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长得很俊逸。陆含章自然也不会差劲儿,男人长相虽然俊逸却不女气,靠近就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铮铮铁骨。
身上的肌肉虽然不愤发,但是……依旧有着爆发力。
既然这个人这么符合她的口味,又怎么能够因为一些小事情就折腾。
不过……
男人既然不想让她知道,她就配合着不知道。
端看这人要瞒到什么时候。
陆含章煮了一碗汤圆,走到书房。
转身将门关上,看一眼宁宴问道:“还有没有不舒服?”
“好多了!”宁宴说话的时候多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味道。
陆含章被宁宴的诡异态度搞的有些毛毛的。
女人是受什么刺激了?
怎么……突然就这么看着他。
就跟他做错什么事情一样。
仔细回忆一下方才女人还好好的,随后他去煮汤了,回来了就变成这样了。
难不成是脸上有灰?
陆含章瞧见桌子上放着玻璃镜子。
拿着镜子照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呀!
“你在看什么?”陆含章自然不会去玩什么你猜我猜的游戏,心里有疑惑,就直接问了起来
宁丫摇摇头,眼神么,依旧意味深长的。
陆含章更担心了
总觉得脑袋上有一把刀悬着……
宁宴吃了两个汤圆,又把汤喝了,剩下一个白色的圆子留在碗里,看一眼陆含章:“你吃了,我吃不完了。”
“嗯!”
陆含章接过玩。
拿着勺字,一点儿也没犹豫,直接把宁宴剩下的汤圆放在嘴里。
宁宴从头看到尾,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年代的男人是不喜欢吃女人剩下的东西。
陆含章都这么自然的一点儿犹豫都没有的将她剩下的汤圆吃了,这如果不是真爱,就没有爱了。
宁宴满足了,决定仔细查一下当年的事情。
毕竟……
她脑子里的猜测是最可能的发展。
最可能不代表一定,只要查出几年前,原身失身的时候,陆含章的所在处,就能知道真相了。
这事儿找谁打问呢,自然是周遗了。
她知道陆含章的身份,若是无聊的时候想听陆将军的身上的传奇故事,摆出粉丝样子。
周遗还能抵抗的了吗?
肯定是不成的,说不准周遗就是陆含章的头号粉丝。
粉丝的行动力,啧……
没见过的根本就不知道。
打定主意,宁宴就暗暗行动。
年三十的除夕夜是要守夜的,但是对于随时都能睡着的宁宴来说这事儿就有些艰难了。
吃了年夜饭,顺利的吃出几个铜板之后。
靠在椅背上,眼皮儿就开始打架了。
不到夜半时候,就睡着了过去。
宁有余这会都还是清醒的……
陆含章眼睛弯弯的,嘴角也翘了起来,起身将宁宴报起来,放在炕上,轻手轻脚的将热炕烧热。
见宁宴没有被惊醒,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卧房温度上来,陆含章就离开了房间,跟着宁有余一起守夜去了。
堂屋里坐着一半的小孩子。
靠在桌子上玩石子。
玩法比较简单,两个人的游戏,在桌子上横着画四条线,竖着画四条线。
再用颜色不一样的石头子。
或者杏核来游走对抗。
两颗石头连起来就可以干掉对面一个子。
谁最后只剩下一个石子谁就输了。
这玩法对陆含章来说倒是稀罕的很,毕竟……太简单了一些。
不过呢,对于小孩们来说这些东西就很有深度了。
一个个的皱着眉头,努力思考下一步往哪儿走。
这样子……
陆含章突然觉得他在教育上忽视了什么。
琴棋书画,作为陆家的长子,有余应该都涉及的。
以前怎么就没有注意这些呢?
怪不得他觉得儿子的生活这么悠闲呢。
琴棋书画,他也算精通,不过……
这些东西还是请专门的人来教导比较好
女人让儿子明年去下沟湾的学堂念书,她现在就是村长,为什么不在自己的村里弄个学堂呢。
那样一来,他可以请一些人过来教导。
明日就去问问。
宁有余根本不知道,本来就不多的悠闲时间,就在他玩石头的时候,就被人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