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征正在喝水,被他这急惊风的样子搞得差点呛着,急忙把水吞下去没好气的吼道,“搞什么!”
“团长,我媳妇儿,我妈,她她们不见了!”许建斌上气不接下气,急得头发都站起来了。
他还以为发生了天塌的大事呢,谁知道就这个啊!
杨征喝了一口水,看了许建斌一眼,“你还有媳妇和老妈呢?我差点都不知道这事儿!”
当初张悦和她婆婆失踪的时候,许建斌被关到禁闭室里,他怕闹出什么事端把事情隐瞒了下来。
后来他一直在忙,彻底把那件事情忘记了。
其实他现在也不知道张悦和她婆婆是什么情况,洛宁一定知道,但是她不肯说。
而且洛宁还不让他见谢长安,他派人找了好多遍,几乎把军区都拿篦子梳了好几遍都没有见到谢长安。
谢长安不在军区,甚至可能不在冀都。
只有洛宁那个死丫头知道他在哪里,因为他是被洛宁带走的。
那个通天的死丫头啊,让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今天该调查她了,结果她跑到帝都去了。
他刚刚得到消息,洛宁要在帝都呆一周!
等她回来所有的事情应该都审查的七七,该开除的开除,该判刑的判刑。
军区风平浪静,太平无象,她打得一手好算盘。
只不过有些人不会让她如愿,高明的案子遇到了很多阻力,而且上头有意要将案子调到帝都去审理,呵
人心都疯了哇!
有人到处找洛宁,佟南都被盘问了好几次了,简直神经病。
许建斌急得都快哭了,迫不及待的开口,“团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涮我,我媳妇丢了,我妈不见了,长安不在,你得帮帮我!我听说前段时间下洼那一带晚上突然起火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你们一点都不知道吗?”
你媳妇丢了就来找我,我负责捡媳妇吗?杨征暗暗翻白眼。
“噢,你还知道那一带失火很久了啊,你从禁闭室出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咋才发现呢?你妈是生着病出来寻医问药的,你还记得不?你媳妇这几年拿到你的一分津贴没有?一年到头你回家过几次?
杨征越想越生气,越气越想,“许建斌,你可想过你没那津贴回家的这几年,你媳妇是怎么过的?”
“我”许建斌垂下了头,他对不起媳妇和老妈,可是他也是没办法啊,田力是救他才牺牲的。
杨征看到他那个死样子就够了,气急败坏的吼道,“田力没死,他是个特务,他就是李添!”
许建斌脑子里轰的一下,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当初洛宁还是三姐的时候就曾经说过田力的死是个阴谋,当时自己还生气了。
谁知道,还真让她说中了!
如果田力是特务,那他这几年都做了些什么?
“不,不可能!”许建斌不断摇头,拒绝相信。
小葵花课堂开课了,脑子进水的直接提起来抡吧,把水甩出去,智慧的大脑又占领高地了。
“爱信不信,这是内部资料,很快就公开了!”杨征摆摆手,示意他许建斌快滚,烧香都找不对庙门!
“你媳妇和你妈失踪,我们派人找过,但是没找到,火场没有发现尸体,或许是回家了!”
“不可能,她们回家怎么可能不跟我说一声,即便我不在也会跟邻居通气啊!”许建斌梗着脖子嚷嚷,完全不相信杨征的说辞,他妈是出来看病的,老家也没啥亲人了,怎么可能回去。
杨征怒从心头起,拍案而起,“你多少久回一次家,啊!你管过你媳妇和你妈的死活吗,啊!她们回家凭什么要告诉你,啊!你还冲我嚷嚷,给老子滚回去好好想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缺德事儿!”
这是他帮不了忙,谁都帮不了忙,只能等许建斌那个拎不清的脑子转过弯来,去找始作俑者。
许建斌被杨征吼得一愣一愣的,像被煮了似的回到宿舍,越想心里越委屈。
准备去训练的沈达安听到动静,走进隔壁的宿舍,看到许建斌蹲在地上。
这是知道了?沈达安脸色阴沉了几分,“全世界都知道嫂子和婶子失踪了,就只有你这个做男人,做儿子的不知道,用你的津贴供养特务的妹妹,还要给人家买小裙子。
嫂子和婶子吃了上顿没下顿,在饥寒交迫中挣扎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还记得你还有个媳妇,你还有个卧病多年的老母亲?呵”
沈达安看到许建斌就生气,直接抬脚走了,随手敲过去一排房门。
所有被敲的门前赴后继的打开了,三营军官一脸茫然的站在门口听到隐隐的啜泣声,下意识的找过去。
不大一会儿,三营的军官就帮着许建斌去找人了。
沈达安远远的看了一眼,转身走向训练场,你们能找着算我输!
许建斌媳妇失踪这件事,十有是谢营长家嫂子干的。
许建斌,你这个大嘴巴,你把嫂子得罪了。
这下安逸,够你喝几壶的!
军区招待所某房间里,经国强正在挑灯夜战,忙得不亦乐乎。
昨天晚上他回来的路上踩到了一脚狗屎,差点没给气死。
打开房门那一脚狗屎要踩下去的时候,看到了两个信封在地上嫌弃的挺着,急忙收了蹄子。
然后他就收到了开业以来最大的一个s,刷新了零记录,并且拿到了预付的定金200块。
从那会儿开始就一直废寝忘食的在研究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