万一大师不回来找你怎么办?还有,杨帅对你有意思吧,干嘛非要把人当兄弟呢?”
韩雯雯叹了口气,目光却并不迷茫,“是啊,我和他有缘分,很深的缘分。七年而已,你家孩子还没上小学,他就回来找我了。杨帅嘛,当朋友确实不错,往那个方向发展就变味了。”
斐小容听的一楞,旋又反应过来,小拳头捶捶捶,“宫明远都不敢娶我了,还嫁个屁呀,你还我的清纯,还我的清纯!”
一听这话,韩雯雯忍不住笑,张口问道:“清纯是什么东西?很值钱吗?”
“啊?”斐小容楞的很彻底,好一会没回过神来。
韩雯雯只是笑而不语,直直地瞧着那双若有所思的眼睛。
斐小容一点也不笨,被大师点拨之后更是有了颗玲珑心,此时一点就透。
“对,没错,清纯只是别人的评价,自己要当成值钱的东西,岂不成了待价而沽的......青楼女子?”
......
等到斐小容呼呼睡去,时间已经一点过了。
韩雯雯这一天因为来例假的关系,忙中取静的时间不少,于是到了这个点依然有精神聆听教诲。再加上担心自家大师不知何时就会启程开始下一段旅程,每天晚上睡前若是不能聊上一段,压根睡不着觉。
严实也一样,虽然他现在露面的机会越来越少,看起来俨然成了吃瓜群众一枚,但这种养成感远比亲自下场解决问题来的更让人愉快。这么做倒不是偷懒,而是在修行过程中的领悟,相比于在隋云东身上时跃跃欲试的状态,他现在更能沉的住气,也就更能体会到这么做的好处。
成长空间!
韩雯雯是个个性很强的女子,以前那种状况是因为各种矛盾造成的压抑状态,对于一个刚满20岁的姑娘来说确实太过沉重,能保持精神健康已经殊为不易了。而且相比于隋云东,她在成名之后的心态更出色,自我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