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白帅,尽管放心,跟着君侯绝对没错,其实咱们当年举事为了什么?不就是谋条活路吃饱穿暖吗?你看看现在兄弟们过得?当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以往想都不Щ”见白帆盯着刘毅的背影有些出神,杨定不由言道,论武艺统军他不如前四将,可却是三十六方渠帅之一,还是最大的几方。
“恒如兄说的是,帆不是别有他想,而是不见君侯根本想不到他会如此相待,帆岂还能再有二心?定当竭力为君侯效力,又能与兄弟们一处,更是人生乐事。”白帆闻言颔首正色道,杨定所言倒当真是实实在在。
“走走走,天香楼,位置子平早就定好了,不过今天午间可得浅尝,晚间白将军还要畅饮……”周仓一笑便催促道,晋阳天香楼,那位子可是最难定的,还没有任何的特权,看看就是燕侯需要都得提前一周去定。
“错非冠军侯气量,又岂能容我等这般相聚?恒如兄,方才你那番话可得仔细,你我兄弟绝不能给君侯惹麻烦。”管亥一旁却是感慨道,众人闻言则是连连点头,降将串联是十分犯忌讳的,但刘毅却根本没有在意此事。
“子平你这话说的对,咱以后也得管好自己这张嘴,否则受点罪无所谓,连累君侯可是大事。”杨定很是认真的说道,方才他的言语确有不妥之处。
“此间不是说话所在,你我且同往天香楼,到了那里我等自会与白帅解说。”白帆闻言觉得有些不对,管亥和杨定在顾忌什么?难道还有人要和燕侯作对不成?于是眼光带着疑问就看向了和他关系最为亲近的张牛角,后者微微摇头言道,说完众人也不再多言便一道前往天香楼把酒言欢。
久别重逢,大家自然有说不完的话,而多数的话题还是集中在了军事之上,毕竟都是带兵的人,三句话离不开本行,此时管亥就成了主要发言之人。此次新军编练,张牛角周仓得以执掌一军,而管子平之前已然是近卫军统领,且还率军参与了征讨公孙瓒公孙度以及司隶之战,经验最为丰富。
经过管亥的细致解说和众将的不断补充,白帆方才对并州军的战力有了更加直接的认识,原来他们平日都是这般训练的,战时物资后勤的保障是如此充分,而且配合起来所有友军都值得你给出最大的信任。这样的军队不打胜仗简直就是没有天理,当年的黄巾军与之相比实在是差的太远。而感慨之余白帆也更加期待起来,他即将经历的新军编练将会让他实际体会众人之言。
在他心中暗暗定下的目标是要在两年之内赶上管亥的近卫军,至于天下王牌虎卫龙骧现在想是不切实际的,君侯如此相待,他就要先练出一支精锐才能在日后战阵之中建功报答。对自己和麾下的兄弟们,白帆还是极具信心的。
宴席之上白帆也知道了方才管亥所言的原因,却原来迎回天子之后朝中便开始有人与燕侯作对,横挑鼻子竖挑眼。君侯善待黄巾降将也让他们看不过眼,不过刘毅始终是依然故我,此次为了他的黄巾大军还在朝堂之上与对方起了争执,无论如何需要给自己一个天子亲封的安平将军名号。
“这些家伙只会作事后之论,虽说当年君侯一直与我们大战,可都是凭着真本事打出来的,不要说我等,就是天公将军和波帅都服气,却不知那些人又到哪里去了?”说起此事管亥也是一肚子气,方才在外间他有所顾忌,如今都是自己兄弟便是直言道,君侯待他,待兄弟们他是最有发言权的。
“子平说的是,那日在上郡碰见张老六,我才知道原来一开始君侯便是极为善待我军士卒,董卓要活烹战俘,君侯不让甚至不惜与之干上一架!依我看现在和主公作对之人都是胆小如鼠之辈,要当真刚直勇烈,在长安之时怎么不去死?如今见主公宽宏待人他们还来劲了,如此之辈上了战场就要当逃兵!”张牛角也是愤愤的言道,周仓则在一旁是连连点头。
“就是,主公对大汉还不够忠心?乌桓匈奴异族是谁打的?和我等交手之际他亦是最出力的,董卓又如何?还不是被主公所败,我他娘的是不明白那些酸不拉几的文人说的什么狗屁道理……”杨定都直接说出粗话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白帆是暗暗点头,看他们现在这般模样已然彻底将君侯当做了自己的主君维护,足见刘毅的人格魅力所在。他又何尝不是一般?不过既然如此,以后自己在并州也要谨言慎行,少惹麻烦。
一众在天香楼中叙话用饭直到午后,黄昏之时刘毅便与几位军师一道前来,其中还有虎卫军统领张合,辽东军统领太史慈以及近卫军副统领刘青及赵云淳于落等一干战将,借着给白帆接风的机会朗生亦要与众人一聚。对付朝中的敌对力量他和贾诩早有所谋,但众将对自己忠心耿耿可要将之稳住。
宴席一开,南山佳酿十年陈一上,晚间这番酒也是喝的没边了,白帆成了最早倒下的一个,这似乎已然成了并州军的入军仪式。接下来赵云张牛角周仓等人则是紧随其后,说起来子龙的酒量还是在这里练出来的,只不过在这般宴席之中想要不醉倒那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大,少一点都不行。
如今刘毅麾下的一众大将对黄巾降将之中的管亥管子平最为认可,因为近卫军在他的统领之下已然打出了实实在在的战绩,便是张合徐晃也对之称赞有加,至于张牛角周仓则要差了一些,他们还需要通过实战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