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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那个香囊,白绾略微有些惊讶,但心头还是弥漫开了一阵温暖与感动。
她停顿了很久,才开口很轻地说话:“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看重这个。我还以为这么久了,你也许都要快把他给扔掉了。”
“你对我的误会太深了,绾儿。”苏谨沉声说话,眉眼温柔。
白绾悄悄地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手掌,挨着他的身子,笑着说道:“好,那我现在算是真的确定也知道了,你比我想象的更加珍惜我。”
“你早就应该知道了。”苏谨捏了捏她的手指头,嗓音温柔。
欧阳冲布置好了阵线,上来复命,老远看着这两个人肩并着肩的温馨画面,有一瞬间觉得那就像是一副绝美的画卷,还不是什么凡间的画手可以描绘得出来的。他觉得自己的心灵也很平静,似乎这都不像是战场了。
欧阳冲在原地沉默了很久,一直到听见北国将士奏响激奋人心的战鼓声。
苏谨依旧抓着白绾的手掌,皱了皱眉头:“开始了。”
的确已经开始了。北国的将士已经抵达了凉州城前一段距离,并且很快地陈兵于前,排列他们的阵势。都是北国训练有素的将士,相信也是得到了良好的休息,所以陈列的过程十分快。
欧阳冲向前走了一步,仔仔细细地观看了一番那陈列的架势,不由得感慨——这的确是个用兵奇才,能够这样排列军队,的确不是什么普通人就可以做得到的。
不过这样的用兵奇才,十分可悲地落入了爱情的牢笼之中,不知这辈子能否挣脱。
苏谨回头看了一眼欧阳冲:“城楼下我军的布置如何?”
“都已布置妥当了,”欧阳冲立马回答,“这些时日的训练都十分有效,我们大部分的将士都可以熟练地使用那些坦克与大炮。”
“那很好。”苏谨微微点头,再度看向北国将士。
陈兵已经完毕,但北冥非夜并未发起进攻。他坐在战车上,可以看见凉州城飘荡着战旗的城楼,他知道苏谨与白绾就在那里,只是距离太远,他并不能看清楚罢了。
天际飘着些细雪,北冥非夜并未对将士下令进攻,而仅仅是对他道:“去取一把伞,也叫皇后娘娘出来,与朕一起站在这里。”
那将士一愣,北冥非夜扫了他一眼:“还不快去?”
被他这么一眼扫去,将士才开始行动起来,按照他说的那样,快步去请了后头马车里正养神的白绯烟,报告了北冥非夜的命令。
白绯烟因为身子不大舒服的缘故,一直在马车休息,怀里抱着一个汤婆子。
听了那将士的命令,她的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按照北冥非夜说的那样,下了马车,前去与他并肩一起站在战车之间。
北冥非夜撑开一把油纸伞,与她并肩而立。没有一丝丝的雪花落在他们的身上,一片素净,只听见战鼓声响起,何其豪迈。
“皇上……”白绯烟看向身边的北冥非夜,微微蹙起了眉头。
北冥非夜却只是笑了笑,对着她道:“绯烟,看前面。那是我为你准备的东西。”
白绯烟以为他说的是凉州城上苏谨与白绾的项上人头,因为她的确对北冥非夜说过,一定要摘下那两个人的脑袋。但是奇怪的是,北冥非夜说的并非是那个。
当白绯烟看向前方时,目光所及,竟然是在雪天里跳起了舞来的十个男子。
这十个男子穿着朱红色的战甲,手持斧钺,跳起了上古时候流传下来的古老舞蹈。那是过去北国的将士们祈求上天护佑,祈求战神祝福才会跳起来的舞蹈,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再用过了。
配合着苍然激昂的战鼓声,十个男子越舞越具有气势,简直像是要靠着这十个人便将凉州城吞噬,甚至将这整个天地都给吞噬一般。
可是白绯烟却是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她朝着身边的北冥非夜靠近了几分,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他的衣袖,道:“皇上,我不想看了。”
“不想看了?为何不想看了呢?”北冥非夜垂眼看她,嘴角勾起,“这些舞者可是我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才找来的,一开始我便准备好了要他们跳给你看。我对你这么好,什么都想要送到你的面前。”
顿了顿,北冥非夜又皱起了眉头:“可是,你似乎一直都不是那么喜欢,这叫我就有些伤心了。你的心里似乎一直都惦记着那个叫苏谨的男人。”
白绯烟愣了一下,默默地松开了他的袖子,又离开了他几分。
她摇头:“我已经将他给忘了,我早就说过,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皇上。”
“那么这个呢?”北冥非夜忽然摘下了腰上的一只香囊,递到了白绯烟的面前,“这个,你可还记得吗?”
看见那个香囊,白绯烟不由得一愣。过往的回忆像是决堤的潮水一般涌入她的脑海,叫她有些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又往后退了几步。
她很清楚地记得自己当初做这个香囊时倾注的感情与温度,为了做好这么一个东西,她的手指头都被扎破了好几次。她是准备将香囊送给苏谨,没有想过的是,这个香囊现在会在北冥非夜的手上。
“你是从哪里……”白绯烟想要问清楚,但却没有能够问出来便红了眼睛。
“是你的好妹妹送给我的,叫我留着,可以作个念想。”北冥非夜笑了一下。
“是她……又是她……”白绯烟听见关于白绾的话语,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