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杨大立不喜欢小张氏,当初也是怀了异样的心接近小张氏的,可是听到小张氏这话也禁不住心头大怒,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他还未开口,就听小张氏又道:“怎么?杨三爷是认为被女人嫌弃是对你的羞辱么?可是当初你明明我是候爷的外室,也跟杨二爷有一腿,你怎么也毫不犹豫的上了我的床?还下了你的种呢?”
“张氏!”
杨大家腾得站了起来,指着小张氏喝道:“你是属疯狗的么?见一个咬一个?我何时跟你有关系了?”
李氏也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我夫君怎么可能看上你?你都比我夫君大!”
小张氏讥嘲中略带怜悯的看着李氏,声音倒是平淡无波:“杨二夫人,有句话你听过没有?”
李氏一呆,竟然跟着她的思路走,问道:“什么话?”
“穿破丈夫三条裙不知丈夫什么心?”
李氏脸色一变,怒斥:“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么?”小张氏的美目扫向了气急败坏的杨大家,淡淡道:“你问问你这个夫君,你大儿子死的那日,他跟我在假山后面做了什么。”
“小张氏,你血口喷人!”
杨大家大惊失色,虽然杨寒滴血认亲不是他的种,他没有了嫌疑,让他也着实松了口气,可是被小张氏这么一说,又要掀起了风浪来了。
“我血口喷人?我什么都没说,你这么急做什么?”小张氏冷笑道:“我却记得那日你还气急败坏问我是不是我让容德下的手,我说不是后,你就跟我在假山后面颠鸾倒凤了,你都忘了么?如果忘了的话,我不介意提醒你!杨大家,你也是男人,连我这个女人都敢承认的事,你却不敢承认,你别让我看不起你!”
杨大家气道:“没有的事怎么承认?”
转脸对李氏道:“夫人,不要听她胡说八道,这都是没有影的事。”
小张氏对李氏道:“杨二夫人,如果我说容德是我送给杨二爷的,你会怎么相信我所说的么?”
李氏身体一震,目眦俱裂,疯了似得扑向了小张氏,对着小张氏就是十几年耳光打了下去,一面打一面哭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要想坐我的位置我让给你,你为什么要害孩子啊?你也是有孩子的人,你的良心给狗吃了么?”
十几个耳光把小张氏打得口吐鲜血,可是她却依然挺着身子承受着,不说一句讨饶的话。
直到李氏打累了,瘫软在那里,泪如雨下的看着她。
她挣扎着,对着李氏磕了三个头,慢慢地直起了身子:“对不起……”
“对不起?哈哈哈……”李氏悲怆地大笑,笑得不能自已,痛苦不堪:“对不起,能还我儿的命么?”
“对不起,我不该将容德送到你的身边,本来只是为了有个眼线,没想到容德却听了别人的话背叛了我,害了小继业的命!”
李氏突然愣在那里,指着小张氏道:“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么?”
小张氏平静道:“我所犯的罪不可饶恕,可是不是我做的我也不会承认,那只会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我想也不是你所愿意看到的。”
“是谁?是谁?我要杀了她!”
李氏血红着眼,瞪着小张氏。
小张氏抬起了头,颤抖着手,指向了一个人。
“不,我不信!”李氏目露凶光道:“你一定是为了逃避责任攀诬她的!”
小张氏苦涩一笑:“事到如今,我还怕罪加一等么?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候夫人搞出来的,从她让我当候爷的外室开始,全是由她掌控的!”
这时赵老太太幽幽的醒来,看到小张氏竟然敢指着她的鼻子说是她指使的,顿时跳了起来,拿起了拐杖就甩向了小张氏,恶狠狠道:“小张氏,你这个淫妇!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居然骗了我十几年!你真是太恶毒了!”
小张氏漫不经心的避了过去,冷笑道:“说到恶毒,这整个杨府里有谁比您更恶毒?你因为嫉妒二房子孙多,你指使容德下手杀了继业,你又让玉鸾指使巧心毒害旭兮,更为令人发指的是,你许诺杨三爷立杨三爷的小儿子杨承业为候府继承人,条件却是要杨三爷亲手杀了自己的大儿子杨承祖!”
“我杀了你!”杨大立面露凶光,拿起一张椅子狠狠地砸向了小张氏。
千儿纵身一跃,挡住了杨大立的椅子,冷笑道:“杨三爷这是做什么?准备杀人灭口么?”
杨大立用力挣了挣,却没有挣脱千儿的力量,他大惊失色,却怒气冲冲地对晨兮吼道:“杨晨兮,难道你就是这么纵容自己的丫环犯上的么?”
晨兮淡淡道:“父亲还没有说话,哪轮得到三叔就动上手了?”
杨大成神情微变,斥道:“老三,还不放手?”
杨大立不甘道:“大哥,难道就由着这贱妇胡言乱语,这么给杨家的人身上泼脏水么?”
杨大成还未开口,晨兮道:“是不是泼脏水自然是吴提刑辩别,你当着吴提刑就杀人,这把吴提刑置于何地?”
“杨晨兮!”杨大立腥红着眼瞪着晨兮,怒道:“我与你有仇么?”
晨兮猛得抬起头,目光如注,森森地注视着他,一字一顿道:“不知道三叔自从承祖去世后,晚上可曾睡得安稳?”
杨大立蹭得倒退了数步,脸上一片死灰。
文氏见疯了般的扑向了杨大立,扯着杨大立的头发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