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
这是筱竹心底唯一的念头。
季锦和慕衍。
明明是两个不一样的人，但行为举止和爱好特征却极为相似。
哪怕两人的性格天差地别……
慕衍微愣片刻，那双和季锦一般的茶色眸子闪着显而易见的疑惑。
望着筱竹严肃认真的小脸，里面有着慕衍看不懂的情绪，他苍白清俊的眉眼微微拧起，思索片刻后，实话实说道：“不认识，也没见过，不过我有听到别人说起过他。”
季锦的凶名之深远，连久居地下实验室的慕衍都有所耳闻。
那双茶眸里的情绪太过透彻，仿若剔透琉璃在灯光下流转溢彩，可以轻而易举的一眼看穿深处情绪。
──认真。
他回答她的每一句话都很认真。
筱竹心尖一颤：“切一切，他在撩我！”
系统泼冷水：“你想多了，根据资料显示，慕衍从小生活在实验室，每日里接触的只有试剂和实验，和谁说话都这样。”
“……”
给点期待好不好？
你这样是没有攻会要的！
系·弱受·没攻要·统：“呵呵。”
没有得到回应的慕衍疑惑追问，清俊苍白的眉头微微皱起：“怎么了吗？”
“啊，没什么。”筱竹回过神来，纤细白皙的手指在空中摆了摆。
绝美白皙的脸庞忽然凑近，她好奇询问，“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和他很像。”
慕衍微微皱了皱眉，“从来没有。”
他们怕他还来不及，恨不得让他永远与世隔绝，哪里还会告诉他外界的事情。
但这些，他没有对少女说出口。
他只是勾起一抹弧度，那双茶色眸子里流转着溢彩光辉，却少见的没有直视少女，反而微微垂下敛起，抿唇道：“我平日都在做实验，很少打听外界的事情。”
“哦。”心不在焉的少女没有发现男人不对劲。
同样，也没有发觉男人随后微微皱起的眉头，和稍冷的晦涩视线。
此刻，系统正在和她聊天。
“我刚才得到了一个很坏的消息和一个差不多坏的消息，你要哪个？”
系统询问。
筱竹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第二个！”
系统迟缓道：“季锦和慕衍的灵魂波动……完全一样。”
系统本以为筱竹听到后会很震惊，就在方才它也书如此。
却不曾想，筱竹却只是板着小脸，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果然不出本帝所料啊。”
“什么？”
系统好奇，它还没有解释筱竹就懂了？
筱竹语气带着看透世俗的深远意味：“看来季变态曾经生活在一个金丹多如狗的修真界，却被奸人所害，穿越的时候又不小心撞成了脑震荡，还顺便把灵魂劈成了两份，结果一个成了季锦，一个成了慕衍。”
系统：“……”
玛德，劳资信了你的邪！！
脑震荡？
还劈成两份？
你特么以为劈柴呢啊！
系统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翻涌郁气，说出了剩下的坏消息。
“季锦和慕衍，一个三魂一个七魄，想要完成任务必须让两人同时死亡，而且间隔不准超过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