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的山贼进攻中毁灭。
写这故事的人似乎相当的恶趣味。在刀子即将下落的时候突然调换场景去讲了别的事情,搞得摸黑看了半天的青鹳一个劲的郁闷。
嘎吱一声,折页有些老化的房间门被推开,苜蓿走了进来。
“抱歉,我敲了门的,你似乎太专注了没有听到。”
苜蓿皱着眉看着正在床边就着刚刚升起的月光看书的青鹳,很随意的帮这她点燃了油灯和蜡烛。将房间点亮。
“有灯为什么不用?”
青鹳怕花钱,想要节约。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一些兴趣爱好而浪费蜡烛和灯油。这是很丢人的理由,她没说出口。
“借着月光阅读比较有情调!!!”
青鹳很少逞强将这句话说出口对她来说相当难得。
“真是伤眼的情调。”
青鹳倒是同意这一点,老实的“……嗯”了一声,然后开始用力揉自己的眼球。要不是正好看到引人入胜的地方。她才不会这么拼命呢。
‘那么……是什么样的故事让你如此着迷?‘
青鹳很随意的说了一句,“牧羊女和骑士。”
“很传统和。”
通常来说,这种配对的出现意味着写故事的人已经懒得在剧情上做什么雕琢了,而是会把创作重心放在人物塑造和雕琢文字之上。
青鹳看的那一本显然不是这样,男女主角的骑士和牧羊女其实是相互杀戮的关系。她看着完全不了解故事就在那里发出评论的苜蓿,优越感油然而生。
苜蓿再一次的拉开房间门,将餐车拽了进来,“对不起啦小姐,晚餐有些晚。不过真的很丰盛,我刚刚偷吃了一些,味道很好。”
青鹳之前就已经说过。自己愿意住在这里,理由很简单,好吃好喝似乎也很安全的样子。不过任何人被强迫性质的监禁都会觉得不爽,她也一样,可面对眼前这个好像很有礼貌的人,青鹳又没办法生气。
“你就打算这么盯着我吃饭吗?”房间内因为数量众多的光源被点亮变得亮堂堂的。吃东西到一半请青鹳实在是忍不住被一双眼睛盯着,或者说是‘催促’着。她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好像有事情要跟自己说,而且是饭后。“你可以现在就说,是想让我给你们更多的金子吗?”
苜蓿听到这话做出一个非常夸张的松了一口气的动作,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摆出感激的眼神,“真的很高兴你能够自己将这个事情说出来,我还真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说出口……”
“好的,没问题。”青鹳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白天的时候我发现,我的伤口好像恢复得很快。”她这么说着把昨天摔倒擦伤的那只手掌秀了一下,上面已经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了。“不过疼还是会疼的,希望你这次带着尖锐一些的针。”
青鹳很清楚留下自己的那群人的目的,也很清楚自己无力和他们谈条件或者做出抗争。唯一可选的道路,就是为他们提供金子,尽量的合作换取更舒适的环境。
吃完饭,苜蓿又从门外拖了个东西进来。那是一只大酒桶,密封的,只有顶部一个可以容一根手指戳进去的孔洞,那里正被软木塞塞着。
“呃……”还在回味晚餐味道的青鹳皱眉看着这个桶,“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我觉得这会很恶心?万一血装不下了怎么办?”
苜蓿耸耸肩,从餐桌下又掏出两只小型号木桶,“我有备用的,这三支桶应该足够了,之前的出血量也就一个大木桶那么多。”
青鹳无奈,她的联想能力还是很丰富的,已经感觉到自己这一次恐怕会遇到一个让人恶心的情况。
她结果一根刺针,狠下心咬着牙对自己的手指肚戳了半天……还是没能戳破。“你帮我吧……”她已经对自己的怕痛性子绝望了。
苜蓿手脚麻利,接过青鹳白生生的小手,很轻易的就将针尖戳了进去。然后快速将拿一根手指插入桶子中。
很快,桶内就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血液开始从手指往外流出。
关于青鹳流出的血液问题。她自己一直觉得那不是自己的血。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什么东西流出去,更不用说这么大的分量了。
血往外涌了一会,青鹳请求苜蓿帮个忙。
“请弄个布条把我的手指勒住。谢谢。”
苜蓿思考了半秒,了解到她想做的事情,立刻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帕用牙齿撕成条,然后勒紧流血的那根手指。
他俩想要知道,这样阻止血液流动。是否会让出血变得小上一些。答案很快便出现,不会。水流落入酒桶的声音完全没见小,丝毫作用都没有。
“看来这血不是从我体内流出来的。”
“没错。”苜蓿点头,“看来你体内的血没什么毒的样子。”
“可是你准备怎么对付这桶里的毒血?随便倒掉的话应该会造成麻烦的吧?”
“掩埋。”苜蓿笑了笑,“我们准备将桶运到城外。然后挖个洞将血和虫子放掉。”
“我已经感受到虫子了……”青鹳把眉毛和脸蛋皱成相当夸张的样子,“恶心的触感。”
“是呀,我想象得出。难为你了。”
在桶子里,虫子漂浮于血液之上,金子出现最初是飘着的,不过很快就沉入底部。青鹳的手指伸入桶内一大截,这会正有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