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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屏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什么,只是看着倒在地上的贾太医,心惊胆颤地问道:“女郎,这怎么办?若是被三郎知道您杀了贾太医,那该怎么办?”
凤清婉转眸,幽幽地瞪了她一眼:“什么怎么办?一个狗东西,杀了便杀了,你找人将这个狗东西给我扔去乱葬岗,喂野狗!”
画屏惊慌地看着贾太医,尽管再害怕也只能讷讷地点头。
她虽没有书慧那般聪慧,但她总隐隐觉得,此事好像哪里透着古怪。
被三郎重用了这么多年的贾太医,为何忽然就这样被女郎给杀了呢?
城郊一处荒无人烟的乱葬岗,一辆简陋的马车匆匆而来,两个男人将车上的贾太医扔进了腐臭的土坑里,铲了土稍稍在上面盖了盖。
“快点!”画屏捂着口鼻催促着。
很快,马车如来时一般,匆匆地走了。
到了傍晚时分,天边云霞似火,残阳如血,将荒无人烟的乱葬岗映得宛如修罗地狱。
眼看夕阳渐落,血色渐渐蒙上了暗纱,远处再度传来的马车疾驰的声音。
一个少年利落地跳下乱葬坑,快速寻到贾太医,向他口中塞了一粒药丸,然后将人拖出来扛上了马车。
马车渐行渐远,伴随着夕阳落下,乱葬坑中火光漫天。
……
夜幕降临。
一辆富丽的马车驶到了一座京郊庄园,到了门口并未停下,而是直接驶入了庄园。
门口的家奴小心行礼,一看,车中之人便是此地的主人。
马车一直入了内苑,在一处宽敞的院子里停下。
沐景弘先下了马车,而后,慕容灼跳下了马车,伸手将凤举搀扶下来。
凤举脱下了斗篷的连帽,看向眼前的紧闭的房中。
柳衿正抱臂靠在门口的立柱上,此时起身行礼。
“大小姐!”
“都准备好了?”
“是!”
凤举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沐景弘。
屋檐下悬着灯笼,烛光透过轻薄的丝绸,照得沐景弘半边脸有些模糊,可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却是映着比烛火更明亮的光芒。
凤举说道:“将门打开。”
柳衿将门打开,屋内传出一声痛苦地低吟。
三人进屋,便看到屋中的一根立柱上捆绑着一个人,正是贾太医,贾胥。
贾胥后背上的伤口其实并不严重,凤清婉用的那把匕首,也就是凤举刻意留下的匕首上涂着上好的伤药,当然,也能让人迅速陷入昏迷,呼吸微弱,就像是死了一样。
而柳衿寻到贾胥时给他服的药丸也是保命的良药。
此时的贾胥只是因为失血,脸色有些苍白,神情有些萎靡。
听到开门声,他抬头先是注意到了凤举和慕容灼。
“贵女,您这是何意?下官医治您这么多年,莫说功劳,便是冲着苦劳,您也不该如此待我吧?”
贾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凤举冷笑:“你还真是厚颜无耻啊!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贾胥,你欠的孽债良多,今日,也是该偿还了!”
漂亮的凤眸在烛光中璀璨夺目,熠熠生辉,贾胥却在其中看到了刀锋般的寒芒,莫名的,心,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