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拿刀的人叫什么?住哪里?”
齐牧炎接着问道
“我不能说,说了我就没法混了!”
“那你就等着去监狱混吧!”
听他这么说,那个男人看了看另一个已经晕倒在地上的同伙,小声的说
“他叫二狗子!在蔡庄住,他就一个人,不固定,你找他不好找!”
他一脸担忧的向齐牧炎说
“这不用你操心了!你走吧!”
得了特赦令的男人没有走,只能慢慢的往外挪!
他心里后悔的要命,为了200块钱,把自己送来给让别人揍一顿,钱还不知道能不能拿到。
齐牧炎懒得管挪的如乌龟一样慢的男人,拉着舒然的胳膊往车的方向走!
一走路,舒然脚疼,才想起来自己的脚受伤了,她咬着牙,上了车,脱了开了一个大口子的靴子,看见半截袜子都是血,伤口暴露在袜子裂开的地方。
她脱了袜子,把它放在烂鞋里。
齐牧炎听到动静,回光身看她,当看见她血迹模糊的脚背和还在流血的伤口时,低身的咒骂了一句,就拉过她的脚,拿纸把整个脚包起来,放在座椅中间的储物柜上,说
“我带你去医院!别乱动!”
说着就启动了车子,他责怪自己怎么没有发现她的脚受伤了,是自己大意了,看见鞋上没有血,以为没有伤到脚。
只是伤口在她身上,她自己肯定知道吧!她怎么也不早点说?
“你能不能把自己当回事?”
“我刚才忘了!没事的,皮外伤而已!”。
刚才注意力都在齐牧炎身上,不过本来也就不是太疼!
听她这么说,他更生气了,这都能忘!
到了医院,舒然一直被抱到医生办公室的椅子上。
急诊室的医生睡眼惺忪的起来给舒然处理了一下,说
“伤口不深,只是有点长,但是因为在脚面,少走路,少运动,特别是剧烈运动,就先等等吧!”
医生在齐牧炎的逼视下,断断续续的说完最后一句话!
半夜三更报个女人来处理伤口,我不报警说家暴就不错了,还瞪我!
况且我也没有说错,剧烈运动不利于伤口恢复,特别是这种活动量大的地方!
舒然听了医生的话,有点哭笑不得,又不想解释。