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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凤举笑着抱住了他的胳膊,“宇文擎对于我没有那么重要,我身边只要有你就足够了。”
慕容灼嘴角上扬,很快又绷住了。
“但你方才跟他说,你看上的只是本王的脸!”
凤举忍不住笑了,太久了,似乎有太久没有看见这般别扭的他了。
出宫的路上除了偶尔经过巡逻的禁军,和自觉远远跟在后面的未晞玉辞,便再没有其他的身影。
凤举迅速转到他面前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以极快的速度回到远处,仍旧挽着他的胳膊。
动作太快,触碰太柔软,慕容灼愣住了,几乎以为方才那一瞬只是自己的错觉。
“至少,我看不上他的脸。何况我方才不是也说了吗?情至深处,心意相通。”
深深惊艳于你的容颜,但,对你的用情远比这些表面的东西更深。
这些话太肉麻,她说不出口,只期望对方能懂。
夜色撩人,却不及慕容灼嘴角的那一抹笑容。
月光温柔,却也比不上他低头看向她时,那份缱绻柔情。
“云团呢?”
“咳……”慕容灼极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凤举看他,他便转开头,怎么看都可疑。
“云团莫不是在战场……”
“没有,你多虑了,那只蠢猫毛都没秃一根,身体还壮了,它如今应该算是成年了,在战场立了不少战功。”
“那它现在何处?”
慕容灼目光躲闪。
“慕容灼!”凤举的耐心到了极限,冲着他一声大吼。
慕容灼从来不曾被如此吼叫过,登时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凤举,讷讷道:“你、你这个悍妇!”
“云团呢?”凤举沉着脸盯着他。
慕容灼终是败下阵来,普天之下也就只有这一人能让他妥协了。
“那只蠢猫……本王知道你不放心,便将它一同带回来了,只是,本王这段时日很忙,所以……”
“所以?”
“本王将它关在了笼子里,藏在一间客栈,命人看着它,不会有事。”
“你是说,你将云团关在了笼子里?”
凤举面无表情,慕容灼知道,这是她生气的前兆。
“阿举!”趁着凤举发作前,慕容灼一把将她抱住,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本王很是想念你,你头上这只金簪还是本王向公输先生请教,亲手做的。”
凤举本要发泄出来的闷气瞬间堵在胸口,耳边是他轻柔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整颗心都软了。
凤举气闷,抬脚在他结实修长的小腿上踹了一下。
这混蛋真是越来越……
越来越会耍赖了。
“这金簪……是你亲手做的?”
“是啊!过年之前,本王本想回来的,但怕那些部族趁着年关滋扰百姓,实在走不开,便想着送你一样礼物。”
慕容灼声音轻软,看到凤举将他送的金簪戴在头上,满心餍足。
“这簪子虽比不得你那些首饰华丽贵重,但正因如此,不显眼,反而可以藏着防身,喜欢吗?”
“哼!那你现在是否能告诉我,你究竟回来多久了?回来又为何不告诉我?还有,漓江边拿走我衣裳之人,半夜潜入我房中之人,可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