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死寂空间里面到底有什么？”
清怀揣着能够害死六十一只小喵咪的好奇心，再一次问道。
他并不好奇墨问道能够从那连巨龙都无法逃出来的死寂空间里面回来，但是他非常好奇墨问道到底看到了什么。
这是伽罗曾经提到过的一条退路，虽然只是猜想，但是如果可行的话，也许就没必要那么辛苦了。
“那里有两个……神。”
短暂思考了一会，墨问道还是决定用这样一个词语来形容在死寂空间里面互相都在试图把对方脑浆子打出来的两个家伙。
“神？可是，神都已经死了才对！”
清愣了一下，说出了这个世界的某些真实。
“界外之物借助生灵对于神的敬畏降临这个世界，伟大的精灵神用自己的神格作为祭品，献祭了自己才将界外之物驱逐，于是，末日降临。”
清用双手捂住胸口，脸上带着意思大约能够被称为虔诚的东西。
“我以为你只会信仰伽罗。”
墨问道冷不防的说。
清的小脸蛋唰的一下就红成了苹果，头顶蹭蹭蹭的冒着蒸汽：“你，你不要口胡！我，我可是看过一百三十二集名侦探柯南的人，各种杀人方法可是很精通的，而且还实践过很多次——我跟你说，你在诽谤我就悄mī_mī的宰了你！！！”
看着面前脸红透了的小萝莉，墨问道沉默一会，心说我看的比你多，然后抓住了墨云歌已经伸出去的手。
“乖啦，闹着玩的。”
于是本来打算消除祸患的墨云歌继续装睡。
不过，信仰啊，倒是很麻烦的。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信仰了。”
“毕竟灵者的力量可已经不亚于神明了。”清有些不屑的说“力量使人膨胀，无知让人自比神灵。已经有些小家伙打算搞事了，你要不要清一下场？”
“不清滚(ノ｀Д)ノ”
“我记得你不是有解场癌吗？就是对面一血你非要炎爆解了铜须的那种。”
“你不解嘲讽怎么过墙？”
墨问道嘲讽的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一脸颓废的清，不屑道。
他记得那是很久之前玩的一款叫做炉石稀有的游戏，为了完成一个py是说友谊赛任务，他用光荣的哇哦怪和伽罗用的垃圾无限火球法对战，结果不可避免的用整整七张冰箱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当时清在一边看着，不过当时的清并非是萝莉形态的小正太。
“想起来了？”
“一点点，记不太清楚。”
清对于末日之前的记忆并不是特别清楚，大概是死亡真的会掉属性点，而清掉了太多的智力结果变得蠢得雅痞。
“你才蠢！”
墨问道看了清一眼，然后心中默默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说吧，喊我来干啥？我不觉得你会因为这么一点无聊的事情喊我过来。”
是的，不论是之前对付暗翼魔的药物，还是后面所谓‘太子上龙’的大新闻，对于墨问道来说，都只是无聊的事情。
不论是之前的墨问道，还是现在的从洪荒归来的墨问道。
“就不能假装你认为之前的那些就是我想说的事情吗？”
清整个人爬到了桌子上面，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墨问道，龇牙咧嘴了好一会才一脸不爽的坐在桌子上面。
“你说真的有意义吗？”
清十分颓废的趴在桌子上面，仿若一只加了二斤盐的晒干了的鱼。
“你还有一次机会。”
“哦。”
清突然从咸鱼状态恢复过来，做起来之后一脸平淡。
“能告诉我伽罗到底打算做些什么吗？”
清一说话，墨问道就知道这货只会提到那个人，因为从很久之前就是这样了。
清建造这个地方也有一百年了，这一百年里他可是提供了不少的帮助，实际上如果没有墨问道的帮助，清早就死无全尸了。
“你说，我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伽罗的那些推测和实验真的有可能吗？都说科学已死，但是神也死了，那么这个世界真的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吗？就算是伽罗，对于未来更多的也是悲观，无论是我还是对于死寂空间的探索，又或是她的离开，似乎都是认定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救了的前提，才去实施的，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活不下去了？”
清仿佛最感性的少女，眼中带着泪水，质问着。
墨问道想了想，决定点头。
说真的，从他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存活下来的可能。不存在天道的世界就像是缺乏了主人的庭院，外来者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怕是毁灭，也不会被阻拦。当然，这个的前提是庭院里面‘蚂蚁’的反抗，算不上阻拦。
但是他却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清，满眼都写着不信。
清当然注意到了墨问道的眼神，于是十分不爽的一抬手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抹上去的唾沫星子擦掉，撇撇嘴继续说：“你真的愿意相信伽罗吗？她可是大叛徒诶，背叛了种族背叛了人民，甚至连信仰都背叛了。”
一只幼小的萝莉盯着一个成年人，含情脉脉的样子仿佛一个一场去往‘浪漫的’土耳其说走就走的旅行。
但是知道面前这个看似无害的小‘女孩’的本来面目的墨问道却很自然而然的一个字都不信。
“你到底想说什么？”
墨问道又一次问，他太清楚面前这个家伙是什么货色了。
“我，我……”
清有点结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