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来到老屋,瞿芳笑呵呵的打招呼,垂涎的视线在她的银镯子上绕来绕去,“四弟妹来了,快进来坐!“
好嘛,这是把她当做客人了,不过洛宁想想也对,她只是老谢家的过客。
原主在谢长安回部队之后没多久就跟谢长安离婚了,她不知道自己来到这里会不会改变什么,但是她也打算跟谢长安离婚。
当然不是真的离婚,欲擒故纵嘛。
朱翠芬拉着脸补棉袄袖口,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洛宁并不介意朱翠芬的态度,只是瞿芳的垂涎让她很膈应,且不说这镯子里的空间,就是镯子本身也价值不菲。
秘银质地,古朴大方,上面还刻有祈福的经文,堪称传家宝。
洛宁抬脚进去,开门见山,“二嫂,我的嫁妆呢?“
嫁妆两个字像个锤子锤在瞿芳妯娌的心上,不但心痛还肉痛。
瞿芳支支吾吾的,眼神飘忽。
老太太蹭的一下从里屋炕上爬起来,身上也不难受了,脑瓜仁也不疼了,瞪着眼珠子扯开嗓子嚎,“哪里有你这个小娼妇的嫁妆!“
“既然妈说没有,嫂子又说不清楚,那我自己找!“洛宁进厨房拿了菜刀,挨个房间搜。
洛宁向来不按牌理出牌,当她知道嫁妆被霸占就想干一票。
画出来的两条道是迷惑敌人的,他们没有让她失望,实实在在的成全了她的愿望。
“四弟妹,你这是要干啥?“瞿芳吓得直哆嗦,急忙唤老太太,“妈,爸,小梅她爸,四弟妹疯了!“
朱翠芬被这阵仗吓得腿软,连声音都找不到。
老太太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急忙扶着墙走出来。
肚子饿得咕咕叫,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的谢长国三兄弟光脚跳下炕冲了出来。
洛宁以菜刀开路,谁敢阻挠,她饥渴难耐的菜刀马上就会扑上去。
她在瞿芳屋子里找到嫁妆箱子,搬起就走。
跑到最前面的谢长泰看到这一幕脚步一缩,后面的两人也停了下来,眼睁睁的看着洛宁搬着嫁妆经过他们面前。
老太太急三火四的跑过来,差点没背过气,“你们还杵着干什么,还不去把那个小娼妇的嫁妆抢回来。”
谢长泰三兄弟缩着脖子,腿像新长出来似的,半天都伸不出去,心里直打鼓。
谢长安走进来,目光闪了一下,站在门口没动。
老太太气得快吐血了,颤抖的指着谢长泰三人,“熊货!“
她推了一把身边的秦翠芳,“你去!”
“妈,我不敢!“秦翠芳急忙往回跑,洛宁那刀如果砍在她身上……她打了个冷战,不敢想下去。
瞿芳眼神闪了几下,从老太太身后钻出去,“妈,四弟妹这是犯病了,必须送她去医院!“
只要洛宁到了镇上医院,她在医院的亲戚就可以认定洛宁是神经病,到时候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到手镯。
医院人多眼杂,谁会知道是她拿的,洛宁指认她也不怕,一个疯子的话谁会信。
洛宁疯了不打紧,只有她是老谢家儿媳妇,老洛家就必须养着他们这一大家子。
瞿芳曾经亲自听到老太太和村长约定的,所以在朱翠芬犯怂的关键时刻蹦出来怒刷存在感。
这虎娘们儿是不是彪,谢长泰当场就急眼了,乍着胳膊要去抓她。
老太太一把把他扒拉到一边去,“老二媳妇,你快点去抓住那个小娼妇,晚上我给你**蛋糕。“
瞿芳垂涎欲滴,像打了鸡血似的,加快了脚步。
谢长安依然没有动,他想看看洛宁怎么收场。
洛宁后背像长了眼睛似的,猛的转身对上瞿芳惊慌失措的目光,阴测测的笑了。
瞿芳被笑得发毛,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哆嗦着摸出一把小刀,“四弟妹,我来帮你!“
谢长泰等像看到了洪水猛兽张开了血盆大口向他们扑来,屁滚尿流的节节败退,眼睛不好的谢长乐还被踩了几脚。
谢长安眉头微皱,谢长国他们不知道但他知道,洛宁身上有他熟悉的煞气,那是上过战场的人才会有的。
洛宁只是个农村丫头,这怎么可能
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就不应该答应洛宁进门,肠子都悔青了,如果她能动的话,肯定都跑出村子了。
洛宁皮笑肉不笑,挥舞着手里的菜刀,刀影翻飞,虎虎生风,瞿芳身上的棉袄布料和棉花扑簌簌的往下掉。
瞿芳吓得腿都在抖索,后背升起了一阵白毛汗,“四弟妹……”
“好勒!”洛宁收起菜刀,仔细打量自己的杰作,瞿芳身上不合身的棉袄上的四个大字:‘我是坏蛋’
她皱了皱眉,有些不满,“棉袄太软限制了我的发挥,如果不穿棉袄,保证比这个漂亮!”
不穿棉袄那不是刻在人身上吗?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瞿芳更是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谢长安眉头拧成了一个结,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洛宁身上有功夫!!!
谢长安,你是不是很好奇,你有本事好奇,你有本事来问我啊!
反正我不会说!
洛宁转动手里的菜刀,睨了朱翠芬一眼,“大嫂怎么说?”
朱翠芬直接吓尿了,话都说不出来。
谢长国飞快跑去把嫁妆搬出来,放在洛宁身边。
得到老太太暗示的谢长泰也跑去搬了一个过来,心有余悸同手同脚的退到一边,“都,都在这里了!”
洛宁打开三个箱子检查了一下,里面全是簇新的衣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