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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不仅是燕人,居然还是从平城出来的!
对方轻挑放荡的语气让凤举很不舒服。
她面不改色,甚至看上去更加放松,仿佛所处的不是荒郊野岭,而是自家庭院,面对的也玻而是文人雅士。
“怕有何用?终究还不是要被杀?”
“哟!有意思啊!”
其中一人大笑,三人策马将凤举两人围了起来,就像猎人俯视着垂死挣扎的兔子。
在兔子身上感觉不到威胁,三人下了马背。
“听闻北燕勇士为人磊落,你们要杀我一个弱女子,我也无可奈何,只是无冤无仇,你们是否该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一人向她走近,冷笑:“废晋的贵族女子那么多,我们为何独独要杀你,你难道不清楚吗?你让我们的英雄给你做男宠,这个理由足够你被五马分尸,扔去喂狼!”
英雄?
称灼郎为英雄,那就不应该是慕容烈的人。
“不过还是要多亏你,长陵王殿下才能重新回到大燕。但你是殿下的耻辱,是我们大燕的耻辱,殿下要重振威名,你就必须死!”
凤举的心猛地颤了一下。
什么意思?
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神魂错乱,头脑中一片空白。
凤举的腰身突然被人揽住,那人粗粝的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不过,华陵凤家的大小姐,倒是出人意料的美丽,我还以为明月郡主便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了,这张脸,就这么杀了喂狼真是太可惜了。”
话音一落,那人猛地去撕扯凤举的衣领。
寒风灌入,凤举的心陡然一缩,一瞬间,心,仿佛也凉了。
“放开大小姐,你们这些畜生!”
玉辞想要上去,却被另外一人拽住。
耳边是几个男人的大笑声,凤举也勾起了嘴角。
“啊——”
撕扯她衣领的男人突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痛苦嚎叫,嘴角乌血淌出。
凤举手中的金簪刚从男人肚子上拔出来,簪子,手,都被鲜血染透,血珠一滴一滴落在雪地上。
方才,她将金簪插进了男人的肚子,然后才扣动了机关,放出了毒针。
她踩在男人被刺伤的地方,狠狠地,用力地踩,仿佛听见血从脚下呲呲地喷出来。
不,应该是错觉。
管他呢!一个卑贱的畜生,随便他!
她缓缓抬眸看向另外两人,目光锁定在那名抓着玉辞的男人身上。
“放开她,否则,这就是你的下场!”
说着,她一脚踹在了脚边男人身上。
金簪里仅剩下两支尚未用过的毒针,所以男人死得很快。
但是现在,簪子里只剩下最后一支了……
“哼!就凭你?”
那人应该是只以为凤举簪子上淬了毒,所以同伴被刺中才会死,对付如此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女,他有绝对的自信,即使手上还抓着一个人,他一只手也能保证自己不被刺中。
可就在他拖着玉辞去对付凤举时——
凤举拿簪子对准对方,一动不动。
近了!
再近点!
再近!
很好!
机关扣动,毒针射出,她抓住玉辞跑向最近的一匹马,上马,伸手去拉玉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