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家主饶命啊!”
“看着我……我服侍家主多年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的死法吧!啊!”
烈枫家俗院的上空,回荡着烈枫彭的惨叫,这次他办事不力,回去之后立即被家主烈枫洪吊了起来,用从仙院中买来的刑具“黑雪凝脂”对烈枫彭执行死刑。
这“黑雪凝脂”说白了就是一个大磨盘,烈枫彭被绑在这个大磨盘的上方,用两个大铁疙瘩压在肩膀上,将它的身体死死压在磨盘上,随着磨盘的转动,他的骨头就被一点点的磨碎,碎末一样的黑色骨粉仿佛是下雪一样落了下去,这就像是一场黑雪。
更可怕的是,行刑的骷髅还往黑雪磨盘中加入辣椒油或黑色的火油,这两种东西对于骷髅是超级可怕的,它们涂抹在骷髅的断骨上,会产生剧烈的疼痛,令骷髅感觉到一种比死还惨的痛苦。
烈枫彭被绑在院落的中央行刑。
家主烈枫洪和几个家族中的长老都默默的看着,他们谁也不敢让烈枫彭先死,也不敢离开,因为这次行刑的时间、地点、形式、已经观看行刑的骷髅名单,都在家主烈枫洪的手中。
烈枫洪扬了扬手中的红色羊皮信笺:“事情你们已经清楚了,大长老被仙院的一件急事缠住不能脱身,但是他对于我们这里发生的事情都很清楚,同时也很震怒。他说了,让我们都好好看看烈枫彭的下场,心里得有点数。”
烈枫洪身边的三个长老都连连的点头。
其中一个名为烈枫翼的长老道:“家主,我们也没想到那小子如此狡猾,居然第一次月考就要进入中堂了,他一旦进入中堂成功,我们再想暗杀他就更难了。”
烈枫洪瞪了他一眼:“翼长老,话可不能乱说,若是大长老听到你这番话,恐怕立即也要让你下去陪烈枫彭了。”
“啊,我说错了,请家主恕罪啊。”烈枫翼被吓了一跳,赶紧向烈枫洪低头认错
烈枫洪摇了摇头:“你没错,那小子确实是太狡猾了。”
这时,旁边另外一个长老献媚道:“洪家主啊,其实吧,以我们的实力,杀死那个烈枫石并不难,不如今天晚上,我挑几个家族中十一级的好手……”
“放屁!”烈枫洪怒道:“你们怎么尽是出馊主意啊,烈枫石住在学院中,又是被红猎手看中了的骷髅,而且他参与中堂挑战赛的时间也确定了,这个时候,你让我们烈枫家俗院的子弟夜闯学院去杀他,你是疯了吗,想要让我们整个烈枫家俗院就此葬送?”
那长老一愣,略有些不服的说到:“只是杀一个小骷髅而已,他还不是中堂学员呢,有这么夸张吗?”
“夸张?你不记得烈枫苦是怎么倒台的吗,他就是因为一个在学院内搞风搞雨的小错误,所以被我们大长老抓住了把柄,依据将他从主位上掀了下来,他那一脉几乎死绝,就连他的义女烈枫铭花,我们不也一直压制着,没让她进入中堂前十吗?这样的教训你们居然记不住?”
提起烈枫苦和烈枫铭花,这些长老们无不悻悻然,他们当然记得烈枫苦那一脉当年的惨剧。并且上午的比赛中,烈枫石彻底击杀烈枫铭花,让烈枫苦最后的消彻底破灭。
现在烈枫苦这个老骷髅只能悲惨而凄凉的死去了,这个结局实在是……惨。
众骷髅沉默了一阵,第三名长老开口了:“洪家主,我想这个事情,靠暗杀是不行的,我们还是应该利用家族的力量令烈枫石屈服,或者是令他犯错,可以以家法名正言顺的杀了他,到时候自然可以堂而皇之的出动执法队,甚至可以请学院协助。”
烈枫洪这才转忧为喜:“善长老,您请说。”
这个长老名为烈枫善,在烈枫家俗院素来有军师之美誉,在外人的口中则是称之为烈枫家俗院的老狐狸,最是刁钻,由他出的主意,必定是毒辣有效。
烈枫善看了看只剩下半个身体,几乎连惨叫都没有力气的烈枫彭,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树有根,水有源,小彭不知道追本溯源,却急着去以强碰强,有今日之败不算稀奇。”
烈枫洪知道这个善长老爱卖弄,现在要求着他,所以也不便指指责,只能赔笑道:“善长老,你说要追究烈枫石的根源……莫非指的是他的义父?”
“不错,烈枫石的义父是烈枫德禄,曾经也是个长老,后来冲撞了仙院的小主人而被贬到矿山去做苦力,如今他的义子在学院内有长进了,按照道理,我也是应该将他给接回来的时候了。”
烈枫善笑呵呵说着,那表情果然像是个狐狸。
烈枫洪不解道:“善长老,把烈枫德禄那个老家伙接回来有什么用,难道我们杀不死烈枫石,还有添他的屁股不成?”
烈枫善鄙夷道:“洪家主,你是该好好学学家规了,否则怎么能做好这个家主一职呢?”
烈枫洪忍着火气道:“请长老明示。”
“嘿嘿,我们将烈枫德禄那家伙抓回来,随便找个油头就可以将他关入大牢,扶俗院中的苦役,而根据我们俗院的规矩,义父受罚,他这一脉的弟子们也得跟着被罚,即使是进入了学院的弟子,也得回俗院接受三日处罚。那时候我们自然可以轻易将烈枫石诓回来。”
烈枫洪听到这里,心头已经是一喜:“啊,如果他回来俗院的话,我们随便就能找到理由,说他不尊长辈,在俗院中闹事,找执法队当场杖杀他。可若是他知道是计,不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