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镇唐见那蛇一直环绕在柳雨燕脚边,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不能让燕儿受到伤害啊,从旁边抄起镰刀走了过去。
“镇唐,你别去,你大哥说那条蛇有着剧毒那~”
瞧,刘家老太太心疼自己的小儿子,愣是走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腰阻止着刘镇唐做这样危险的举动。
柳雨燕见刘奶奶阻止,叫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你是不是巴不得看我被蛇咬死啊!刘镇唐,你还不快点过来把这蛇弄走!”
“你,你!”刘奶奶老脸涨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有着外人在,自己却被儿媳妇给这样谩骂,她感到脸一麻麻的,非常的羞耻。
同时又觉得十分的委屈,对刘镇唐流着泪说道:“儿啊,你瞧瞧你媳妇这又说的是什么话啊!”
“娘,燕儿她也是急坏了,是有口无心,你别往心里去!”
刘镇唐将刘奶奶的身子往身后一扯,自己又上前去。
“儿啊,呜呜呜……你可一定要当心啊……”
都被人谩骂成这副狼狈的模样,刘奶奶却还是一心一意的担心着自己的儿子。
慕青箩看到这副场景,无奈的摇摇头,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慕青箩不想让灵蛇伤人,她知道只要有人恶意的攻击灵蛇,灵蛇必然反扑,到时候毒伤了人就不好了。
柳雨燕吓得全身僵直,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刘镇唐欲要上前,那灵蛇抬起头嘶嘶的吐出了鲜红的蛇信子,刘镇唐虽然说是在山里长大,也跟着爹和大哥上山打过柴,身强力壮的,可是对于这蛇物还是惧怕的很。
尤其这条蛇还是条毒蛇,被灵蛇猛然一瞪,吓得他全身发软,毛骨悚然。
他怔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镇唐,你倒是快点啊,我撑不住了!”柳雨燕叫嚷着,斜着眼看着脚边总也不走的灵蛇,脸色惨白。
“燕儿,你别怕,别怕啊,我这就去把它赶走!”
刘镇唐手中的镰刀柄头小,怕蛇突然蹿上来咬伤他的手,他扫视了旁边正好看到圈篱笆剩下的长竹竿,于是跑了过去。
慕青箩见准时机,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召回了灵蛇,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宝贝灵蛇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
刚才只不过是吓唬一下自视甚高的柳雨燕,给她一个教训罢了。
灵蛇飞速的蹿进慕青箩裙子的下摆处,借助裙子遮挡爬上了她的腰身,小巧的身形落在了她的手腕上,慕青箩用袖子将腕部遮挡,完全看不出灵蛇在她手腕上的痕迹。
这时候刘镇唐拿着竹竿已经跑了过去:“燕儿,别怕,我打死它!”
刘镇唐可能跑的有些猛,再加上心里着急怕那蛇伤了柳雨燕,还以为那条蛇在柳雨燕脚下,也没看的清楚便朝柳雨燕脚下一阵乱打。
“啊——”
柳雨燕发出了一声惨叫:“刘镇唐,你作什么打我!”
“啊?燕儿,哎呀呀,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我在打蛇,怎么打到了你!”
刘镇唐将手中的竹竿一扔,查看了一下四周,早就没了那条蛇的影子,忙蹲在地上查看柳雨燕的情况。
“啪”柳雨燕挥了一巴掌打在了刘镇唐的脸颊上:“这是我的脚,你眼瞎啊你看不到啊!”
“镇唐!柳雨燕,你怎么敢打镇唐?!”
刘奶奶见自己的儿子被打,这是多丢男人脸面的事情,走过去要为刘镇唐出头。
刘镇唐却也不生气,红着脸低着头,手不住的揉着柳雨燕打伤的脚,没脾气的问道:“疼不疼,还疼不疼了?”
瞧他那副没出息的模样,刘奶奶深吸了口气倒退在一旁,倒在了刘爷爷的身上,哭嚷着:“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了啊,呜呜呜……”
刘爷爷脸色铁青,也是难看:“镇唐,你看你把你娘气成什么样子了!”
柳雨燕撇着嘴嘲讽道:“我们家镇唐是你们说的?你们有那资格吗?你们要是有钱供养他,供养我们,我就让你们打都成,没有那个本事竟说些没用的做什么!谁气她了,她身为长辈,竟然蛇蝎心肠,阻止我们镇唐来救我,现在还有脸哭!”
“燕儿,别……”刘镇唐见柳雨燕越说越不像话,一边是自己的亲娘一边是自己的媳妇,刘镇唐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别什么别,我说的难道还不对了,哼,我就没见过有这样的一家人,靠着儿媳吃饭,也不知道羞愧,当着外人的面就只会丢人现眼!有的人也是,没见到这家里都闹成什么样子,却还杵在这里不走,就等着看笑话呢,真让人恶心!”
柳雨燕这话是说给慕青箩和珍娘听的,珍娘拽了一下慕青箩的胳膊:“青姑娘,咱们走!”
慕青箩见珍娘气得胸口一喘一喘的,知道她被柳雨燕给气坏了,忙安抚道:“跟这种人置气只会自贬身价,没必要,咱们原本也不是来找她的!”
珍娘冲着慕青箩点点头,手却一直抓着慕青箩的胳膊不放,就怕一放,这院内的人又要难为慕青箩。
慕青箩知道珍娘担心她,笑道:“没事的!”
被柳雨燕这样一说,这家人才发现慕青箩和珍娘还在,刘爷爷老脸挂不住,刘奶奶又哭又敖,刘爷爷不悦的厉声喝斥道:“别哭了,像什么样子,尽让小辈笑话!”
“娘,你没事吧,我扶你进屋!”
古氏走过来扶着刘氏进屋,刘能因为被珍娘踢中,现在还隐隐作疼,也跟着进屋了。
“刘爷爷,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