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窜出来,狼哥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一脸骇然地看着我。我很平静地跟他对视着,说你看我怎么样,能不能上船?
他赶紧把包裹丢进了海水里,充满煞气的眼神对我流露出了欣赏,点点头,笑着说小伙子不错,晓得我是干什么的吧?我们这儿,就缺你这种背这血债的人。
我说自然晓得,都是张校长告诉我的,他说我到船上来找你一准没错。
狼哥很凶戾地笑了一笑,说小兄弟,请问你贵姓,和老张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介绍你到我这儿,我之前没接到他打来的电话啊。
我说张校长的侄子跟我关系很好,我这次杀人也是因为他侄子,所以他才肯这么痛快答应介绍我到你船上来,至于他为什么不打电话嘛,主要是因为觉得有这只断手就够了。
狼哥笑眯眯地点头,说没错,我很欣赏有血性的年轻人,跟着我一定没错,你懂得用枪吗?我摇头,说我杀人不用枪。他怔了一下,说小兄弟,干我们这一行的,不懂开枪可不行啊。
我平视着他,说狼哥,要不你让我上船去试试?找个能开枪的跟我对干,我输了,把命留在这里,他输了,你自然就晓得我是用什么方式杀人的了!
他对我很满意,大笑着拍拍我的肩,说好,老子就欣赏你这种人,上船吧,老张介绍来的人一定错不了,放心,跟着狼哥一定有肉吃!
我只是冷笑,很顺从地跟在了他背后,然后上登船,被安置进了船舱。狼哥带我进入船舱之后,找了个位置让我坐下来,说小兄弟,你毕竟是新来的,有些业务还不能让你参与,你先等着,一会我们这儿会有批货被运到宁城,我去跟接头的人谈一谈,肯定会给你安排的。
我平静地点头,说好,谢谢狼哥。
狼哥走后,我便十分安静地蹲坐在船舱里面,从始至终未发一言。想不到这趟船居然是送往宁城的,这样也好,省得我完事之后,还要亲自买车票回去寻找张小饼。
这儿距离宁城并不算太远,想必天亮之前应该就能到了。
短短不到一天时间,我就从宁城买票来到了厦门,当晚居然阴差阳错,坐着一艘货运船返回到了宁城,想想还真是好笑,我本以为能够在厦门找到我弟弟,陪他好好逛逛,领略一下大城市的风土人情呢。
谁知道这次散心,居然会演变成一场蓄谋的仇杀。
船行晃荡,在海浪的作用下不断起伏着,我一直生活在内陆,很少能看见海,视线透过窗户,望着一轮高挂的明月下,那随着波浪不断起伏的沉沉浪涛,心情也跟着浪花一般,在不断地一起一伏,随波逐荡着。
我很担心林琛是否还活着,是否因为帮着人运送毒品失败,已经被抓进了牢房,也许下半辈子都要承受牢狱之灾,又或者,在黑帮的火拼中被喂了枪子,无辜横死异乡。
这种念头在我脑海中不断地盘旋着,让我心绪不宁,总是在不断地担忧着林琛的处境,害怕他没撑到我将他拯救出来,就已经惨死街头了。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弟弟,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找到他是我的责任。
货船在大海航行了一整天,本来按照航行速度只需要十来个小时就能到,不过狼哥运送的这一舱货物之中,有些东西是不能放在大白天见光的,所以他们将航行的速度放得很缓,故意拖延了整整一天。
我一直待在船舱上,并未出去过,途中狼哥过来找过我两次,给我送了些吃的东西,又旁敲侧击,询问我很多问题,我都一一巧妙地避过了,彻底打消他所有的疑虑。
我知道,他肯定偷偷背着我给张校长打过电话,不过已经成为一具尸体的张校长自然不可能告诉他,我是为了什么而选择的上船。但是电话一直打不通,狼哥必然也会对我心生疑惑,所以从始至终都不敢让我参合进去。
不过,这些问题我都不关心,等到货船靠岸,他最先要做的一定会是和买家交接,等交接完毕之后才会反过来调查我的来历,到那时,我早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第二天凌晨一点左右,货轮总算来到了宁城一个比较偏僻的码头靠岸了,由于我一直待在船舱中没动,所以狼哥主动过来找我,邀请我跟他一块下船,还说这批货会交给一位“大老板”,待会儿也会一并替我引荐,等我混好之后,可千万不要忘记哥哥的好啊。
我笑了笑,说狼哥放心,你的好我自然记得!
下了船舱之后,并没有直接靠岸,而是从大货船转移到了一座游艇上,狼哥带着我走进了游艇,坐下来等待,身边一堆一堆的大木箱子,看起来至少得好几十斤的白货。
船舱外面还有几个拿着机枪站岗的人,我看得出,这些人应该都是真正见过雪的狠角,尤其是我身边的狼哥,一身的杀气,让坐在他身边的我都略微感受到了一点寒冷。
那么,杀掉这些人,我应该也算是在为民除害吧?
我一直在等,等着接头的人出现,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大概凌晨两点左右,我听到了汽艇马达的轰鸣声,然后有另一条小船,在缓缓朝着我们这边驶来。
狼哥立刻站了起来,将身子绷得笔直,好像是为了硬接某位大人物。
两座游艇缓缓对接,我一直眯着眼睛在打量对面那座汽艇,直到从对面那座汽艇中走出几个穿着黑西装,带着大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