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陶成标的大砍刀砍落了何昌的钢管,已经令何昌心里胆寒,更使何昌带来的人心里惧怕,这些人毕竟都是学生,他们以为打架就是用棍子、钢管等胡乱打一气,由于人多,也许还用不着自己动手呢?于是他们都是抱着侥幸的心里过来的,现在却看到了陶成标那把明晃晃的大刀,谁人的心里不害怕?
这些人里面,尤其刘华舟最胆小,上次汪猛纠集人和范之玉打架,也只是用木棍等对打,那时候他就没有出什么力气,现在让他面对大砍刀那是万万做不到的,所以趁着众人都关注何昌和陶成标之际,他就偷偷的溜走了。
沈聪的心里也害怕,见刘华舟溜走了,他也趁着别人不注意开溜,这样一来,其余的人也偷偷的溜走,一时三刻何昌带来的人就剩四五个人了。
而陶成标这边都是打架惯了的人,根本就不怕死,面对这些学生更是胆气壮了,此时有个人已经注意到了何昌这边的动静,便大笑道:“标哥,你看那小子那边的人都走光了,也别和这小子废话了,直接废了他再说。”
陶成标向这边一看,也笑了,对自己手下人道:“阿呆,还等什么,这帮小兔崽子就交给你了,给老子好好的揍。”
他身后一个红头发的大胖子应了一声,揉了揉拳头,大踏步就走过来。此时何昌这边只剩下何自洁、张友明、吴文斌等几个人了,而何自洁和张友明都已经吓得腿肚子发颤,根本就抵挡不了。
那边谢有清见自己的表弟要受伤,忙拉住陶成标道:“标哥,你消消气,犯不着和这些人动怒,我看……我看着出了事也不好,不如……不如拿住何昌就算了,不要管其他的人了。”
陶成标推了他一下道:“去去去,这里没你的事了。”
大约是陶成标预感到了什么,对那个阿呆道:“那个什么张友明是谢有清的老表,就不要动他了,其余人给我狠狠的揍。”
阿呆答应了一声,就向何自洁动手,但是他的拳头刚伸出来,就被一人抓住了,他扭头一看,见是个白净脸皮的学生抓住他的手,此人看上去力气不大,但是抓住他的手的手却相当有力气。于是喝道:“你是谁?想找死吗?”
抓住阿呆的手的人就是吴文斌,他此时显得异样的镇定,一看阿呆要打何自洁,便猛地出手抓住阿呆挥出的手,便道:“你们这些小痞子就知道打架,怎么就不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呢?”
阿呆听了他的话,感觉好笑道:“哟,想要给我上课是吧,当年老师都没有管住老子,就凭你这小子,哈哈……”
在一边的陶成标握着大砍刀一面向何昌走近,一面对阿呆喝道:“和他罗嗦什么,把他打倒算了。”
“好勒……”阿呆说着,猛地抽回手,又是一拳挥出,这回吴文斌没有能抓住他的手,胸口被打了一拳,身子往后退了退,差点倒下去。
阿呆哈哈笑道:“我还以为你小子多厉害,原来这么不经打。”
此时陶成标身后有好几个人走了过来,准备上前给吴文斌、何昌等人一顿群殴,何昌此时也害怕起来,他想不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但是此时这样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是硬着头皮面对,于是又抓起地上的钢管,向陶成标击来。
陶成标大刀一挥,又砍落了何昌手里的钢管,正准备进一步收拾何昌的时候,忽然听到大路上一声声的警笛声。顿时脸上失色道:“他妈的,谁报的警?”
他后面的人也惊慌失措起来,都道:“不知道,定是他们报的警。”
陶成标机灵,立即将大砍刀扔到一个漆黑的窑洞里面去了,大怒道:“他妈的,真没意思,上了这帮人的当了。何昌,你**样的等着,老子和你没完。”
何昌听到警笛声,也感到莫名其妙,便道:“我们可没有报警,定是你们做了什么犯法的事,现在警察找来了,倒赖到了我们头上。”
但是他的话音刚落,吴文斌大声的道:“是我让乔老师报的警,我不想这里有人流血。”
陶成标指着他骂道:“狗日的,原来是你,我记住你了,如果我们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饶过你。”
吴文斌根本就不害怕,道:“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做坏事绝对没有好下场。”
说话间,有两辆联防队的车子开了过来,车子停了,从上面下来几个人,乔老师也在,其余的都是维持地方治安的联防队队员,走在前面的微胖的中年人就是联防队的队长柯飞。
柯飞一下车就指着陶成标道:“陶成标,你又不老实了,领着这一伙人在干什么?”
陶成标见到联防队自然是狠不起来,笑着说道:“柯队长,我们没干什么,只是和几个弟兄谈谈心而已,不信你问他们啊。”
陶成标的几个手下立即笑道:“对对对,我们在谈心。”
柯飞冷哼道:“谈心?不会吧,我怎么觉得这里的火药味特别浓啊?你老实交代,到底在这里干什么?”
陶成标歪着脑袋道:“柯队长,我说了我真没干什么,要不你问问这几个马塘的学生,我干了什么没有。”
陶成标说着,瞪着何昌、张友明、何自洁、吴文斌等人,那眼神看上去就让人睡不着觉。果然柯飞问到何自洁,何自洁忙低下头说,只是在这里玩玩而已。
乔老师看了看何昌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柯队长说说。”
但是何昌却低着头道:“乔老师,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