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面瓜子的爪子塞进了自己的掌心里。
君墨衍陡然黑了脸,神态孤傲,不近人情:“本王还没有原谅你,不要跟本王套近乎。”
说罢,冷冷的甩开了归瑜兮的爪儿。
归瑜兮目瞪口呆的看着。
“……诶诶诶,大叔,不对啊,方才是你先握的我的手啊。”她追了出去。
君墨衍脸色臊红,红到了耳朵根儿。
是啊。
方才他怎么就脑子一抽风握住了归瑜兮的手了呢。
她记性怎么这么好,居然记住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怎么这么欠。
君良辰把李公子拖进了茅厕。
余粟也想跟着进去。
君良辰作势要脱裤子,邪魅纨绔:“想看?”
“混账。”余粟恼。
真是个没正形的东西。
君良辰扒光了李公子的衣裳,把他丢进了粪坑。
李公子崩溃的嗷嗷大叫。
君良辰神清气爽的走出来,邪恶的咬着余粟软软的耳垂:“李公子现在身上全都是屎尿,身上臭烘烘的,以后看你如何和他幽会。”
君良辰真损,余粟想。
她妩媚一笑,青葱玉指蛊惑的拨弄在君良辰的脸颊上:“没关系,折了个李公子,还有无数的李公子等着我。”
她扭着风骚的腰肢离开了。
气的君良辰直跺脚。
这个孟浪的女人就应该绑了她的手脚把她禁锢在笼子里。
七王爷的事情解决了,归瑜兮该忙乎自己的事儿了。
她亦步亦趋的跟着君墨衍。
他快,她快。
他慢,她慢。
他停下步子,她假装望天。
他瞧了一眼摊位,她当即买下来摊位的小笼包,吭哧啃了一口。
“大叔,咱俩的事儿今日不谈何时谈?择日不如撞日。”归瑜兮笑的开朗。
君墨衍用一种在集市上看大白菜的眼神儿看着归瑜兮:“本王劝你还是选一个日子比较好?”
“为啥?”归瑜兮问。
君墨衍倾身:“选个黄道吉日做你的忌日。”
归瑜兮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一个壮汉左勾拳,右勾拳的捶了一顿,捶的她眼冒金星:“大叔,不带这样的,说好的解释不是送死啊。”
她还活着呢,大叔便正大光明的跟她讨论忌日的事儿了。
她觉得今儿个不宜谈话,不宜解释,不宜见面,不宜说话,不宜喘气。
再谈下去,没准儿连棺材的种类,坟墓的地界,寿衣的样式都给谈好了。
她气炸了肺。
肺叶在她身体里来回的颤抖。
“你且解释,本王听着。”君墨衍漆黑的眸释放出腹黑的光芒。
似乎,有诈。
问一句。
现在跑,赶趟么?
“啊!”她惊呼。
显然不赶趟了。
因为这缺德玩意儿的大叔竟把她引到了提前布置好的陷阱里。
她跟个野驴似的被一只大网罩住了。
八爪鱼似的趴在大网里。
整个人吊的老高。
看的倒是挺远。
大叔,我谢谢你啊。
把我搁在了这么高的地儿看风景。
她特想放歌一曲,那就是青……青……草……原……
大叔,我诅咒你被未来的媳妇儿戴绿帽子。
头顶一片青青草原。
“啊喂,大叔你又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