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喜欢你,只是更喜欢我,陆先生,咱门是不是要喝交杯酒了。”
“是的。”陆含章扶着宁宴,两人一起落在小桌前。
提起酒壶,倒了两杯酒。
传统的交杯酒只是手臂交互跨着。
但是……
成亲这事儿,前世今生好不容易有一次,宁宴可不想这么就过去了。
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闷到嘴里。
对着陆含章的唇亲了上去。
酒水相容,呼吸急促。
双手落在对方衣服上。
得体的衣服被扯了下来。
你压我,我压你。
都在争夺上方的位置。
宁宴伸手一个猴子偷桃,陆含章整张脸都变成了红色的。
动作也僵硬了一下。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捏着他的那里。
就算他们已经生过孩子了,但是……
女人能够随意摸男人这里吗?
陆含章的脑子都被浆糊充斥,一时间没了动作。
于是落的一个下位。
“在哪里呢?”
“找不着呀!”
“不是这里吗?”
“让我来!”陆含章额头的汗水变成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低落。
“不让你来,我来。”宁宴嘀咕一声。
“你找不到地方!”
“我慢慢找。”
“……”快要炸了的陆含章翻身把人压在下面。
这种事情本就应该男人主动。
春天日迟迟。
春日,野猫在夜里嘶叫。
……
一夜过去。
次日早上。
宁宴睁开眼睛。
床的旁侧已经没人了。
手指蜷缩,累。
真累……
比上战场还累,低头看一眼身子,她睡着之后应该被洗过了,干干静静的。
扶着腰往衣橱走去。
“咯吱”一声,门从外面被推开,陆含章端着一盆温水走到屋子里,看一眼宁宴:“醒了?”
“嗯。”瞪了一下陆含章,宁宴继续穿衣服。
只是……
这动作有些艰难。
手指没力气,手腕没力气,手臂也没有力气。
整个人都没有力气。
原本是个可以表演胸口碎大石的人。
现在呢……
呵呵,再次瞪了陆含章一样。
宁宴从没有想到这种事情竟然这么累,不就是活塞运动吗?不就是在腰上挂一个电动小马达吗?
怎么就累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呢?
想不通。
不科学!
陆含章将宁宴的衣服接到手里,亲自给女人穿上衣服。
过程中不经意看见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陆含章喉咙就跟着了火一样。
只是……
不能继续下去。
昨夜里弄了一个晚上。
再继续的话,估计会被赶出房间。
穿好衣服,又伺候宁宴洗手洗脸,两人这才一起往堂屋走去。
宁有余端坐在椅子上。
清亮的眸子落在陆含章身上。
原本的孺慕全都变成了嫌弃。
成了一家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嫌弃了。
“娘,你今天起得真晚。”
“是吗?睡过了。”宁宴呵呵笑了一声,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
幸好家里多了一个严秀秀。
不至于因为她晚起就没有饭吃。
“秀秀这几日做的饭菜越来越好吃了。”
“是吗?”严秀秀一喜,寡淡的脸上浮现一点红色,手腕蜷起,紧张的不知道放在哪里。
宁宴挑眉。
小丫鬟还没有适应这里的生活,都已经一个多月了
适应性不成呀。
不过胜在手脚麻利。
家里的事情根本这会儿已经被严秀秀承包了。
洗衣做饭,扫地喂狗,偶尔还会帮着陈祸劈柴。
陈祸在家里呆了个把月就从京城赶了回来,将军成亲不回来也说不过去,成亲的日子已经过去。
周遗也要回京探亲了。
宁宴让严秀秀给周遗准备了一份回家的伴手礼。
严秀秀认真的很,宁宴说的,一个也没有少带。
饭后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吸收阳光补补钙,宁宴就往卧房走去。
她需要睡个回笼觉。
好好休息一下。
,
。
宁宴睡觉的时候,乔氏也在睡觉。
这些日子,她很容易疲累。
不过是给宁宴猪呢比婚礼,竟然困得不能动弹。
睡上一觉刚醒来,就对上宁朝烨担忧的目光。
“我没事!”乔氏赶紧说道。
除了有些累,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儿的地方,想来身体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