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的是,这肚子里的孩子好似有灵性般,突然不那么折腾了。
青小衿眼看好受了些,连忙踱步而去。
‘啪啪啪’青小衿猛烈的拍打着村长家的大门。
这深更半夜的,怕是这二老不一定好叫醒,毕竟都上了年纪。
“村长爷爷,奶奶。打扰一下,我是小衿,有急事需要帮忙。”
肚子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可是青小衿毕竟身子虚,加上这一连串的体力运作,让她着实有些吃力。
许久,院子里都没有动静,青小衿就那么猛烈的拍打着冰凉的木门。
“谁啊?”
就在青小衿以为叫不醒这二老之时。村长爷爷的声音从院内传来了。
“是我,小衿。”青小衿搓了搓手,揣进怀里。
‘吱呀’一声,披着棉袄的村长爷爷打开了门,诧异道:“小衿,这么晚了你身子还没好,怎么就出来了?子墨那小子呢?怎么也不好好照顾你。”
村长爷爷瞬间清醒,对林子墨很是生气。
“不是的,不是的。爷爷,他不小心受伤了,流了可多血,我担心,就趁他睡着来找你寻点金疮药。而且,我看他有点发烧了。怕这一晚熬下去出什么岔子。”青小衿连忙解释。
“怎么那么不小心,哎,真是的。来来闺女,赶紧进屋,外面多冷啊。我这就给你拿。”村长爷爷转身便急促的去拿药。
青小衿总算松了口气,尾随其后。
很快,村长爷爷拎出一个小木盒子。
青小衿知道那里面是村长所有的药材,平日子村里没有医生,都是村长爷爷拎着这个小盒子应急的。
“走吧,咱们赶紧去。”村长爷爷早已穿戴好棉袄,便要随青小衿一块回去。
“啊,不用不用,村长爷爷,你休息吧。我自己就可以,而且...而且子墨他这个人要面子,你现在去了,他肯定自责的紧。”青小衿随便塞责了个理由。
村长爷爷抹了把布满褶子的老脸,还是有些担心:“那怎么能行,这深更半夜的,你还怀着孩子,身子也不好。”
“爷爷,你看,我现在不是一点事都没了么?我早都好了差不多了。”青小衿还不忘转一圈,咧嘴一笑。
她不能让村长爷爷去,毕竟林子墨那么重的伤口根本不是以意外所致,明显是故意为之。
依照村长爷爷的眼力劲,想必一眼便看出端倪了,到时候就不好解释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青小衿一咬牙,慌忙夺过村长爷爷的药盒子。
“村长爷爷时间还早,你赶紧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青小衿便往外冲。
“哎哎哎,你这丫头,天冷地滑,走路小心点。你可是怀着孩子的...”
身后传来村长爷爷担心的唠叨声。
直至声音掩埋,青小衿喘着粗气,行走在厚重的雪地里,匆忙往家赶。
...
回到家,林子墨整个人已经睡着,青小衿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越来越滚烫了。
她慌忙的打开村长爷爷的药盒子。
这药盒子青小衿最是清楚,什么药该怎么用。因为打小青小衿便没少跟在村长爷爷身边帮忙,自然分的清楚。
林子墨手掌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丝丝猩红,见骨的裂缝鲜血淋漓,惨不忍睹,青小衿强忍着反胃。心疼的看向安静蜷缩成一团的林子墨,他脸色白得跟纸一样,看上去就跟个死人似的。
血渍被青小衿轻巧拭去,药粉撒在浮动着的伤疤开裂处时,林子墨平静的容颜微微拧起,身体震颤了一下,虽没痛哼出声,却也发出咝咝的吸气声,额前渗着冷汗。
“子墨,对不起,你忍忍,等天亮了,我就找车子带你去医院。”青小衿声音有些哽咽,颤抖着小手,拿出纱布,一圈圈缠绕着覆了药的伤口。
“小衿姐姐,你不要伤心,这不是已经寻到药了么?一定会没事的。”从林子墨归来,一直沉默不语的鬼小萌,宁把着小脸,倒是安慰起青小衿来。
青小衿太起微红的瞭子,看向她:“可是,你看他都昏迷了。真搞不懂他到底干了什么,流了多少血?还能在这冰冷的大雪天徒步走回来。”
想到这里,青小衿更加难受起来。
“小衿姐,你快看下有没有退烧药,要不给我们堂主灌一点?”鬼小萌突然提醒起来。
青小衿如梦初醒,慌忙翻找着村长爷爷的药匣子。
“哎?这就怪了。”
“怎么了?”鬼小萌紧张的飘到身边。
青小衿抹了把额前薄汗,失落道:“正规的感冒药没有了,不过...有村长爷爷自己搞的土方子药粉。”
“土方子?是治疗人的么?”鬼小萌有点不太能接受这落魄的小村庄。
青小衿尴尬的挠了挠头,缓缓吐露:“反正村长给村里的牛啊,羊啊,都用过这药,偶尔人用的药没了,也用的这个。”
想到这里,青小衿轻轻打开那一些瓶子药粉,准备给林子墨试试,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总不能任由林子墨在和继续发烧下去,这要是熬到明天,兴许会烧傻了。
“什么?你怎么能给我们家堂主用畜生用的东西呢?”鬼小萌反应极大,飘身挡在青小衿与林子墨之间。
青小衿唏嘘了声,蹙眉道:“可现在我上哪里为他找药?”
“那...那也不能乱吃药。再想想办法。”鬼小萌还是坚持自己的主见。
青小衿瞬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啊!”一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