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就有作案的动机?我出现丢枪就是我的事儿?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我来冀都是第一次见到高雅,我以前根本就不认识他们那一大家子,我哪里来的作案动机!”
“你确定是第一次?”柳师长挑眉说道。
洛宁毫不示弱的怼了回去,“不然呢?我的活动范围除了就是村子,我去哪里见高雅啊!我知道她是谁啊!”
“据我们查证高雅曾经去过庆安村,而且遭到了暴打,那个时候你还在村子里,没有来冀都,据她提供的消息,她的军官证就丢在了你们村子里!”柳师长缓缓说道,洛宁,你的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
“”哎哟喂,这个也去查了,是不是连她小时候尿裤子的事情都被人查了?
洛宁暗暗吐槽,她目光一转。
“这事儿我可不知道,我在村子里忙得四脚朝天的,哪里有空管那些闲事,我们庆安村民风淳朴,高雅一个外乡的城里人跑到我们村子去,这个动机很值得怀疑啊!
她跟庆安村非亲非故,八竿子打不着,一看就动机不良,所以村民才容不下她。
柳师长你都不知道,我们那的风俗,一般不挖人祖坟都不带动手的。
村民平时有点龃龉的话通常是骂架,我跟你们讲,我是我们村里的骂架能手,只要我一出场,保证大杀四方!不是我给你吹,我打架没输过,骂架也没输过”
“说重点!”杨征忍无可忍的敲了敲桌子,截断了洛宁天马行空的发挥。
“噢,重点!”洛宁点点头,从善如流。
“高雅一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或者踩别人底线的事情才会让村民群起攻之,丢军官证就太无厘头了,我们那都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民风超好的好伐,整个省数下来就数我们村子里的治安最好!”
你确定不是因为她惹到你了?杨征心里暗搓搓的。
柳师长斜了洛宁一眼,“高雅说她是去村子里买头花的,还被敲诈了!”
“买头花”洛宁的下巴差点bia的一下摔在地,眼珠子都瞪圆了,一脸不可思议。
“我们村子里的确有头花,可是都批发出去了好吗,市面有卖的啊!而且也不贵!这个借口太烂了,打回去让高雅重新想。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千里之外的城市高干女深一脚浅一脚的去我们那个穷村子?这真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你们都不知道我们进村的路烂的啊,全都坑尽是坎,汽车根本开不进去,只能坐马车驴车或者走路。
她克服万难,就去买一朵小小的头花,这事儿你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什么叫敲诈,我们那么淳朴的村民怎么干得出来敲诈的事情,这是栽赃,这是陷害!
买卖买卖,向来是公平自愿,当时成交了,事后说我们敲诈,这太心机了,简直太可恶了。
柳师长,你就凭高雅一面之词,都没找个村民对峙一下,你就信她的话?
高雅的话全都是假的,什么买头花,什么挨打,什么丢这证那证的都是假的,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我们当地派出所没有接到报警,有事儿找警察,三岁孩子都知道吧。
谁看到她进村子里了,你看见了,还是杨团长看到了?
她不是军医吗,还带随便跑来跑去的,还一跑就是一千多公里?都没个人管管?”
“洛宁,你不要扯七扯八,好好交代你的问题!”一个高亢的声音打断洛宁的话。
洛宁脸色一沉,转头看到一个顶着倭瓜脑袋的男人挪了进来。
卧槽,又跳出来一个妖怪!
这倭瓜活得不耐烦了,想臭不要脸的往扁瓜里面挤。
好吧好吧,她这个小仙女会成全他的,成全才是对生命最好的尊重。
洛宁气愤的指着那个倭瓜,“来,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交代你的问题,不要乱扯!刘春生跟你是一家子,高雅报警也没人管!”倭瓜声音提高了八度,板着脸哼道。
“柳师长!”洛宁暴喝一声,房顶都差点让她掀了。
“感情你今天让我过来是让我交代问题的?”
“没没没有的事情!”柳师长掏了掏耳朵,眉头拧成了一个结,瞪了倭瓜一眼,急忙解释。
“我就是过来让你解释一下而已!”
“噢!”洛宁点点头,转头看向倭瓜,抓了一顶大帽子赶紧给倭瓜戴,他那门庭若市的大脑门太碍眼了。
“这位倭瓜,你这是要抢班夺权哪!”
“你”倭瓜气结,当场闹了个面红脖子粗。
这帽子太大了,大到他承受不住。
杨征眼见着局势不妙,急忙出来和稀泥!
“洛宁同志,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团政委倪永生同志!”
“噢,从烂泥里长出来的啊,我说咋长的这么瓜!”洛宁冷哼。
“你,洛宁,你不要太过分了!”倪永生额头的青筋暴露,都要挣出脑门出去看世界了。
“你这个过分的瓜片居然还说我过分!”洛宁猛拍办公桌,震得搪瓷缸抖了几下。
“首先如果我犯了事情,自然有我的级来审,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个妖怪让我交代问题,你算哪根葱啊。
其次你家级是请我来的,你跑出来给我定罪,你这是在抢班夺权,阴谋造反哪!”
倪永生的额头的冷汗直冒,双腿有些哆嗦,他急忙看向柳师长解释道,“师长,我没有啊,我就是看这丫头不老实,一时着急措辞不太合适,我我真的没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