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兄真是性情中人也,时下身困绝 经,不考虑自己的安危,心里却装着百姓的疾苦,还为大唐的天下着想,大丈夫忧国忧民为先,莫过如此也。
“我看峨眉先生,才是如此的人物,刚才信口胡诌,先生见笑了。”司马艾听了峨眉逸士的赞赏,自感惭愧。
“司马兄过谦了,莫非怕小弟请教于你,故有这样的话来搪塞我。我比先生小几岁,如蒙不弃,就收下我做你的小弟吧。”峨眉逸士受唐王朝之命来到南疆,只身一人,遇事则孤掌难鸣,原先对司马艾不甚了解,只知道他是个铸剑的好手,想不到心胸如此开阔,报负如此远大。真是在南疆遇到的第一个文武双全之士。对司马艾由衷的钦佩。便甘愿把司马艾尊为兄长。
峨眉逸士说着双手作揖拜在司马艾身前。
司马艾慌忙起身来扶:
“峨眉先生折杀我也,哪里敢当。”司马艾伸手便去扶峨眉逸士,哪里能够扶得起来。一个要拜下去,一个要扶起来,两人像是在教量内功。司马艾心想:这一介书生,温文尔雅。在西湖上听过他的啸声,知道他内力深厚,哪里想到自己竟扶不起他,像生了根的树桩,怎么也扶不起来。
“司马兄你若不收下我这个小弟,我就不起来,莫非嫌弃小弟乎。”峨眉逸士既坚决又谦虚的说。
“先**来,我只好向你下跪了。”司马艾用了六成的功力,还是扶不起峨眉逸士,便不愿用上十成功力,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形成了与峨眉逸士拼内力,要是分出高低就显得自己称强好胜,有失风范。司马艾口说跪下,身子也就沉了下来,峨眉逸士见状急忙内力上托,自己也就站了起来。
“司马兄小觑小弟了,莫非忘记了刘关张桃园结义乎。”峨眉逸士见司马艾不受他这一拜,委屈地说。
“先生此言差矣,此地非中原,中原的风俗就免了吧,我们身处此地,就按当地风俗办吧,打老友,老友是平等的,不分长幼,两人等同一人,比接义金兰还为妥贴,不知先生意下如何?”司马艾说道。
“老友”这种结拜方式唯六诏有之,峨眉逸士知道打老友也等于金兰结义,便欢天喜地的答应了。便说道:“还是老友想得周到,小弟恭敬不如从命了。
峨眉逸士一声“老友”喊出,司马艾也就喊了峨眉逸士一声“老友”。两人齐声大笑,笑得开心,笑得知心。
“馨儿,快来叫老友爹。”司马艾满心欢喜形与脸上。
刚才他们的言谈举止全被旁人看在眼里,见他们打成老友个个满心欢喜。
“老友爹”艾馨儿甜甜的叫了一声,乖巧地来到峨眉逸士面前作揖行礼,声音充满亲情感。
荷花仙子也向前祝贺。罗盛向司马艾作揖行礼,毕恭毕敬地喊了声“老友爹”,又转向白素馨喊了声“老友妈”。
“馨儿,还不快去给你老友妈行礼?”司马艾道。
荷花仙子心里一热,脸上发烫,殷殷地说:“算了,馨儿,怪别扭的”。
“师父,我还是叫你师父好了”,艾馨儿跑过去抱着荷花仙子的左手,撒娇地摇了摇,好像在征求荷花仙子的同意。
“还是馨儿懂得师父的性格。”荷花仙子一边抚摸着艾馨儿的青丝一边说。
“这样也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们的香案上不是贴着天地君亲师的牌位么?馨儿习惯了,就随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