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属下又禀报她在厉王府,轩辕厉和她共处一处……
心里气闷,却在她突然出现的惊喜中早就是风轻云淡的散去了,只不过她说他身体没好,那便是不好了吧。
容晟响应她般的暗咳了几声:“咳咳……今天是觉得有些好了,不过还是乏得很!你今日怎么有时间来了?是不是事情办完了要和我一起回去?!”
“啊?呵呵,我这不是想你么,来看看你……”慕青箩张了张嘴巴,心想不应该啊,晟晟不可能不去找她,如果去找,便会知道三日大婚的事情,没道理晟晟现在不发火还这样滴温柔?
她就怕他想多了,今日可是专程逃出来打算给晟晟‘负荆请罪’来着。
“愣着做什么?来喝口茶,看你喘的厉害,是跑来的?”容晟将手中的书卷放下,指着他对面的八角小桌子上的另一只茶杯说道。
“是有些口渴的!”慕青箩黏糊过去,见容晟举起手中的茶盏抵在唇间,正要喝下,慕青箩倾身下去,直接就着他手中的茶盏喝了一口。
“你……真是胡闹的很!这里不是有给你特意准备的吗?!”
容晟虽然抱怨可是眉眼确实温柔,并不严厉。
“真好喝,果然晟晟的茶是最好喝的!”
“我这杯和那杯有何区别?你就是胡闹罢了……”
“哼,我就是胡闹,难道晟晟不喜?”慕青箩有些无理取闹的撒娇,双手从后面环绕着容晟的肩头,将半个身子靠上去:“晟晟,你不生气?”
“恩?我说怎么今日这样乖巧,难不成又作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情了?”
容晟噗嗤一声轻笑出来。
“汗,我可不敢……”明显的口是心非。
容晟哪里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这话由他嘴里说出来生生就变了味道,只等待她亲自开口。
“我这两日没来,你是不是也没去相府找我?”
“恩……昨日有些不舒服……”容晟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果然慕青箩一听他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忙扳过他的身子让他对视着自己,那双明亮的双眸宛若晨星般的闪耀,却带着浓浓的担忧与焦急:“怎么了?又难受了?不应该啊,这药是我特别为你研制的,怎么个难受法?你且说给我听听……”
“心口还是灼热的疼,不过不似之前那般,就是一阵一阵的……青青你别担心……”
慕青箩将容晟当心尖宝贝似地,一听见他说难受,如同感同身受般伸手就去掀他的衣袍,准备将手探入去试探。
“别闹,天还没黑呢……”
慕青箩长大了嘴巴,想说我不是要非礼,我是要摸摸,是想看看你是怎么个难受法?
容晟脸颊透着一股好看的绯红,倒是让慕青箩惊愣的点点头非常配合的:“恩恩,确实天没黑呢!”
“那你还要胡闹!”
“啊?哦哦哦,晟晟,你听人家说,人家不是要那个你的意思……”
“不是?”容晟隽秀的面容突然一僵,双眸直直的盯着慕青箩,眼睛里透着莫名的委屈。
慕青箩可是吓坏了,忙开口哄:“不是不是,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哈,你别多想,人家不是不要晟晟,不是不想那个你,人家这不是担心你身体吗?你说你难受,人家这不是要摸摸看,看你怎么难受吗?人家绝对不是不哈你!”
容晟见她脸都吓绿了,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蹭,火急火燎的模样,眉梢一挑:“真的?”
“人家发誓,人家绝对哈晟晟,很哈很哈……”
“那你这两天跑哪里去了?怎么也不来找我?”
容晟声线温软的说道。
慕青箩一听,心下说道:来了!
面对容晟的突然发难,慕青箩不想骗他,也不想让他从外人嘴里知道那种事情而对她有所误会。
“晟晟,你听人家说,人家那日从这里回去,然后半路上就遇到了铜质人!”
慕青箩说的严肃,说道铜质人的时候跳起来在容晟面前比划来比划去。
“铜质人?怎么回事?”
“谁知道啊,那些铜质人然后就开始追杀人家,人家还奇怪,怎么好端端的就有人要人家的命!哼,等人家查到究竟是谁敢对人家下黑手,一定要他好看!然后然后……然后你也知道铜质人有剧毒,我们被围住了,恰好被路过的……轩辕厉那个贱男人给救了……然后他手下有个叫墨风的为了救我们被铜质人给伤了,人家不能恩将仇报啊,所以就去给他治伤去了,治好了人家就赶紧回来找晟晟了,呜呜,晟晟,人家好委屈啊,那么多毒人,好怕……”
慕青箩为了让容晟消气,所以狠狠的用手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拧了一把。
还真疼。
那泪水刷的一下子就彪出来了——
容晟听她说的凶险,也暗暗心惊,又听说她去了厉王府,这些其实他都是清楚的,不过他不知道为什么,很在意的那件事情被慕青箩含糊过去并没有说,所以即便是慕青箩此时哭的哀哀凄凄,让人心疼,容晟还是一脸淡然的将手伸出去:“有没有瞒着我的?!”
啥?
慕青箩本能的都将身子给依过去,容晟那双手伸过来抱住她的腰肢,感受到他的温暖,她就觉得自己看到了救赎,突然又听到这么一句,慕青箩吓的浑身一颤:“咳咳……果然什么都瞒不住晟晟啊……”
容晟紧皱着眉头,有些不悦,但是却极其的隐忍,难道说她真的和厉王睡在一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