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生哥,住手!”慕青箩先下便将乔木生给喊了回来,乔木生被那几个人打的嘴角泛着殷红,双拳咯咯有声,还想冲出去,慕青箩看着齐齐从村里跑来的村民道:“她是有备而来,我们不要恋战!”
这里隔着村里少说也有二里地,可乔王氏就这样随口一喊,人便来了。
有这么巧吗?
乔王氏见慕青箩和乔木生不动,看着赶来的村民,更加放声大哭起来,她一心要将事情闹大,所以早就在村里安排了人,只要看到这边一有所动作,便喊人来。
慕青箩将楚刘氏赶出了村子,她如果再不采取动作,那下一个倒霉的就是她。
而且,她本以为慕青箩这小丫头说说而已,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种起了果树,现在果树还结了果子,如果到了秋天,那果树里的苹果肯定会卖个好价钱。
她为的是这个,没别的,就是看到慕青箩火了,她羡慕嫉妒恨!
想要将慕青箩娘三赶出去,这忘忧村是她的地盘,她绝对不允许慕青箩在这里撒野。
村民们赶来,看到坐在地上的乔王氏,再看看被打的乔木生,有一部分村民是晓得乔木生和乔王氏之间的纠葛的。
乔王氏自从成亲后,便不赡养老人,这叔嫂两个没少闹腾。
难道今天又是为了这事?
“青姑娘,乔嫂子,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木生,是不是又惹你嫂子生气了?”
说话的是村里辈分比较大的刘爷爷,村里的人都很敬重他,他以前做过县令的师爷,村里的人有难事便会去请教他。
乔王氏听刘爷爷这样说,便杀猪般的哀嚎道:“刘爷爷,你可不知道,我真是没法活了!”
“他乔婶,你有什么话起来说,一个妇道人家坐在地上像是个什么样子?”
乔王氏被人扶起来,指着慕青箩喊道:“就是她,她是个瘟神啊!我早就说不要她动这片山,她非不听啊,我们忘忧村的后山是咱们的命脉,是块风水宝地,动不得的啊!这乡亲们可都是清楚的,可是慕青箩却将这山种上了果树,刘爷爷,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啊,这是我们王家的祖坟所在啊,她的果园正对着我们家的祖坟,这是在毁我们家啊!”
乔王氏那个泼劲儿十足,跳着对慕青箩吼道:“慕青箩,你就是故意的,想要害死我们王家!”
“乔嫂子,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让大家伙评评理,我慕青箩种树这是乡亲们一起帮忙种的,大家都没有觉得我种树不妥,而且我是在山下的荒地种树,并没有动山,碍着你们王家什么事了?”慕青箩微微勾起唇角,等待着乔王氏的下文。
“对啊,他乔婶,青箩种树这是大家伙公认的,青箩是在帮大家,而且这果园没有占用你们家祖坟的地方,怎么会害你们?”刘爷爷无奈的摇摇头,那意思就是乔王氏无理取闹了。
“乔嫂子,青姑娘这果园弄好了,咱们都有了活干有钱赚,是好事,你可不要冤枉了人家!”
“没错,青姑娘不会害你们的……”
“你们家祖坟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
众人都开始为慕青箩说话。
乔王氏一见,总算是明白当初楚刘氏是什么心情了,一起在村里,她们说什么,这些村民都见风使舵的跟着她们说什么,现在,竟然都站到那小贱人身边去了。
真是气死她了。
不过乔王氏早有准备,她哭着对村民们说道:“你们不知道,我娘快要病死了,我娘从来不生病,乡亲们是知道的,她身体一向好的很,可是自从慕青箩在这里种了树,我娘便病倒了,起初,我还不以为然,后来找好多郎中看过了,都说根本不是病,我在镇上找了法师,法师说是因为我们家祖坟被冲,坏了我们家的风水,我娘这才一病不起啊,乡亲们,你说我不来找她慕青箩,我找谁?!”
乔王氏这样一说,那些刚才还为慕青箩说情的村民也是颇为惊讶,都不再言语。
古代,对于风水一说是非常有讲究的,盲目的追求,以得到心灵上的安慰。
求神拜佛成了一种习惯,自然对风水冲撞一说坚信不疑。
法师都说了,是冲撞导致乔王氏的娘生病,那肯定就是这树栽种的不合理了。
“王大娘可是真的从来不生病的,俺觉得可能真是这树这管着……”
“是啊,王大娘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病倒了呢?哎呦,祖坟前面不能栽种,俺赶紧回去把俺家祖坟前那棵树给刨了,太不吉利了!”
“青姑娘,你这树不该种啊,你看,冲撞了人家的风水,总不能看着死人吧,要不……你看,把树给刨了吧!”
刘爷爷突然冷下脸色和慕青箩说道。
慕青箩心中一冷,什么?刨了她的树?说的可真是轻巧啊。
这树都结了果子,费了那么多人力物力,是他说刨就能刨的?
什么冲撞祖坟,导致病倒,这人常年不生病,一生病就来场大的,很正常。
怎么这人病了成了她树的事情了。
这乔王氏明摆着是来闹事,可怕的是村民对风水一说盲信盲从,哪是她说一句:不要迷信啦。
就能解决的了的。
乔木生一听要刨树,立刻急了:“青姑娘,这可怎么办啊?”
别看乔木生比慕青箩年长几岁,可是出了事情,还是慕青箩主意多。
慕青箩看了他一眼,在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