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牧被掐着喉咙,虽然难受,却能发出声音。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云轻的力度加大“你以为我不会杀你?”
说吗?倘若不说的话这个疯女人绝对干的出这种事。
“他已经死了。”
云轻将木牧扔在地上,冷冷的道“接着说。”
木牧站起身来,道“他想要夺舍我,却被我反杀了,我吞噬了他的灵魂,消化了他的记忆!你想见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嘭!”木牧被一掌打飞。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就凭你还想吞噬一位玄圣的灵魂?别做梦了。”
“哼,我说的就是实话,他是修为高不错,但以他那种虚弱状态,还想夺舍我,简直就是自取灭亡。”木牧狠声道。
眼看着云轻就要再度爆发,木牧一咬牙,道“我说的就是事实,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小云。”
云轻愣住,小云这个称呼只有灭空叫,人们都知道她是千面书生,可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真名叫云轻,更别说小云这个称呼了。
不由地,她对木牧的的话信了几分。
“不可能,即使他再虚弱,也不是你能杀的死的。”
“没错,我也怀疑他并没有死,因为我的情感受到了他的影响,可是我不会让他醒过来,我会去无间雷狱,即使他还活着,我也要把他弄死在我的体内,因为我就是我,我不会让任何东西抹去我的意识,侵占我的躯体!”
云轻呆住了,木牧也不再说话。
二人沉默了良久,终于,云轻道“我相信你说的话,你也不用去无间雷狱了。”
“不可能,我不会让他有复活的机会。”木牧冷冷的道。
“他已经死了。”
“我会去无间雷狱的。”
云轻看着他,失落的道“或许,死亡对他来说便是一种解脱。”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道“他从来不是那种在意生死的人,也不是那种为了活下去而不择手段的人。”
木牧反驳“我不会让自己的小命产生丝毫意外。”
云轻看着他,没有多说什么。
“可以给我讲讲我离开他以后的事吗?”
木牧想了想,点了点头。
这也是一个悲哀的女子,木牧没理由拒绝。
一直讲了很久很久,木牧讲的很真实,云轻听得很认真。
两人就那么坐在草地上,一个讲,一个听。明明刚才还是要死要活的样子,可是此刻却变得如同好友一般,安静,平和。
木牧停了下来,云轻泪流满面。
“原来,他一直都挂念着我。”
木牧很想告诉她,灭空的心中对她只有师徒情感,那种情感好似父女之情,绝无男女情爱的意味。但,他却没有那么做。
既然灭空已经不在了,让她这么想着又何妨?
“谢谢你,让我知道,我在他的心中原来一直有着一席之地。”其实,直到木牧说完灭空的往事,云轻才真正的相信了木牧的话。
木牧自嘲的道“我只是为了保命而已,当然,你要是想灭口的话,就当我这句话是多说的。”
云轻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不会杀你。既然他选择在你的身上解脱,自然有着他的道理,我不会去阻碍他最后的决定。”
她相信,灭空一定是真正的解脱了,而不是如木牧说的那样,伺机复活。
“那便多谢魁首的不杀之恩了,今天发生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你放心便好。”
其实木牧知道,他是否说出去不重要,因为每人相信。
暗风魁首是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她是猫圣灭空的徒弟?谁信!
“误会既然解决了,魁首是不是该说说您见我的目的了?”
“你还想呆在暗风?”云轻诧异,她以为,刚才的一番行动早已让木牧心存芥蒂,没想到他却并未放在心上。
“魁首您既然能大度的放过我,为什么会认为我是一个小气之人?”木牧反问。
“我为刚才的事道歉。”云轻轻轻在腰间一摸,下一刻,她向木牧抛开一块成人拳头大小的金属块。“这个送你,算是我的赔礼,以及,你作为财物暗云的报酬。”
木牧接过金属块,注入魔法能量,下一刻,金属块化作一块护腕,隐没在他的衣服下。
这是一件塑器,血级塑器。
“多谢魁首信任。”
“本来想考察考察你的能力,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必要了,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管理好暗风的财物。”顿了顿,云轻又道“如果你成为财物暗云后,真能将你对上迁说的那番话付诸行动,我可以让你成为暗风仅次于我的人,除我之外,没人可以号令你。”
木牧没有问为什么,这些对他来说都是虚的,他要的只有灵石。
“还有一件事,你的酒楼。”
木牧静静的听着,酒楼迟早会出事,这一点他心中有数。没有实力的人,往往难以守住好东西,好的事物往往只有强者才配拥有,木牧有自知之明。
“你的酒很香,我尝过,有人把你的酒带到了域外战场上,那些强者们都赞不绝口,也就是说,你的酒方已经被盯上了。我的想法是,你和暗风共享酒方,以后收入四六分,我六,你四,你只拿收益,成本什么的暗风出。”
“可以,但是我该怎么相信你?”
木牧知道,能有四层收入已经很高了,不能太贪心。
“我不需要你相信,以后所有酒楼的真正老板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