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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悚然一惊,立刻摇头说不可能吧,如果钟警官上吊真的是因为阿芸的案子,那为什么他死了,你还
话到这里我赶紧闭嘴,这么讲话,好像显得我巴不得这个美女警官死掉似的。
她没有在意这些,坐在床边自言自语,
“倒也不是,昨晚分手的时候,我总觉得钟队有些奇怪,好像掌握了什么线索,不过他语焉不详,反倒让我别多问,家就出事了,所以我才会觉得奇怪。”
“是的,钟警官肯定知道”
我很肯定地说,“其实昨晚你们离开之后,我又去了一趟物业值班室,你猜值夜班的保安说什么,他说钟警官根本没去调过监控”
“啊”这次轮到女警震惊了,“这不可能,钟队为什么要说谎”
我说警官她心烦意乱地打断我,“别叫警官了,我有名字,叫顾雪”
我说顾警官,告诉我这些消息的人,就是送我进医院的那个保安,你要是不信的话,咱们随时可以过去找他对质。
见我语气这么认真,顾雪相信了,很迟疑地说道,“可是,钟队为什要骗我们呢,他之前查案对每件案子都很认真的,这根本说不通。”
我沉声道,“钟警官说谎,未必就一定代表他徇私枉法,或许,他是发现了一些常识解释不了的东西,所以才故意支走你们。”
“常识解释不了的东西,你指的是什么”顾雪脸色有不自然,吃惊地反问道。
“可能有鬼”我疲惫地闭上眼睛,脑子里不断跳跃出自己昨晚在监控画面中看到的一幕,实在不想得出这样的结论。
顾雪笑了,一甩头发,精致的五官体现出高傲和不屑两种情绪,“林寒,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世界上有鬼”
我说我也不信,可除此之外根本没办法解释我所看到的。
“其实”顾雪话刚开口,手机却响了,她翻开手机盖,又看了我一眼,“陈女士的电话。”
我说你接好了,如果嫌我碍眼,我可以去走廊抽根烟。
“这里是医院,抽什么烟”顾雪不满地皱了皱眉,又当着我的面接通了电话,“喂,陈女士你好。”
手机音量太小,我听不见陈芝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可顾雪聊着聊着,脸色却慢慢变了,“好,我马上就过来”
撂下手机,她很利索地站起来,“你在医院好好休息,记住手机保持小时开机,我随时有可能对你进行传唤。”
我打断她,“陈芝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和阿芸的失踪有关”
顾雪面有难色,“她说找到了线索,可电话里不愿细说,要和我当面谈。”
“我能不能跟你一块去”听到这话,我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着急从病床蹦下去,蹲下身系鞋带。
顾雪似笑非笑,“你对这位前女友还挺上心的,既然这样干嘛还要分手”
我正在系鞋带的手指一紧,很苦涩,“物质社会,我没车没房,不分手留着过年”
“切”顾雪不屑轻哼,恢复了冷漠,
“按照规定,你也是嫌疑人,我不能把你带过去,不过这件案子比较复杂,你必须答应我,过去之后别捣乱,不要和陈女士吵起来影响我工作,能做到吗”
我忙着答应,“放心,进门我一句话都不说”
匆匆离开医院,我坐进了顾雪开来的警车,她车技很好,马路上几个漂亮的甩尾漂移,在我的指下,很到了陈芝所在的小区楼下。
走进电梯,顾雪将双手抱在胸口,“你以前来过这里”
我脸色发白,坐了一趟车想吐了,“来过一次,后来阿芸就跟我闹分手了。”
顾雪似乎对我的八卦很感兴趣,又问了我一些分手细节,我不愿多谈,把脑袋别过去,不再看她。
“叮”
电梯停靠在十三楼,下了电梯我感觉空气凉凉的,气氛有些阴沉。
大门紧锁,顾雪让我站在一边,自己走上去敲门,“陈女士,我到了,请开门”
连续敲了半分钟,没人应。
我皱眉讲道,“据我了解,陈芝这个女人很臭美的,每次见人都要先在家化半个小时妆,你再打电话试试。”
顾雪瞥了我一眼,“女人爱化妆是天性,和臭不臭美有什么关系,你这是偏见”
我住口,不再言语,心里却多了几分压抑,总感觉事情不对味。
电话接通,却一直没人接,顾雪也不耐烦了,对着大门拍了几下,“陈女士,你到底在不在”
我拦住她,使劲嗅了嗅鼻孔,“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好像有,你鼻子挺灵的。”顾雪凑到门缝轻轻嗅了嗅,忽然变脸,“是血”
我心中一紧,“难道陈芝出事了”
顾雪没说话,手上加了几分力,把大门擂得“砰砰”响。
“别费劲了,防盗门怎么可能用蛮力撞开,我去物业借钥匙”我撒腿冲向电梯间,急匆匆下楼。
顾雪跟我一块下楼,我到了物业办公室说明来意,值班经理磨磨蹭蹭的要我填表,压上身份证。
顾雪直截了当地拿出了警官证,“我是警察,拿上陈芝家的备用钥匙,跟我一块上楼”
拿到钥匙已经过去好几分钟,我们跑得气喘吁吁,跟着经理来到陈芝家门口,物业经理敲了敲大门,这才用钥匙替我们将大门打开。
经理推开大门,第一个进去,半只脚还没沾上地板,就“嗷”一嗓子蹿出来了,“血,好多血”
我心里“咯噔”一下。
“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