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在自己的事情上面,纳兰熙还是没有说谎的,毕竟昭景翊只是没有告诉慕容凌月自己和先皇后的事情,那么自己的那些事情,就算是告诉慕容凌月也无妨,“就皇宫那个地方,本公子怎么可能没有去过,非但是进去过,我还是在皇帝面前晃悠过的。”
“你去御书房做什么,难不成皇上还会听你议论政事不成?”慕容凌月百思不得其解,曾经她可是因为这件事情介怀了纳兰熙许久,怀疑他与那件事情有关,现在若是可以知道事情到底如何,那自然是最好的。
纳兰熙切了一声,非常不屑地道,“我有什么事情要和皇上那种人好说的,不过就是为了一些破事儿而已,和先皇后没什么关系,不说也罢你若真的好奇的话,为什么不去亲自问昭景翊,他难道不应该才是知情者吗?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情,不知道你问来干什么。”
慕容凌月低下了头,掩下了面上神色,随意答了一句,“没什么,反正就是无聊,还不能好奇一下吗?你就好好养你的伤,不要到时候爬不起来就是了,我们可是已经约好了日子,到时候不要你这个回去寻仇的反而被人家看了笑话就是。”
“喂喂喂!这辈子不能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好话了是不是,你们怎么都这样对待伤号,小心天打雷劈”纳兰熙气愤的嚷嚷着,自从云锦走了之后就没有一刻钟是消停的,慕容凌月被他吵闹的有些心烦,索性就没再管他了。
今日慕容凌月照常在圣心堂之内给人看诊,但是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柳烟儿唯恐是慕容凌月太过于疲劳,所以赶紧让她回去休息,可是慕容凌月精神恍惚还是因为纳兰熙的话,因为有些事情涉及到昭景翊的,他也不能和自己多说什么。
到底上一世的自己和昭景翊到底有没有关系,为何自己就是没有印象,不过有一件事情倒是还不错,那就是已经可以确定,纳兰熙绝对没有参与谋害自己一案,那件事情全然是苏光晁做的,至于自己会看见纳兰熙,应该就是巧合而已,他应该是为了昭景翊的什么事情才会进入御书房,他们两人应该早就是熟识。
烦心事儿一大堆
纳兰熙说这件事情要去问昭景翊,可是那件事情她早就已经明里暗里的和昭景翊提起过,可是他每次都是一副不想说的模样,自己总是不好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威胁他吧!
因为事情实在糟心,柳烟儿让慕容凌月过去休息,她也就没有推辞,似她这般给病人看病的话,没病都要给整出三分病来,这是对病人的极其不负责任,是绝对不可以的,若是被师父看见了的话,非要狠狠数落她一顿不可。
自己最近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自己的心眼儿越来越凡是和昭景翊有关的事情,就必须要弄个水落石出,否则就一直堵在心里,是因为大婚要来了吗?还是因为自己虽然表面上说服了自己,但是其实内心里还是惧怕大婚这样的事情?
或许是自己胡思乱想太多了,还是出去找点儿事情做一下,转移一下注意力为好,恰好前几日柳烟儿说有个地方的首饰打得不错,虽然说慕容凌月平日里也不怎么喜欢那些珠光宝气的东西,但那总归是自己的大婚,该添置的东西还是要添置一些的。
于是柳烟儿就准备了马车过来,准备过去订做几套首饰,恰好今日那边的大师傅也在,这女人出嫁没有几套首饰可怎么能行,尤其是姑娘还是世子妃,因为没有家里人为她添置这些东西,所以他们这些人自然要多上几分心。
由于柳烟儿是早就与人家约定好了的,所以自然一来到这边,就被人给请上了阁楼,大师傅已经在里面等候着,笑着问慕容凌月,“不知道姑娘想要什么样式的?心中可有图样设计?或者我们这里也已经备好了几个图样,您可以过来挑选一下的。”
慕容凌月向来对这些没有什么理解,便看着图样选了几个看中的,最后才想起来一件事儿,拿了毛笔在纸上将她身上的那朵凤羽花给描绘了出来,“我想将这个图案加在凤冠上,可以做到吗?”
因为慕容凌月忽然之间想起了昭景翊为她准备的那一身嫁衣,上面就是有这样的图案,觉得很是喜欢,所以自己也要来一个与之呼应的,反正也不会有被揭穿身份的危险,因为自己身上的那个胎记,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就连曾经和她有过一段夫妻情缘的宫祁晟都不知道,因为自己和宫祁晟新婚一年,他从来没有让自己侍寝过,总是有万般理由推辞。
选好了图样之后,慕容凌月就随着柳烟儿下了楼打算离开,楼下却开始吵吵嚷嚷的,慕容凌月本想避开这麻烦事儿,却猝不及防看见了个熟人原来是翠珠,那是从前凌漱凤的贴身丫头,和凌漱凤就是一路人,所以很是得到凌漱凤的信任。
真是赶巧了,一来朝都就碰上了两条乱吠的狗,还都是和凌漱凤脱不了干系。
那翠珠自从跟着凌漱凤进了皇宫之后肯定更加的嚣张了,居然公然就在此吵闹了起来,还一副要教训人的气势,“你们难道就不怕掉脑袋吗?还不赶紧的把你们的大师傅给请下来,这可是贵妃娘娘要在这里订做首饰,那可是你们无上的荣光。”
旁边的店伙计不敢冒犯翠珠,也就只敢在一旁战战兢兢的解释,“姑娘,不是我们敢无视贵妃娘娘,而是规矩在那里,大师傅已经有人提前预约了,非常忙碌的,更何况您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