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人下药的话,师父您又怎会轻易中了那种毒,然后与师姐行这种苟且之事?”
南宸的脸色在付欣话音落下的瞬间,变得黑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南宸心中闪过疑惑,但随即被他隐藏了回去,他看着莫雨晴声音冰冷地问道:
“真是你下的药?”
昨天他喝闷酒想买醉,因而也没留意酒水有没有问题。
毕竟这是圣清宫主办的宴席,谁敢那么大胆的在里面搞小动作?
他此刻丝毫不为自己的大意做反省,急切的想找一个宣泄口。
莫雨晴看着眼前这个翻脸无情的男人,敛下眼眸,应声道:“是。”
莫雨晴如此爽快的应下,让在屋内的一众人有些错愕。
这就认了?
好歹挣扎两下啊!
“师姐,你又何必这般固执,不要一错再错了,犯下这种事情,师门又怎会容得下你,宗门内又会怎样看你!”
付欣痛心疾首地看着莫雨晴,字字句句都在为她考虑着。
莫雨晴并没有搭理那个演外入戏的人,将目光放在南宸身上:“一切,但凭师尊安排。”
这话无疑是将事情的决定权,放在南宸手上。
不论南宸下怎样的决定,她莫雨晴都会遵循师命,执行宣判后的事情。
南宸看着这个昨夜与自己春风一度的女子,她脸上此刻还泛着诱人的酡红……
南宸斟酌了下话语,道:“你有什么解释没有?”
莫雨晴固执的说道:“仅凭师尊安排。”
付欣在一旁看着气氛有些不对劲的两人,出言打断了他们间的气氛。
同时将还站在门边,偷听的众长老给拉了进来。
“诸位长老还不进来!”
圣清宫的一干长老闻言,脸上略带尴尬走了进来,有脸皮厚的则泰然自若的南宸身前,那双精明的老眼,打量着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太上长老。
还真是……
人不貌相啊!
说实在的,他们在门边偷听也有一会儿了。
他们也从几人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其他的意味。
他们的太上长老昨夜与自己的弟子春风一度,然后今天早上被小徒弟带人进来抓了包,想也不想的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
当真是qín_shòu不如!
眼下南宸的所作所为,一众长老也看在眼底。
看南宸方才的表现,他似乎更喜欢自己的小徒弟多一点。
在自己小徒弟质问大徒弟时,他竟然是没有为此辩上一句,任由着小徒弟欺负大徒弟。
一众长老回过味来。
所以大清早的叫他们过来,到底是干什么?
见证又是见证什么?见证他师傅和自己的徒弟睡在一起了?
再来一处三角恋的狗血戏码?
众长老被付欣拉了进来,走进南宸面前后,也没急着开口,而是静待后续的发展。
南宸看着圣清宫来了那么多人,别有深意的看了自己小徒弟一眼。
他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是不能将此事处理得稳妥,难保人不在背后乱嚼舌根,被人截脊梁骨。
南宸突然发现自己,对他这个小徒弟有些陌生。
发生了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应该藏着掩着尽量不往外传吗?
怎么轮到自家小徒弟这里,反而是越张扬越好?
南宸为什么这么想,那是因为在付欣踹开房门,带着一众长老进来后,还在七楼休息的一众宾客,也是循声而来,此刻正站在门外看热闹。
这些人修为不低,哪怕是站在门外,也能将里面的动静给听得一清二楚。
南宸目光一冷,挥了挥袖,撑开一道结界笼罩在这间屋内。
自家的事自己解决,哪能让外人给听了去。
更何况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南宸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略带谴责的看向自己的小徒弟。
却是在看见小徒弟梨花带雨时,谴责的眼神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满心的心疼与内心对自己的谴责。
南宸转头看着仍旧坐在床边的莫雨晴,问道:“不论我做什么安排,你都一定遵循?”
“是。”
“那好,孽徒莫雨晴,罔顾人伦,勾引师傅,犯下罪不可恕之罪,念你曾是我弟子,便不废去你修为,即日起剔除圣清宫弟子的名号,逐出山门!”
南宸冷淡的话语,给莫雨晴宣判了最后的审判。
莫雨晴听着南宸绝情的话,身体一颤,掩在袖中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莫雨晴低头看着眼前的地面,眼中波涛汹涌。
还以为……
你会有所保留,想不到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情。
难道我就真的比不过她吗?
莫雨晴悲哀地想着,在心中自嘲。
她从床上站起身,走至南宸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以头贴地的朝他拜上一拜:
“谨遵师傅法旨!”
 ̄
“天呐,这男的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小天道嘴里咬着一颗糖葫芦,结果被南宸的话语,给惊得将整个糖葫芦吞了进去。
圆圆的山楂卡在喉咙里,小天道吞咽不得。
“呜………呜呜……”
小天道翻白了眼,拼命甩头,张开翅膀想把自己吞进去的那颗糖葫芦给顺下去。
它那腾起的翅膀扇到将离脸上,弄的将离脸有些疼,随即给它拍了拍,把糖葫芦给顺进去。
小天道这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好险啊,差点就被噎死了。
将离看了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