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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大清早会是谁在敲门,我们住在这个酒店里的消息并未告诉任何人,敲门的难道是陈涛?
我“腾”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快步走过去,拉开了大门,却看见了一张令我觉得十分意外的脸——冯远。
这位富商很有绅士风度,当我把们拉开之后,先是向我道歉,让我原谅他突然造访,打扰了我的睡眠,随后才问道,“我能进去坐一坐吗?”
我耸了耸肩,让开房门请他进来。实话实说,冯远还是给予过我不少帮助的,如果不是他之前的帮忙,我根本不可能寻找到彼岸魔萝,帮助小彩融魂,更加不可能在东窗事发之后,还能这么及时地将张小饼救出来。
这位极有绅士风度的中年男人在走进房间之后,先是踱步来到了沙发上坐下去,然后用一双清澈的眼眸看着我,说真是抱歉了,请原谅我的唐突造访。
我说没关系,冯先生一大早来到我这里,应该是有话想要对我讲吧?他点头,说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昨晚在得知了两位的风光伟绩之后,心中好生敬仰,这一大早冒昧前来,就是为了向你们表示祝贺。
祝贺?
我皱了皱眉眉头,不动声色地反问道,“祝贺什么?”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说你不必隐瞒,老周家中发生了这么多变故,想必和两位也是有关系的吧。
我说你严重了,我和我朋友并未做过什么,这几天都在来回奔走,至于周家到底发生了什么,跟我们完全无关。
尽管内心对于冯远存在这一定的感激心态,但我并不会拿他当做自己人,他是周莹介绍给我的的朋友,随时都显得高深莫测的,尤其是今天一大早的突然造访,更是让我对他产生了狐疑。
昨晚的事,只有仅剩的几个人知道,冯远又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消息呢?面对我的谨慎,冯远笑了,说两位不必这么紧张,我只是个生意人,不会贸然插手这些江湖事,今天之所以会突然造访,只是想要拜托两位,帮我一个忙罢了。
我说什么忙?冯远看着我说道,“我有个朋友家里出现了一点乱子,他自己怀疑可能是邪魂作祟,沾染了不好的东西,所以拜托我,请两位有识之士去帮他看一看。”
我“哦”了一声,说冯先生客气了,以你的身份,想必也能联系到不少阴阳大师吧,何必请我去帮忙?
冯远打断我,说我确定林寒兄弟你是有本事的人,我那位朋友,是我生意上的一位合作伙伴,对我十分重要,他的事我不能放任不管,思来想去,唯一能够让我付出信任的人也就只有你了,不知道林寒兄弟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小忙呢?
我说驱邪拿鬼是道家人的责任,我这点微末伎俩恐怕并不能给予你朋友太多帮助。他仍旧很坚持,看着我说无妨,生死由命,只需要尽人事、听天命就好了,无论你能不能将人救回来,我都可以付给你一笔不菲的佣金。
听到钱,张小饼眼珠子顿时就亮了,腆着一张脸凑过来,眯着猥琐的小眼睛,说多少?
冯远说你要多少,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都是可以承受下来的。盛情难却,加上冯远也算帮过我几个忙,这样的要求我无法拒绝,只好说行吧,能否将你那个朋友的情况告诉我?
冯远站起来说道,“这样吧,我那朋友还在医院,两位要是真的有心帮忙,下午我会开车过来请你们,跟我一块去医院检查一下他的病情,由他亲口把事情经过告诉你,这样可好?”
我听罢之后表示可以,送了冯远出门,刚把门掩上,张小饼就贱兮兮地凑过来,说小寒,刚才谈到价格,你怎么不让我把话说完。
我说小饼,人家好歹诚心帮过我们,帮个小忙而已,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随后我洗漱完毕,待在酒店看了一整天的电视,下午四点左右,冯远如约而至,驱车将我们请到了本市最大的一家医院。
在医院的走廊外面,我看见到了事主的亲戚,都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中,排得满满的,冯远上去跟他们打招呼,又将我和张小饼带到了一个打扮十分精致的中年女人面前,给我们互相坐了介绍。
撞邪的人姓董,名字叫董辉,眼前这女人则是他的糟糠之妻,四十来岁的中年孤女,皮肤保养得倒是很到位,而且打扮精致,看着也属于那种养尊处优的人,在董辉太太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脸色比较白,低着头,脸眼圈也红红的。
这就是董辉两个最亲近的人了,得知我和张小饼是冯远花了大力气请来,给自己丈夫“看病”的,董辉的太太立刻满脸狐疑地打量了我们一眼,皱了皱眉,虽然没讲话,可那表情确实满脸的不信任。
这也怪不得人家,近些年国学日渐昌盛,各种各样的“风水大师”应运而生,然而无论是电视上演的,还是生活中所碰到的“大师”,基本都是鸡皮鹤发,白发苍苍的老人翁,说两个年轻人懂得阴阳之术,谁会信呐?
我并不计较,问了董辉的太太几个问题,她只是摇头,表示并不清楚自己丈夫为什么会忽然患病,只觉得这病因来得蹊跷,极有可能是“撞邪”,所以才拜托冯远去请“大师”,打算尝试一下,碰碰运气。
这女人讲述之中颇多闪烁的地方,许多重要细节被她含糊带过,显然对于我和张小饼并不信任,又或者心中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