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已经开始融化了,天气冷了几分,白绾实在怕冷,便难得才会出一次门。
大约是因为朝中有要事忙碌,苏谨也并不经常来白府,不过,偶尔他还是会差手下人过来,每一次都是来见白绾。
有时候,苏谨会叫人给她送上几枝腊梅。白绾从他第一次送花来时,就准备好了一只细长的插花瓶子摆在桌上,腊梅在瓶中开得也甚好。
也有的时候,苏谨叫人送来的是诗词画卷,不少都是京城文人墨客的作,极难得到。白绾拜读下来,在书页的后,会发现一页信笺,字迹很好辨认,就是苏谨写的。他写“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也写“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都是一些绵绵的情话。
读完了,白绾也便勾起嘴角,轻地笑起来,将那些信笺都在一只锦盒中小心放好。
在她看来,苏谨誊抄的这些情诗,倒是比他送来的那些诗词画卷好看得多得多了。
而在潘氏被关押禁足之后,白绯烟的身子越发不好,但白梁铁了心要惩罚潘氏,即便是白绯烟苦苦哀求,他也没有松口准许白绯烟去看她。
白绾盘算着时日,站在养着那颗不知名种子的花盆面前,看着抽出了一些绿芽的种子在水中沉浮,脑中来盘旋的,竟然只有“苏谨”这个人的所有。
“妹妹,你这是在瞧什么呢,如此入迷,”身后传来白绯烟的声音,“我叫了你好些声,你都不曾理会。”
白绾这才过头去,笑了笑“对不住姐姐,姐姐可别怪罪了妹妹怠慢。”
在她的面前站着白绯烟,看得出那脸上的一些红是胭脂涂抹出来的,她瘦了很多,整个人都要成一条竹竿了。白绾有些叹息。
“怎么会呢,你我可是姐妹。”白绯烟微笑着说道。
“那绾儿多谢姐姐了,”白绾伸手过去要拉她,在碰到她的手指时,狠狠地一愣,“呀,姐姐,你的手好冷”
她又伸手摸了摸白绯烟的身子“姐姐,为何你穿得这样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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