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继续说道:“我跟他连孩子都没有,就在他死后的两年后,我又嫁给了一个传教士…”
两人都正襟危坐,彷佛被玛丽莲女士的故事所吸引。
玛丽莲女士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便问道:“你们怎么不好奇地问我为什么会说这些不相干的事情?”
内森道:“因为您说的故事肯定代表着什么!”
玛丽莲点头,继续道:“我嫁给那个传教士后的三年里,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除了知道他是一个’传教士’以外,甚至都没有见过他的家人。直到一个深夜,我从书房的门缝里发现他在写着什么,当时,我并没有拆穿他,可到了第二天的深夜,他仍然在书房写着什么…”
“你们猜,他在写什么?”玛丽莲女士却突然问道面前的两人。
“给他的家人写信?可也不对啊…谁会在深夜写信呢?”司徒聘婷回答道。
“内森,你觉得呢?”玛丽莲女士笑笑,又转头问内森。
内森却摇头,却答不知道。
为了给两人解惑,她继续道:“我发现…他在给他的’妻子’写信…”司徒聘婷很适时地惊呼道:“给他的妻子?不是您吗?”
玛丽莲女士摇头;“并不是我,而是他的妻子,因为我只是他妻子之一…多么可笑的结果啊,原来我的婚姻总是这么糟糕。我们最后分开了,他留给了我一笔财产。”
“可更让我后来明白的,这笔财产就是今后跟随我一生的事业。也是在后来我才知道了,他的父亲是巴黎圣西尔军校2的校长,他的家族在巴黎是那么赫赫有名,可他却甘愿成为一名传教士。也是因为后来的一系列经历,我最后到了中国,遇到了现在的丈夫。”玛丽莲女士说完,又告诉两人;“你们还很年轻,应该更加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解释2
“这和您的故事有什么联系吗?”内森问道。
“因为我所继承的那份财产,帮我实现了如今的成就,也就是刚才那几个人所觊觎的东西。而我为什么会告诉你们,趁着自己年轻,一定要清楚自己内心真正想要什么…”
“为什么?”内森又问。
“只有真正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并且奋不顾身去努力,他们的一生才会完美。”玛丽莲女士解释道:“因为我的一生来得太过于离奇,而我在年轻总是过得茫然无知,丧失掉了信念,所以,我很羡慕你们,尤其是惠…”
“你是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特别的女孩。”玛丽莲女士是这样评价司徒聘婷的。
“为什么这样说呢?”司徒聘婷问道。
“因为你的国家所遭受的不幸,都变成了你的反差。你身上所具备的一切美好都是在暗示着这个国家的不美好,是不堪里的一抹亮色,跟不美好那么地格格不入。你的美好甚至会吸引很多的爱慕者,他们为了你前赴后继,根本不分地域。”玛丽莲女士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内森。
在一个旁观者看来,内森对司徒聘婷的关注是那么地明显,一个细小的笑容,一句不被察觉地言语,一次不经意地身体触碰,只是司徒聘婷未曾在意。
可这一切都被玛丽莲女士轻易地看穿。
世道的轮转,是渺小的人类所不能逆转和改变的,那既然不能改变又何必去挣扎呢?
司徒聘婷回答:“您所说的美好在我身上,可那也是束缚我的裹脚布。”那些玛丽莲女士想要表达的意义其实她都明白,可谁又能去改变呢?
“所以,希望你们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玛丽莲女士又重复道:“这个世界已经如此,我们只有走好自己的路,该发生的就让它发生吧。”
“可我想要的,不一定需要去拥有它。”内森却突然回答道。
“你真是一个笨蛋。”玛丽莲女士骂道:“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敢想敢做的内森吗?我替你的父亲感到羞耻。”
内森被骂的有些懵,来不及反问为什么。
“喜欢就去追,拿出你面对困境时的记者精神来。”玛丽莲女士鼓励道。
“可…我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玛丽莲女士打断:“你真是一个奇怪的笨蛋。”
司徒聘婷不明所以,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瞬时间,玛丽莲女士看着这个可爱的中国女孩,脱口就接话道:“在说内森喜欢你…”
“玛丽莲女士…!”内森似乎马上就知道她要说什么,及时地喝止道,可还是来不及,因为喜欢你已经经由别人的嘴说出了口。
他转头去看司徒聘婷的反应,可这女孩似乎被愣住了,半天也没有答话。
玛丽莲女士等不及,又问:“惠,你听清楚我说的话了吗?”内森在这一刻也突然想知道司徒聘婷的想法,迫切地望着她。
“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来几个字,这让内森揪着的心更加剧烈跳动起来。
“惠,好好说说。”玛丽莲女士提醒道。
“我…好像也是喜欢的。”司徒聘婷有些不确定,转头去看内森,发现他表情有一丝劫后余生般地舒坦感,眉头由紧转松地问道:“你说,也喜欢?”声音听起来还有些颤抖。
司徒聘婷搞不懂所谓地喜欢该怎么去定义,便摇头又点头,弄得内森一阵冷一阵热。
“惠,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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