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果然是个猎场高手,那你能不能顺带把我们几个也给分析分析?”
“啊,你们啊,我不敢说呀!”
“快说,快说,说的不对要你好看!”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浅谈一会儿吧。”
……
夜已深,淅淅沥沥的雨一直未停,两排昏暗的路灯勉强的勾勒出街道的轮廓。在其中一个半亮着的路灯下躺着一个人,这人蓬头垢面,看不清面目,趴在一块破烂不堪的草席上一动不动,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摊子垃圾堆在灯杆子下。
先前那几位姑娘,一路欢声笑语,侃侃而行,当行经这盏半吊灯时,她们不禁的放慢了脚步。因为这盏坏了的灯忽明忽暗,捏闪的灯光下,隐隐的让人感到些许不安。
“咦,那是什么东西?”昏暗之下,还是有人发现了灯柱下的异样。
“好像是个叫花子,咱们走远点!”几人正要绕开,那堆东西突然动了。
“噢,妈呀!”有人叫了起来。
“……呜……呃……”一只手从那团黑影里伸出,虽然灯光已非常昏暗,但还是能得出那是双纤长白嫩的手,这不禁让人产生疑虑。这流浪汉或许是遇难流落街头,或者是纨绔子弟不务正业兼好吃懒做导致家道中落才变得这般模样。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疑虑,姑娘们并没有急着离开。
“刚才谁不是打包的糕点呢,给他吧!”有人提议。
“嗯,来!”
“我这还有块巧克力,也给他!”
几人把吃的直接丢了过去,散落在了那黑影的身前,可那黑影却依然动也不动,像个冰雕一般僵硬。
“走吧,走吧,说不定是个疯子!”
此言刚出,那黑影突然像条狗一样窜了上来,又像狗一样把食物抓起,连泥带水往嘴里就塞,还没等姑娘们来得及惊讶,他已经把所有的食物吃得精光。更令人诧异的是,那忽明忽暗的灯光在此时竟回复了正常,这怪人的面目也随之一览无遗,暖黄色的灯光直罩在他的脸上,把他那杂乱的长发中菱角有至的脸庞葫画了出来。他疲乏肮脏的脸上只剩皮包骨,迷离的眼神正在聚拢。
“这是!”
“怎么是你?”
“啊……”怪人说话全无力气,如雨中的一撇风。
“哼,我们走!”
“你不要走……”那怪人突然如打鸡血一般,撕喊起来,他几次挣扎的想追,却哪里站得起来。
一众姑娘还是走了,偶尔会有人回头看上一眼,可脚步却不曾停留。
“不要,不要!”胥梦双手乱舞,人已坐了起来,只见自己半躺半卧,脚下盖着薄毯。
“呀,是个梦!”
沙沙沙——沙沙沙——
窗外的雨还在下,雨季的雨总是很多很急,下个没完没了,就像青春,烦恼来的时候也很多很急。
“今天做不了早操,继续,你们不用停下来,我调几个座位。”早读课上稽老师就来了,
“胥梦,你坐李敏那去。”
……
经过几轮调整,胥梦被安排到了一个中后靠窗的位置上。对于这个安排他是非常满意的,因为稽老师安排的这个新同桌很好看,而且正是他很欣赏已久的那个古典模样的女孩。她的眼睛像一柳飞月,其他的四官与身材一样很纤细而不瘦弱。仔细看,样样都那么的精致,又恰好的组合在一张合适的脸上,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如果刘亚琼像是那春天里的杜鹃花,要开就开的个漫山红遍,要笑就笑的个阳光灿烂,眉间的一颦一展都让人感到毫无做作,毫无压力。而李敏就应该像一株水仙,柔弱的身板好似只适合在室内生长,举手投足之间清新淡雅之气油然而生。她和刘亚琼、班长苏苗并称五班三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