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赖恩他们送走了迪戈里一家,转身就到贝拉她们的房间,由家中现在的唯一女性长辈沃尔出面,“贝拉,怎么了,能告诉姑姑吗?”
贝拉想着自己刚刚看到的,觉得害怕极了,她不敢相信自己未来会是那样,自从醒来后她一直是惶惶不安,现在听到沃尔问起,忙拉住沃尔的手,“姑姑,贝拉是小公主,不是疯对不对?”
沃尔他们听到贝拉这样一说,都是一头雾水,这贝拉到底看到了什么,奥赖恩他们无声的对视了会,沃尔更是马上肯定的说道:“谁说我们贝拉是公主,贝拉可是我们布莱克家的女王,公主算什么,公主只会躲在骑士后面受保护,而女王面对危险却是勇敢的进行反击。好好想想,贝拉你不就是在别人欺负你和安多的时候,勇敢的站出来反击的吗?”
贝拉来听到不是公主时瑟缩了一,后又听到沃尔说自己是女王,这才放心了些,但是想到自己刚刚恍惚中看到的,她又不自信了,紧紧抓着沃尔尖声说道:“姑姑,贝拉不是疯,贝拉是永远纯粹的布莱克,布莱克不屈居人,对不对?”
沃尔看到贝拉这幅急于他人肯定的话,心中酸涩不已,在沃尔眼中,贝拉一直是个优秀自信的小姑娘,现在这样,沃尔真心疼,但是她知道现在最应该做什么,那就是安抚好贝拉。
贝拉这个样,不止是沃尔看得心疼,其中最心疼的还要数西格,他一把抱住贝拉,轻轻的拍着、哄着,“贝拉,乖,贝拉最乖了,是谁说我们贝拉是疯的,看父亲为你出头。贝拉乖哦,我们贝拉最乖、最勇敢了,来告诉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钡幕持校感到浓浓的安感,心也定了不少,终于大声哭了出来。
贝拉哭得是昏天黑地,但是众人听到贝拉的哭声,倒是都安心来,就是安多和茜茜,看着贝拉在那哭,虽不知贝拉在哭什么,可也是忙上前安慰,“贝拉,不哭哦,贝拉是姐姐,不能哭的。贝拉羞羞,再哭,安多也哭哦!”
茜茜只有一岁多一点,看贝拉哭了,也是留着口水说:“贝贝,贝贝。”
贝拉哭了一阵,把心中的恐慌哭了出来,现在又听到安多说这样的话,忙擦干了泪水,不好意思的抬头看看抱着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叔叔姑姑也是一脸关心的样,并没有笑话自己,心放来了,哭了一场,这精神头也回来了,“安多,你要是哭了才是羞羞。”
安多看贝拉没哭了,“我才没哭,是贝拉羞羞。”说着扭身钻进了沃尔的怀里。
奥赖恩他们看孩们心情都稳定了来,想着也是问问孩们看到什么没,“贝拉、安多,给我们说刚刚在庭院看到什么没?”看到两个孩都想说,忙又加了句,“贝拉先说。”倒不是他偏爱贝拉,而是贝拉毕竟七岁,表达能力也好,安多再怎么听话也只是四岁的孩,茜茜就更不用说。
贝拉听点到自己的姓名,得意的看了眼安多,发现安多并没有注意,心中有点失落,张嘴动手想描一描看到的星图,她多少知道自己能看到那画面是因为星图的缘故,可是怎么也画不来,贝拉急得汗都快要出来。
沃尔他们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贝拉要干什么,可是看到她几次想用手指比划什么,后来是越来越焦躁,沃尔眼珠一转猜到了是什么回事,忙用手握住贝拉,“贝拉,那星图是画不出来的,你看到就是看到,我们并没有这个荣幸看到,这是独属于你们在场的几个孩的记忆,旁人看不到,你们也说不出来。好了,不要急,这星图会一直在你们记忆中,如果以后还记得,或许会从中看到什么,现在和我们说说你看到了什么景象。放心这不是预言,你不要怕,无论你看到了什么,都只是一种预见、一种可能,可以改变。”
贝拉听了沃尔的话,稍缓了情绪,想着还好自己看到的是预见,不是预言,要知道在巫师的启蒙中,有一条铁律,那就是真正的预言是无法改变,也绝不会改变,一定会成为事实。但是预见不同,它是可以改变,星星貂这种星光的看见更像一种警示。贝拉听懂了这话,心情也舒缓了,也就没有那么害怕,镇定了精神,组织了语言,这才开口说道:“我看到了成年的我跪在一个面目模糊的人之前,好像还受了刑,但是我还是一脸狂热崇敬的看着那人。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那是成年的我和为什么知道是受了刑,反正我就是知道。”说,贝拉不说话了,虽然只有一个画面,但还是深深的印在了贝拉的心中,同时也对贝拉以后的行事带来了不小的改变。
奥赖恩他们听了这个回答,一都懵了,都大声惊呼道:“什么,竟然有人能让布莱克家跪,这是霍格沃茨四巨头都做不到的事,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贝拉一定是被控制,对就是被控制,说不定是夺魂咒。是谁?究竟是谁?竟然敢这么对待布莱克家的人。”
沃尔听了这话倒是猜到可能那个面目模糊的就是未来布莱克家追随的人,此时心中那是惊涛骇浪,正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候,又听到奥赖恩他们愤怒的话,心中稍定,至少现在的布莱克是不喜欢有人压在他们头上的,这是个好现象,好好引导的话,未来也许会轻松许多,“是呀,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这么对待一个布莱克,说不定就是用了什么魔法或是魔药什么的,真是包藏祸心,我们是谁,可是永远纯粹的布莱克。前往不要让我知道是谁这么折辱布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