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你怎么有时间打电话给我啊。”傅司北接到电话之后,生怕吵醒了两个小宝贝,立刻就退出了婴儿房。
“没吵到两个小家伙吧?”沈嘉复率先开口问道。
“刚刚睡着,找我有事吗?”
“费家那些人,该收网了。”沈嘉复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丝狠厉,毕竟也是在商场上沉浮的人,哪里有可能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斯文呢。
“费广安已经被我送出去了,费加其他的人可不成气候证据也搜集了不少,现在直接让纪检委的人上门都没问题了。”
“这样岂不是太痛快了吗?钝刀子割肉才有意思。”沈嘉复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你觉得呢?”
“啧啧,大舅哥以前都没有看出来,原来你这么的,有心机呀,不过我喜欢。”傅司北咋舌说道。
沈嘉复则是很嫌弃的假笑了一下:“抱歉,我对你没什么兴趣。”
“我对你也没兴趣好吗?”傅司北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说道,“行了,你的意思我了解了,回头我就打几个电话,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老婆孩子热炕头,我可舍不得离开太久。”
傅司北炫耀完之后便挂掉了电话,沈嘉复挑了挑眉,是不是所有人都在炫耀老婆孩子,就只有他现在可以说还是顾家寡人的存在?
沈嘉复抬手摩挲着下巴,片刻又轻笑了几声,没关系,他距离那种理想境界也不差几天了,在婚礼之前把这些糟心事全部解决掉之后,他才能安安静静的结婚。
费广安现在被傅司北扔,到了警察局里面,本来就自身难保了,自然是不知道费家现在正处于一种兵荒马乱风雨飘摇的时候。
沈嘉复,傅司南还有傅司北三个人,分别打出去了许多电话,就是告诉在商界的各位同行,不准跟费家有任何的合作关系。
沈傅两家在a市都有着极为强大的影响力,更何况现在强强联合,自然是没有人愿意得罪他们了。
费家主从早上开始就忙得焦头烂额,电话一个接一个都没怎么断过,全部都是来解约的,有预约的,没预约的,全部都来了公司,门槛都被踏破了。
如果是来谈合作的,他们当然会欢迎了,可问题是全部都是来解除合同的,宁愿付违约金也不愿意继续合作下去,这样的情况让人始料未及,同时也感到了巨大的危机感。
费家主忍无可忍的挂断了电话,朝着来汇报情况的助理大吼了一声:“滚出去,全部都滚出去,一个都不见,闭门谢客,听见没有?”
也不管外面究竟闹成什么样子了,反正他在这里算是眼不见为净。又陆陆续续的打了好几个电话,才从一个交好的人是最口中得知了一部分真相。
原来是沈家还有傅家的手笔,怪不得所有人都来解约,如果是他的话,这两家警告一番,也绝对不会再坚持合作的。
可是这个问题落在他们自己身上,就觉得有些天塌地裂了,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很可能费家真的要破产。
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面转了几道弯,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便又打了一个电话。
于是,傅母这里忽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个人就是费家的主母,费母,也就是费广安的母亲。
“好久不见你了,最近怎么样?”费母也是一个聪明人,并没有一上来就说些生意上的事情,“最近出去打牌真是难得看见你,怎么了?家里很忙吗?”
傅母心里有些纳闷她怎么回来,他们两家说起来还真的是没什么交情,也就只有偶尔出去打牌的时候会碰上,最多就是打个招呼的情面。
只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既然来了,她也不能太小家子气:“也没什么,总是出去打牌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家里面偶尔带带孩子,养养花弄弄草比较好。”
“要不怎么说你就是一个有雅致的人了,像我这样的可没有那个耐心。”费母当即就顺着话恭维了一句,不过听在傅母的耳朵里还是十分受用的。
“也是在家里闲的没事可做,自己给自己找点事情而已。”傅母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还是你命好,两个儿子都很能干,哪里像我家里面整天鸡飞狗跳的,头疼死了。”费母也铺垫的差不多了,便开口叹了一声气说道。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傅母自然也得顺着她的话再问上一句:“怎么了,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费母又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为难了片刻才开口对着傅母说道:“如果我们家有哪里对不住傅家的话,还请您一定要劝劝两位傅先生,高抬贵手,给我们一条活路啊。”
傅母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眼色也微微的沉了下来,她就说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是跟她两个儿子有关系啊,如果真的跟两个儿子有关系的话,那多半会因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产生了摩擦。
傅母自然是有她的考量,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是绝对不会一口应承的,便委婉的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们都大了我也管不了,索性也就放手不管了,好在这两个孩子也从来不给我添乱,公司也算是打理得井井有条,我也才能松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费家究竟是哪里惹到了两位公子,现在竟然全城通告几乎所有的合作商都要来节约了,你是没有看到那解约合同,就跟雪花一样一片一片的飞,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来求你,给我指条明路的。”费母摆出一副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