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小乔好奇的问道:“翠云山?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翠云山就在离我家不远的地方,一会就到了。”陈二娃说道:
两人在那又继续看了看后面的故事,其中有几个故事陈二娃都说听老人说过。于是二人决定明天一早去看看,反正呆在家里也是无聊,不如出去爬爬山活动活动筋骨。
这山里的空气就是清新,一大早就听到鸡鸣鸟叫声,到处充满了大自然的气息。太阳才刚刚起床朦胧的睁开了双眼,小乔和陈二娃都已经准备妥当。只差肖骁还在那磨磨蹭蹭的,引得二人责骂声不断,肖骁已经习惯了,慢吞吞的背着个背篓跟着二人的背后。
他们带了些水果和熟食,陈二娃说山上有泉水也就没有再带水了。
从陈二娃家出来一直往右是条植被繁茂的山谷,他们顺着溪流往下走,一路上都是参天竹木,走在满是青苔的石板路上,不由有种回归原始的感觉。
肖骁将鼻子往前一闻,一股清馨的竹香味沁入心脾,让他瞬间神清气爽,完全忘记了刚才不想背背篓的抱怨。
“这么美丽的地方如果是和女朋友一起那多浪漫啊!”肖骁如痴如醉的感叹道:
这条路是通往翠云山的主路,从石板的磨损度依稀可以看出这里曾经人流不断一片热闹的景象。但现在可见的只有满地的枯枝烂叶和杂草奕奕带来的荒芜感。,只有这条汩汩溪流还保持着当时的激情,不断的将落叶带往下一个驻足点。
三人前后的往下走着,过了一段石阶路便来到了到了谷底。这里本是一条小河,长年的溪流将上游的沙土带了下来,下游的河床都已经被填满,完全失去了排水的作用,溪水流到这里便被平坦的河床阻挡了流速而变得平缓。
河床两边长满了各种各样的野生植物,开着形色各异的花朵,给这荒凉之地增添了些许生机。但大多植物都是以前农民遗留下来的芋头、玉米之类的农作物种子,在岁月的成长中自我繁衍,遍布整个河岸。
到了这里路就没了,放眼一望周围全被芒草遮蔽了,这芒草俗称芭茅以前农民都是用来喂牛或者当柴火烧的,现在没人收割了便疯狂的占据着一切可以生存的空间。
“怎么办?没路了?”小乔问道:
“路是有的。我小时候经常走,只不过被这芭茅给盖住了。”陈二娃说道:
“那怎么走?难不成飞过去?”肖骁在那调侃到。
“只能从下面钻过去了。”陈二娃回答。
“啊?那不割死人了?这芭茅叶子上的锋芒可不是一般的蜇人。”肖骁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没办法,通往山上的路就这一条,不走也得走,最后三人在不断的‘嘶’‘啊’声中朝着翠云山顶行进着。
穿过那片密麻麻的芒草丛,迎接他们的又是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这条路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茅草,像铺了厚厚一地的绿毯子完全不知道路在何处,茅草长势与刚才的芒草相比简直不分上下,似乎都在各自捍卫着属于自己的领地。
三个人的脸上手上已经全部是一道道的豁口子,陈二娃穿了条短裤连大腿根都是一道道的血路子。肖骁直在那叫嚷。看着前面的茅草小乔也有点恐惧了。再这样走下去恐怕要变成血人了。
三人站在那停留了一会,抬头看着上山的路,肖骁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了。“妈呀!这能爬上去吗?”
小乔往上看了看也有点为难。就算没有这茅草,光这坡度也够呛了。这几乎就是一个九十度的悬崖,也不知道以前的人怎么上去的。
“没有别的路了吗?”小乔问陈二娃。
“有是有,但得走到山那边,而且必须再从这芭茅里倒回去,路上可能还有更多的芭茅林要钻。”陈二娃一说完,小乔沉默了。他可不想再去享受一回那种切肤之痛。
前有茅草悬崖,后有芒草挡道。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三个人就在那杵着。最后没办法几个人决定继续往上爬。
“走吧,这条路我以前也来过,当时山腰上还住了几户人家,他们洗衣挑水都是从这条路上下的。”陈二娃说完这句话,小乔二人心情稍微放松了点。
此刻虽然是清晨,但肖骁已经汗流夹背了,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像是刚从水里出来的一样。身上的血路子被汗水一咬又痛又痒,他开口说道:“谁来背背篓?我不想背了。”
陈二娃看了肖骁一眼,见他已经有点疲惫了。忙把背篓一接背在了背上,没有了背篓的束缚肖骁感觉轻松多了。跟着陈二娃开始往山上爬。
陈二娃对这里熟悉一点便由他打头探路。肖骁走在中间,小乔垫后。一走进茅草里几个人都有点后悔了。这茅草基本有一人高,将路完全给封死了。人走在里面高一脚低一脚的,完全没有安全感。更何况连路都看不到,陈二娃也只能凭着记忆大概的摸索着前进。,这要是从上面滚下来那真的是要毁容了。
这茅草的锋芒比芭茅叶更为厉害,像一把把尖刀似的在腿上不断划过,痛的简直让人无法忍受,连陈二娃都有点不想再继续了。无奈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只能咬着牙齿强忍着疼痛继续爬。
爬到一半时,前面突然没路了。厚实的茅草下也看不清什么情况,陈二娃差一点就从上面滚了下来,幸好他反应迅速一把抓住了茅草,吊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便从上面滑落,天知道这茅草到底长得牢不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